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喘著粗气,憋了半天:“少平,你说咋整?”
陆少平眯起眼:“我倒有个想法。最近家里缺点肉食,我正打算进山打猎。顺便散散心,也许能想明白点东西。”
秦淮茹皱眉:“这时候你还想著打猎?”
陆少平笑了:“打猎是小事,心里不痛快,才得换个地方透透气。再说,院子里风言风语,不如躲出去几天,免得被盯上。”
阎埠贵和易中海商量著:“这少平小子,不声不响的,还真能看出些门道。你说他是不是知道点啥?”
易中海抚著鬍子:“未必。他就是心细。不过啊,他要真能打猎回来,弄点野味,也能换换院里伙食。”
阎埠贵哼哼:“你呀,总想著吃。要我说,咱还是盯紧傻柱。没准公安下次就把他带走了。”
第二天清晨
陆少平背著一口旧猎枪,肩上挎著布袋,腰里別著乾粮。刚要出门,就见傻柱急匆匆跑来:“少平,你真要进山?要不我跟你一块儿去?”
陆少平摇头:“你就別去了。现在大家都盯著你呢,你要一跑,准有人说你心虚。还是老老实实待在院里。”
傻柱一屁股坐在门槛上,咬牙切齿:“可憋得慌啊!”
秦淮茹端著热水走过来:“少平,你一个人路上小心。山里冷,你多带件衣裳。”
棒梗眼睛亮晶晶:“陆叔,要是你真打到野鸡野兔,记得分我一块儿!”
陆少平笑:“好,等我回来。”
说罢,迈步出了四合院。
秋风猎猎,落叶满地。陆少平走在小路上,脚步沉稳。他边走边琢磨:“鞋印、铁丝、黑外套……这事儿背后,必然有人使坏。要真是栽赃,就得有机会接触傻柱的东西。可傻柱的鞋整天在院里晾,谁不能顺手摸一双?嗯……”
忽然,林子深处传来一阵“扑稜稜”的声音。陆少平立刻停下,蹲下身,慢慢端起猎枪。几只野鸡被惊起,从灌木丛里飞出。
“啪!”一声枪响。
一只野鸡扑腾两下,倒在地上。
陆少平走过去,把猎物捡起来,笑了笑:“开门红。”
正收拾野鸡时,忽见不远处有人影晃动。一个粗嗓子喊:“哟,这不是少平么?你也进山来了?”
陆少平抬头一看,是镇上的老猎户“王麻子”,肩上背著弓,腰里掛著几只野兔。
“王叔,好久不见。”陆少平笑著打招呼。
王麻子走近,盯著他手里的野鸡:“不错啊,枪法没退。”
陆少平谦虚道:“运气罢了。王叔,最近山里可有什么不对劲的动静?”
王麻子眯眼:“你是说那桩案子?嘿,我也听说了。唉,咱这地方,人心比野兽更难防。”
陆少平心头一震,追问:“你是听谁说的?”
王麻子摇摇头:“院子里流出去的风声,还能有谁?少平啊,你要小心。別光想著猎物,也得防人。”
天色渐暗,陆少平找了个背风的地方生火。烤著打到的野兔,他盯著火光发呆。
他低声自语:“真要有人栽赃,就一定在案发前后故意接近傻柱。要么偷鞋,要么仿造鞋印。那会是谁呢?”
忽然,灌木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陆少平猛地抬起枪:“谁?!”
只见一个瘦小的身影钻了出来,正是棒梗。
“哎呀!別开枪!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