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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章 初一拜岁,新桃换符,笑语暖透烟火间

第206章 初一拜岁,新桃换符,笑语暖透烟火间

初一的清晨是被念秋的笑声闹醒的。天刚蒙蒙亮,她就攥著枕边的红包从炕上爬起来,新做的红袄蹭过被子,带起一阵细碎的絮。“月娥姐,你看压岁钱还在!”她把红包举到月娥眼前,红纸上的金粉在微光里闪闪烁烁,像撒了把星星。

月娥揉著眼睛坐起来,怀里的布老虎滑到炕上。她摸了摸枕头底下,红包鼓鼓囊囊地硌著手心,嘴角一下子翘起来:“我娘说,压岁钱得揣到出正月,才能守住福气。”两人踩著新做的虎头鞋往灶房跑,鞋底子绣的老虎头在地上磕出“咚咚”的轻响,像两只小老虎在追跑。

灶房里已经腾起了白雾,晓梅正站在灶台前捞饺子。大铁锅冒著滚滚热气,饺子在沸水里翻涌,像一群白胖的小鱼。“慢点跑,当心摔著,”她回头看了眼,手里的长筷子在锅里轻轻一挑,“今儿的饺子包了铜钱,谁吃到了,来年准能发大財。”

张奶奶坐在灶门口添柴,火光在她脸上跳著舞。她往灶膛里塞了块松木板,火苗“腾”地窜起来,映得她眼角的皱纹都暖融融的:“初一的饺子得吃素馅,白菜豆腐,叫『百財聚福』,吃了清清爽爽,一年都顺顺噹噹。”

傻柱端著个红漆托盘从里屋出来,盘里摆著四个小碟,盛著果、蜜饯、瓜子和生。“先磕头拜年,再吃饺子,”他把托盘放在堂屋的八仙桌上,“老规矩不能破,磕了头,祖宗和长辈的福气才能传到咱身上。”

苏晚正给许朗系新做的蓝布腰带,腰带末端绣著对缠枝莲,针脚密得看不见线痕。“你这腰带鬆了,得繫紧些,”她拽了拽腰带结,“老话说『初一系新带,全年不受害』,图个吉利。”许朗低头看著腰带,忽然笑了:“去年你给我绣的是牡丹,今年换了莲,是盼著咱日子过得更清净?”苏晚嗔了他一眼:“清净日子也得有福气托著,莲生贵子,咱院里的孩子不就是最好的福气?”

院里的积雪被踩出了条条小径,红灯笼上的冰碴在晨光里亮晶晶的,像掛了串水晶。建业正踮著脚往门框上贴新对联,上联“红梅映雪千门晓”,下联“绿柳迎春万户新”,横批“春和景明”。红纸上的墨字还带著点潮意,是昨儿夜里许朗写的,笔锋遒劲,墨色在红纸上晕出淡淡的边。“得贴正了,”他往门框上比量著,“歪了半点,看著就彆扭,门神见了也得笑话咱不讲究。”

念秋和月娥已经跪在了堂屋的蒲团上,对著墙上的祖宗牌位磕了三个响头。月娥磕头时辫子滑到胸前,红头绳上的绒球在蒲团上蹭了蹭,像只小蝴蝶在点地。“祖宗新年好,”念秋仰著脸念叨,“今年我要多认字,还想学著给您剪纸钱。”月娥跟著说:“我会绣了,明年给您的牌位缝个新布套。”

磕完头,两人又转身给张奶奶磕头。张奶奶笑得眼睛眯成了缝,赶紧往她们手里塞:“好孩子,快起来,奶奶给你们发『岁岁钱』,不是压岁钱,是盼著你们岁岁平安,长命百岁。”她给的是两枚用红绳串著的铜钱,边缘都磨得光滑了,在孩子们手心里沉甸甸的。

傻柱和许朗也跟著拜年,对著张奶奶深深鞠了一躬。傻柱嗓门亮,喊得满院都听见:“张奶奶,孙儿祝您新的一年牙口好,胃口好,天天能吃两大碗饭!”许朗说得温和些:“娘,愿您身子骨硬朗,少操些心,多享几天清福。”张奶奶笑著摆手:“我这老婆子,有你们在身边,就是最大的福分。”

