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没能忍住,趁着白团子生无可恋没有恢复过来的时候,她迅速把脸埋了进去,蓬松柔软的绒毛将娄危雪包裹起来。
她深深地吸了口气,清洌带着些苦涩药香的味道钻入鼻腔。
果然很好吸!
被吸的毛团子反应过来之后,毫不犹豫,嗷呜一声,伸爪抗拒地推着娄危雪的脸蛋。
“小流氓!放开!”
娄危雪的脸被推开,有些不满地嘟囔道:“六六你怎么还是这么小气啊,刚刚可是我给你洗澡清理的伤口诶,叫我吸一口怎么了嘛。”
白团子冷哼一声,从娄危雪怀中跳下。
什么给她洗澡,她明明可以自己洗,别以为她不知道娄危雪心里打的是什么主意!
怀中空下,娄危雪看着落地的一小团眼神幽怨,但是也拿白团子没有任何办法。
方才在给白团子洗澡的时候,娄危雪身上的衣服沾了不少污水上去。
在河中冲洗了一下双手,她重新换了件外衫。
地上还有换下来的脏衣服,娄危雪看了一眼,丢出一道法诀。
火光跳跃,不算热烈的温度稍微驱散了一些暗河水带来的凉。
娄危雪蹲下来,等待着衣服被烧干净,白团子就窝在边上,身上的绒毛被火光印成橙色。
有一些问题娄危雪憋在心里好久了,在这安静的时刻,她伸手戳戳边上的白团子。
“六六,当初你为什么要离开小屋啊。”
白团子闻言抬眸看了娄危雪一眼,“当时有些事情需要处理。”
她是六六的契主,如果有什么事情要处理,六六完全可以告诉她,她们可以一起去的。
娄危雪还记得当初六六失踪时她通过契约感应到的东西,六六为了口中的事情受了伤,但不知道为什么回来后,又躲着她。
这是娄危雪最想不通的地方,她明明可以帮六六治疗伤口。
想不明白,娄危雪便问了。
“你后来是不是回了小屋?为什么还要躲着我?”
白团子身体有一瞬的僵硬,沉默着没有答话。
娄危雪一向是个善解人意的,明白问了不好回答的问题,没有强兽所难,她换了个问题。
“你这次又是怎么受的伤?”
白团子幽幽看了娄危雪一眼,依旧保持着沉默。
看来是又问到六六不好回答的事情了,娄危雪叹了口气,无奈妥协。
“那好吧,我不问,但是现在我们遇到了,你总要告诉我,你之后还会不会走了。”
事实上这个问题白团子也不愿意回答,但是看着娄危雪那灼兽的视线,她终究是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