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的风呼呼地刮著,气氛沉得仿佛能压下来一块石头。
公安同志合上本子,语气平稳:“大家別急,先保证院里今晚安静。我们需要对鞋印和窗户痕跡做进一步比对,也需要大家逐户提供口供。”
李二虎哈哈一笑,语气里却带著火药味:“口供是得问清楚,可要是有人影真在院里晃悠,那人不说出来,怕是更可疑。”
秦淮茹冷冷回敬:“那你怎么不先说你自己?昨晚你在哪儿?谁给你作证?”
李二虎一愣,立马拍胸口:“我?昨晚我在屋里陪孩子写作业,后来困得不行就睡下了。你要不信,可以去问我家里人。”
阎埠贵眯著眼,故作打趣:“哟,这么说,院里每家都能拿出证人,偏偏就傻柱一个人孤零零的,冤不冤他自己心里最清楚。”
傻柱咬著牙,脸涨得通红:“阎老头,你別在这儿阴阳怪气!我是真没干!昨晚我睡得死死的,根本没出门!”
陆少平皱著眉:“光说没用。现在问题不是谁喊得响,而是证据对不对得上。鞋印还在,窗户痕跡也在,要是能对上傻柱的鞋,那就难说了。”
棒梗低声插话:“可我真的看到有个人影……不像傻柱啊。”
秦淮茹立刻护著儿子:“对!孩子说的就是证据!人影穿著黑外套,傻柱哪有黑外套?”
李二虎哼了一声:“黑外套?咱院里谁没两件深顏色的衣裳?你家衣柜里翻一翻,说不定就有。”
秦淮茹猛地瞪过去:“李二虎,你这是往我家泼脏水?!”
易中海赶紧打圆场:“行了,都別吵了!公安同志都在这儿,咱得讲理,別光凭嘴皮子打架。”
公安同志抬手,语气沉稳:“昨晚十点到十二点,是案发的关键时段。我们需要確定这段时间內,谁在屋里,谁在院里走动。大家先把各自情况说清楚。”
阎埠贵眯著眼:“我先说。我昨晚在屋里看书到十一点多,之后就睡了。我们家老伴能作证。”
李二虎插话:“我就不多说了,刚才也讲了,我陪孩子写作业,后来就睡了。”
秦淮茹冷笑:“你们都有人作证,怎么就只有傻柱没人?可要真有人影在院里转悠,那人影未必是傻柱。別光盯著一个人不放。”
傻柱气得直哆嗦:“我不就是单身嘛,屋里没人作证。你们就欺负我唄?!”
陆少平拍拍手,冷静地开口:“有一个可能大家没想到。假如有人故意穿著傻柱的鞋,或者偷了他用惯的铁丝,再在现场留痕跡,那结果会怎么样?”
院子里顿时安静下来。
李二虎皱眉:“你意思是说,有人栽赃?”
陆少平点头:“没错。要是有人想把脏水泼到傻柱身上,完全可以借用他的习惯、工具,甚至鞋印。”
阎埠贵摇头:“可这就说不通了。你要真是栽赃,总得拿到他鞋子才行。偷人鞋容易?还不被发现?”
棒梗小声说:“不一定……鞋底不是能刻嘛?有心人弄个差不多的,印子就出来了。”
秦淮茹摸著儿子的头,点头附和:“对!有人故意仿造鞋印,这事儿就说得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