拜年的仪式刚结束,院门外就传来了孩子们的笑闹声。“傻柱叔,苏晚婶,拜年啦!”一群半大的孩子涌进院,穿著各式各样的新衣裳,有的袄上还沾著没拍掉的雪沫子。领头的是村东头的狗剩,他举著个纸糊的风车,风一吹,纸轮“哗啦啦”转,把晨光都搅得碎碎的。

晓梅赶紧从屋里端出个大簸箕,里面装满了块和生。“来,每人抓一把,”她笑著往孩子们兜里塞,“吃了咱院的,一年都甜滋滋的。”孩子们手忙脚乱地往兜里揣,有的兜里装不下,块滚到雪地上,引得大家弯腰去捡,冻得通红的手在雪地里扒拉,像一群小麻雀在啄食。

狗剩举著风车凑到傻柱跟前:“傻柱叔,你昨儿放的鞭炮真响,我娘说比村西头老李家的还带劲!”傻柱得意地拍著胸脯:“那是,咱买的可是正经的『大地红』,一点著,能响三分钟!”他忽然压低声音,往狗剩手里塞了个小鞭炮:“等会儿去村外放,別让你娘看见。”狗剩眼睛一亮,攥著鞭炮就往人群外溜,却被月娥拽住了胳膊:“带我一个!我也会放!”

院门口的脚步声越来越密,村里的长辈们互相搀扶著来拜年了。李大爷拄著枣木拐杖,他的小孙子牵著他的手,一步一滑地踩著雪进来:“张奶奶,给您拜年了!”张奶奶赶紧拉著他往屋里让:“快进屋暖和暖和,我刚沏了新茶。”李大爷摆摆手:“不坐了,就是来看看你,听说你家今年添了个新炕桌?我得瞅瞅样式,让我家老婆子也仿一个。”

许朗忙著给长辈们递菸袋,苏晚端出刚炒好的南瓜子。大家围在院里的石桌旁,嗑著瓜子说閒话,话题从去年的收成说到今年的春播,从村东头的新井说到村西头的戏台。“我家那二小子,今年总算肯下地了,”王大婶笑得合不拢嘴,“以前天天往外跑,现在知道帮他爹挑水了,这都是託了年的福。”张奶奶接话:“孩子大了就懂事了,咱做长辈的,就盼著他们走正道,有奔头。”

灶房里的饺子已经捞出来了,盛在白瓷盘里,冒著热气。晓梅往每个盘里摆了双红筷子,筷子上缠著细细的红绳:“快趁热吃,凉了就不好吃了。”念秋第一个夹起饺子,刚咬了一口,就“哎哟”一声捂住嘴,从嘴里吐出个铜钱来,铜钱上还沾著点白菜馅。“我吃到铜钱了!”她举著铜钱跳起来,红袄的袖子扫过桌面,带起一阵香风。

月娥急得往自己碗里扒拉饺子,夹起一个咬开,里面是素馅;再夹一个,还是素馅。她正撅著嘴,忽然咬到个硬东西,赶紧吐出来,是枚亮晶晶的银角子。“我也吃到了!”她举著银角子喊,眼睛亮得像两颗黑葡萄。傻柱在一旁笑:“月娥这是要走財运了,以后说不定能当掌柜的。”

大家边吃饺子边说笑,院外的鞭炮声时不时炸响,惊得屋檐上的积雪“簌簌”往下掉。建业带著孩子们在院外堆雪人,用煤球做眼睛,用红绸子做围巾,还把傻柱的旧草帽扣在了雪人头上。“像不像傻柱叔?”狗剩指著雪人笑,引得孩子们一阵鬨笑。傻柱在屋里听见了,探头出来骂:“小兔崽子,等会儿看我不把你们的雪人踹塌了!”嘴上骂著,眼里却满是笑意。

