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我先去洗澡。”
宋兰亭眼睛都没离开书,隨意的点了下头表示知道了。
另一边,陈涣的待遇与陈敬山截然相反。
陈涣出门前帮林中月拿的毯子还好生生的裹在她身上。
听见他开门的动静,林中月的视线立刻从书页上挪向门口。
陈涣一进门,就对上她有些期待和好奇的目光。
陈涣一手把红酒放到贵妃榻前的茶几上,另一只手在林中月的脸蛋上捏了捏:“又好奇什么呢?”
林中月横了他一眼:“你说呢?”
陈涣失笑,也不卖关子:“爸又被大舅公训了,不过我感觉大舅公应该是敲打加劝告多一点。”
“不过爸很少从大舅公那得到正面评价,所以有点鬱闷。”
虽然陈敬山没明说,但陈涣又不是第一天认识这俩人。
听完陈敬山那旁敲侧击的话,他还有什么好想不明白的。
“嘖,”陈涣十分大逆不道的评价道,“年纪不老小了,心灵还挺脆弱。”
林中月:“……”
她觉得这句应该是经过陈涣的艺术加工了。
她公公虽然在家事上总被陈涣摆一道,嗯……摆了一道又一道,林中月十分严谨的订正到,但以他在生意场上的成就,怎么也算不上是心灵脆弱。
但不等她多问,陈涣已经熟练的为两人的酒杯倒上酒了,並自然的端起,其中一杯递给她。
林中月接过来,仰头和站在她面前的陈涣轻轻碰了下杯。
小酌一口,林中月想了想,认真的说:“其实爸也不容易。”
陈涣点头:“这点我承认,所以我不是帮他分担了一个吗。”
林中月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陈涣好像对谁才是家里给陈敬山压力最大的崽这事,没有丝毫自知之明。
她伸出手,陈涣会意的弯下腰,她立刻抱住了陈涣的脖子,然后陈涣手一伸,单手托著她的屁股就把人抱了起来。
陈涣一本正经的开口:“咱们今年也要继续努力呀。”
林中月:“……”
林中月没好气的捶了一下他的肩。
陈涣这到底是什么恶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