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生说:“没办法沟通啊!”
我用手比划著名说:“他能治病,我们是来给那些人治病的。”
书生说:“看来需要我亲自比划一下了。”
书生坐在了地上,捲起裤管,拿起刀子,在自己的腿上割了一刀。顿时皮开肉绽,血涌了出来。
我大声说:“你疯啦!”
书生说:“你別管。”
他开始为自己处理伤口,快速缝合,只用了三十秒,就把伤口处理好了。之后站起来,在地上走了两圈。他看著那个洞穴人说:“你懂了吗?”
洞穴人这时候竟然伸出右手,右手举得高高的,他的手开始不停地发光,是五彩的光。
在对面,也发出了五彩的光,有著特定的频率。他笑著对著我们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我们得到了批准,书生一下去就开始给这些人做手术,最难的其实是取子弹和弹片,他做手术,也只能我和泉儿帮他。一台接著一台做手术,很快,我看到了一个女人,她长得竟然和我们差不多。
她的头是圆的,不过,她是个盲人,什么都看不到。她天生就看不到东西,眼睛里面的眼珠子全是白眼,没有黑眼球。
看到这个女人的一瞬间,我脑袋里浮现了大量的信息,也许,那个逃了的男人要是有后代,这个盲人洞穴人应该就是他的直系后代。
虽然长了一个聪明的脑袋,但是,却失去了眼睛,是个残疾。
她摸索著过来,伸出手触碰我的头,把我的头前前后后摸了一遍,她笑得特別开心。也许是她觉得,终於有人和她一样了。
她很高,有一米九左右,身体非常强壮,头圆圆的和我们一样,严格来说,她很漂亮。
也许是有人和她说了,来了和她一样的人,她才会过来摸我的。
我说:“没错,我们是同类人。”
她听到我的消息,然后用两根手指比划著名,像是走的意思,我知道,她在求我带她去上面,也许她觉得自己应该属於外面吧。
语言不通是最大的障碍,不过我还是抓住了她的手,在她的手心里用两根手指比划了走出去的意思。
她懂了,露出了会心的笑。
接下来我在这里看遍了所有人,再也没有找到那个姑娘一样的人了,她是最后一个,绝无仅有。
书生说:“守仁,一定要带她出去。这是全部的希望。保不齐她就带著手上发光的基因,我们需要她生出更多的儿子。”
我说:“是啊,很明显在这里她是没有生育权力的,她在这里被当做异类,最主要的,她是个盲人。”
“盲人不一定会遗传,但是指甲能发光这件事大概率会遗传。”书生一边做手术一边说,“快,烧开水,我需要大量的开水。”
开水放凉了可以冲洗伤口,我在这边负责烧水,烧开了之后灌到水壶里面,水壶是铝的,凉的特別快。只要是人体能承受得了,就拿来冲洗伤口。
连续的手术做了七个多小时,都做完的事后,书生摘了手套,直接倒在垫子上就睡著了。
我也累坏了,我和泉儿互相靠著,我说:“也不知道这仗到底打完没打完。我估计啊,那群人也没捞到啥好果子吃。”
泉儿说:“不管了,我困死了,我睡一会儿。”
金姐过来,递给我一壶冰水,我喝在嘴里,甜蜜蜜的。喝完了之后,我眼睛就睁不开了,我倒下说:“不行了,实在是睁不开眼了。”
金姐像个母亲一样摸著我的头说:“睡吧,我陪著你。”
我眼前一黑,就像是晕过去了似的,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