吃过早饭,拜年的人渐渐散去,院里清静了些。苏晚开始收拾桌子,把剩下的果收进红漆罐里,瓜子壳扫进簸箕。“初一的垃圾不能往外倒,”她对帮忙收拾的月娥说,“老话说『初一倒垃圾,倒走福气』,得攒到初二才能倒。”月娥点点头,把瓜子壳往簸箕里扒拉,忽然问:“婶,那泼脏水也不行吗?”苏晚笑著说:“脏水也得留著,等会儿浇在院里的梅树上,就当给它拜年了。”

晓梅在厨房煮汤圆,芝麻馅的,生馅的,还有红馅的,装在青瓷碗里,上面撒了层白霜。“初一得吃汤圆,团团圆圆的,”她把碗端到张奶奶面前,“您尝尝这红馅的,甜而不腻。”张奶奶舀起一个汤圆,吹了吹放进嘴里,芝麻馅的流心烫得她直哈气,却还是说:“好吃,比去年的甜。”

傻柱扛著把铁锹往外走,许朗拿著扫帚跟在后面。“咱去村西头的老槐树下扫扫雪,”傻柱说,“那地方是村里的风口,雪下得厚,別冻著过路的。”两人踩著积雪往村西头走,铁锹插进雪里的“咯吱”声和扫帚划过雪地的“沙沙”声,在安静的清晨里格外清晰。路过李寡妇家门口时,傻柱停下脚步:“她家就娘俩,我去给她院里也扫扫。”许朗点点头:“应该的,邻里邻居的,互相帮衬著。”

念秋和月娥拿著新做的布毽子在院里踢,毽子上的鸡毛在风里飘,像只小彩鸟在飞。月娥踢得高,毽子落在房顶上,急得她直跺脚。建业正好从外面回来,看见房顶上的毽子,噌噌几下爬上梯子,把毽子取了下来。“给,”他把毽子递给月娥,“当心点,別再踢上去了,房檐上有冰碴,滑。”月娥接过毽子,小声说了句“谢谢建业哥”,脸红得像院里的红灯笼。

苏晚坐在炕头做针线活,手里缝著个布老鼠,是给孩子们做的玩具。布老鼠的眼睛用黑纽扣缝的,尾巴是条红布条,摇摇晃晃的。“初一缝鼠,五穀满仓,”她边缝边说,“老辈人说老鼠能把粮食往家里搬,缝个布老鼠,盼著今年的粮仓能堆得满满的。”张奶奶坐在旁边纳鞋底,麻绳穿过鞋底的“嗤啦”声和苏晚的针线声混在一起,像支温柔的曲子。

晌午的时候,太阳升到了头顶,把积雪晒得开始融化,屋檐上滴下的水珠“滴答滴答”落在石阶上,匯成小小的水流。傻柱和许朗回来了,两人头上冒著热气,袄的后背都湿透了。“村西头的雪扫出条路来了,”傻柱脱了袄往绳上搭,“李寡妇还非要给咱装袋生,推辞了半天才收下。”许朗擦著汗说:“她男人走得早,带著孩子不容易,以后有啥能帮的,咱多搭把手。”

晓梅端来两碗薑汤,里面放了红和薑丝,热气腾腾的。“快喝点暖暖身子,”她说著把碗递过去,“扫了一上午雪,別著凉了。”傻柱接过碗一饮而尽,辣得直吐舌头:“够劲!这薑汤比我娘以前熬的还辣。”晓梅笑著说:“辣才管用,能把寒气都逼出来。”

午后的阳光透过窗欞照进屋里,在地上投下格子状的光斑。念秋趴在炕桌上描红,写的是“福”字,笔尖蘸著墨,在红纸上一笔一划地写,墨汁晕开,把“福”字的右边描成了个黑团。“娘,我写坏了,”她噘著嘴说,苏晚凑过去看,笑著说:“这叫『福满溢』,说明你的福气太多,装不下了。”

