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清然不太赞同的哼哼了一声:“要是我跟陈知一个性子,那还是別抱错了,不够气人的。”
陈涣忍不住笑出声:“所以我才说陈知倒霉啊,要是没有咱俩的出生,她说不定也能走老陈的老路,就算家里认为她天赋普通也只能捏著鼻子给她铺路,这也是她会一直埋怨外公外婆的原因。”
“当然了,其实老陈经商的天赋还是可以的,只是奈何父母太强,才硬生生把他压得显著普通。”
“陈知也是一样,她没在该被引导的年纪得到很好的引导。”
温清然冷酷的“哦”了一声:“但我不同情她。”
陈涣淡淡道:“不需要你同情她,我说过的,如果她此刻是未成年或者和筱筱一样的年纪,我都不会让你和她计较,但她已经三十多了,是个该为自己的选择承担责任的成年人了。”
“我只是在给你解释,为什么她说她就算释怀,也不会原谅我们的出生。”
温清然:“我演反派的时候,每一个反派都有自己黑化的理由,但这不该是他们伤害別人的藉口。何况就算不黑化,他们手里的牌也比大多数普通人要多得多。”
陈涣点点头,並不否认他的话:“你说的也不错。”
提到陈知,陈涣顺便就想起他和林中月婚礼上的事,当时他被陈知和高宇寧扯开了视线,就没怎么过问这边。
於是他问温清然:“哪个木头怎么回事来著?”
温清然一听他连人家姓名都没记住就无语。
但这事还真是他跟进的,就隨口说:“姓袁,是她爸三房生的,我打电话过去,她爸啥也没说教训了一顿,扔国外去了。”
陈涣感慨:“国外可真是个好用的垃圾场。”
温清然:“……国外真是谢谢你了。”
陈涣兴致勃勃的给他解释:“宋兰檐,就是咱们小舅舅,不是被我扔国外去了吗,住的我的房子,现在自己找了个工作,养活自己不成问题。”
温清然跟这小舅舅见都没见过,就更谈不上什么感情了,他就只记得陈涣之前说对方来找宋兰亭要钱的事来著。
他不太赞同的问陈涣:“那你不会以后还会把他加回族谱里吧?”
陈涣:“……”
他听出温清然话语里的质问的意思,但没不高兴,只是觉得有点好玩:“你不乐意?”
温清然哼哼著收回视线:“您是家主,宋家上下都听您一人指挥,我怎么敢有意见。”
陈涣:“阴阳怪气的,举报了。”
温清然才不搭理他。
陈涣无奈道:“你但凡动动脑子呢,这么说吧,除非他干出什么能让族谱为他单开一页的事之外,绝不可能。”
温清然满意了:“这还差不多。”
陈涣悠悠道:“这是一种对所有宋家人的警示,戳碰了不该碰的东西,就应有惩罚,怎么可能因为他变得像个正常人了,就当他曾经做错的事不存在。”
温清然疑惑的歪头:“我觉得你在嚇唬我。”
陈涣翻了个白眼:“放心,你干不出那种事。”
就温清然这性子,这辈子干过最出格的事就是离家出走,然后路上耍了一百八十个心眼回了自家別墅。
陈涣:“……”
真是想起来都无语。
估摸著时间差不多了,特意下楼等人的林中月看到兄弟俩进来的表情都惊了。
“不顺利吗?”
说著,她看了看时间,不顺利也耽误不到这个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