月娥在学剪窗,拿著红纸比量来比量去,剪刀“咔嚓”剪下去,剪出个歪歪扭扭的五角星。“不像星星,像个小爪子,”她有点泄气,晓梅拿起窗看了看:“这叫『抓福爪』,把福气都抓进咱院里来,多好。”她把窗贴在窗玻璃上,阳光照进来,红纸上的纹路在墙上投下淡淡的影子,真像只张开的小爪子。

院门外传来卖葫芦的吆喝声,“冰葫芦——甜又酸——”,拖著长长的尾音,在村里的巷子里迴荡。念秋和月娥一下子就窜到了门口,趴在门缝上往外看。卖葫芦的老汉推著辆独轮车,车上插著根草靶子,红彤彤的葫芦在草靶子上排得整整齐齐,裹著的衣在阳光下亮晶晶的。

傻柱掏出两毛钱走了出去,不一会儿举著两串葫芦回来,递给孩子们:“慢点吃,別把衣掉了。”念秋咬了一口,山楂的酸混著衣的甜在嘴里炸开,酸得她眯起了眼睛,却又忍不住再咬一口。月娥把葫芦举到张奶奶嘴边:“奶奶,您尝尝,可甜了。”张奶奶咬了一小口,山楂的酸味让她皱了皱眉,隨即笑了:“是甜,比年轻时候吃的甜多了。”

下午,村里的锣鼓队敲起来了,“咚咚鏘,咚咚鏘”,声音从村东传到村西,像在给新年擂鼓助威。傻柱拉著建业往外跑:“去看看,今年的锣鼓队添了新傢伙,听说有面大铜锣,声儿能传到邻村去。”许朗也带著孩子们跟在后面,念秋和月娥举著葫芦,边跑边喊,葫芦上的衣被风吹得有点化,粘在了手指上。

锣鼓队在村头的打穀场上表演,十几个汉子穿著对襟红褂子,腰间繫著红绸带,敲著锣,打著鼓,扭著秧歌。领头的是村支书,手里拿著根彩绸扎的棍子,隨著鼓点挥舞,脸上的汗珠在阳光下闪著光。周围围满了看热闹的人,孩子们钻在人群里,跟著鼓点蹦蹦跳跳,手里的葫芦举得高高的。

念秋看得入了迷,嘴里的葫芦都忘了嚼。忽然,一个穿绿袄的小姑娘撞了她一下,葫芦掉在了地上,衣摔碎了,山楂滚了一地。念秋眼圈一下子红了,刚要哭,那小姑娘赶紧从兜里掏出块水果:“对不起,我赔你这个,比葫芦还甜。”念秋接过,剥开纸放进嘴里,橘子味的甜香在嘴里散开,她忽然笑了:“你的真甜,我不怪你了。”

太阳渐渐西斜,锣鼓队的表演结束了,人们陆陆续续往家走。傻柱买了串最大的葫芦回来,递给念秋:“刚才那串掉了,给你再买一串,这次可得拿紧了。”念秋举著葫芦,嘴里含著水果,甜得说不出话来,只是使劲点头。

回到院里,许朗开始往灯笼里换蜡烛,白天燃了一天的蜡烛已经短了半截。“晚上还得点亮,”他把新蜡烛固定好,“初一的灯不能灭,得亮到天亮,这叫『长明灯』,能照得妖魔鬼怪不敢来。”念秋举著葫芦凑过去看,蜡烛的火苗在灯笼里晃,把她的影子投在红纸上,像个小妖怪在跳舞。

晓梅在准备晚饭,晚上要吃“隔年饭”,就是昨天剩下的饺子和馒头,再加些白菜豆腐燉一锅。“初一的晚饭得吃剩饭,”她往锅里添著水,“意思是『年年有余』,去年的粮食吃不完,今年还有得剩。”苏晚在旁边切咸菜,醃好的萝卜乾切成丝,拌上香油和醋,清爽开胃:“配著隔年饭吃,解腻。”

天黑的时候,院里的灯笼又亮了起来,比昨晚的更亮,因为许朗在每个灯笼里多放了一根蜡烛。红光照在雪地上,把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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