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然像是没听懂,向着杜聿的方向膝行两步,“杜先生,奴隶求您玩弄。”
杜聿三步并作两步冲上前,攥着温筵的领子瞪着他,“把他交给我,什么条件随你开!”
“啧。”,温筵歪着脑袋,吊儿郎当靠在沙发上,扬起下巴笑得明媚,“让你操、你不操,让你玩、你也不玩,要他回去干嘛?摆着看啊。”
“温筵!”
“杜公子怎么玩不起还生我气呢~”,温筵点了一下摆在茶几上的阳具,“霍然,上来给杜公子表演表演,你总不能白让人家为你生气吧。”
霍然垂在身体两侧的手收成拳头然后松开,“是,主人。”,霍然应完,爬到茶几上坐下,抱起一条腿紧贴胸口,握着粗长的阳具一插到底,“呃!啊嗯!”,霍然疼得叫出声,弥补似的对着杜聿打开另一条腿,“哈啊~唔~好爽~奴隶被操得好爽~哈啊~奴隶求杜先生帮帮奴隶~”,霍然忽然抬手攥住杜聿的衣摆,可他动作牵扯太大,压到了阴茎,疼得倒吸一口冷气,把原本想说的话憋了回去。
“阿然,你怎么样?!”
霍然将阳具塞到杜聿手里,直勾勾看着他的眼睛,哀求道:“奴隶求您成全。”
杜聿别说是奴隶,就连性事都几乎没有沾染过,“这、这...”,玩具在他手里像是烫手山芋,扔也不是、接也不是。
霍然打开双腿圈住杜聿的腿,用身体配合他生疏的动作,“啊~哈啊~嗯~呃~唔!!”
杜聿听见了霍然穴口的水声,听见了他的叫声,更听见了霍然跳动的、火热的心声,受蛊惑似的,杜聿闭上眼凑了上去。
霍然的眼睛瞪大,杜聿竟然当着温筵的面吻他。不行!这不行!霍然一挣扎,杜聿就捏着阳具往他身体深处捅,他刚被温筵折腾了一轮,这会没什么力气,可霍然仍然拼尽全力、一把搡开杜聿,眼神也冷下去,“还请杜先生自重。”
温筵看了全程,既看见了杜聿的亲吻,也看见了杜聿下半身支起的帐篷,可他什么都没说,只是饶有兴趣地看霍然发火。在他的记忆里,霍然的脾气一向很好,他从没见过他对谁说话如此不客气。
杜聿显然也被吓到了,阳具还握在他手里,可是刚才霍然身体产生的黏腻感和他的呻吟喘息声都让他无法自拔。杜聿的脸白了白,“阿然,我...抱歉。”,杜聿逃命似的扔下阳具跑了,甚至没顾上擦一擦手。
“啪!啪!啪!”,温筵鼓掌笑起来,“这算什么。襄王有梦,神女无心?”
霍然没接话,沉默地一转方向,用额头抵着茶几跪好,“奴隶扫了主人的兴致,求主人责罚。”
“好啊,我一定罚~”
...
阳光透过窗户洒下来,霍然的脊背紧绷,仔细看还能发现他在发抖。
霍然面朝地毯被蒙着眼锁在柱子的最底层,双手环抱柱子被拷在一起。霍然小臂着地支撑倒立的身体,脚腕被麻绳捆着吊起,脚底正对天花板,远远望去就像一只放帆起航的小船。霍然的屁股里被塞着一根硅胶狗尾巴,他的性器看着肿胀,铃口也被蜡封着,唯有他的小腹突出,像怀孕了一般。
温筵这次是真罚他,有耐心地将新买回来的姜榨成汁后灌进了他的膀胱,虽说有心掺了水,但霍然还是被辣得出了一身又一身冷汗。
温筵睡醒,伸了个懒腰才下床,走到霍然面前踩住他的后脑勺,又拍了一下他的肚子,“这惩罚还满意吗?”
霍然咬破舌头才没尖叫出声,听见温筵声音的时候实打实打了个哆嗦,稳住声音回复:“奴隶的一切都该由主人决定,奴隶不敢再插手主人的决定。”
“哦?”,温筵松开霍然站在床边看外面的风景,“杜聿发了消息给我,说不论提出什么要求他都答应,目的只有一个,就是~”,温筵长时间的沉默让霍然紧绷的心弦愈发绷紧,就在霍然快要忍不住提问的时候,温筵说:“他让我放你走呢。”
“主人!求您不要!”,霍然僵硬的脑袋开始转动,“他不过是被奴隶蒙了眼,求您不要答应!”
“可我已经决定答应他了。”,温筵靠着玻璃转向霍然,观察可怜的奴隶的反应,“我打算~让~他~代替你的位置~”
霍然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因为疼痛而产生了幻觉。
霍然挣扎着试图打消温筵的想法,“主、主人,杜先生满足不了您的,而且、而且、而且他...”,霍然绞尽脑汁想,“他是着名的书画家,他有知名度,身上、脸上出现伤口不好解释,更何况他还是杜家独子,杜家不会善罢甘休的。”,霍然急促地呼吸,只剩下狼狈地哀求,“主人,求您不要,主人。”
“你就喜欢他喜欢到了这个地步?”,温筵攥着散鞭站在霍然身前,抬起胳膊泄愤地抽向霍然,“你就、那么喜欢他!”
温筵抽得用力又杂乱,霍然一开始还能撑住,到后来完全依靠麻绳的力量才没有瘫软在地上。
温筵一扔散鞭,掐住霍然的性器狠狠一拧,“啊啊啊啊啊啊啊——!!”,霍然抽搐着尖叫起来,肚子里的姜汁受到收缩挤压,竟然冲破了封蜡喷涌出来。霍然尿尽,仍然剧烈痉挛着,挂在绳子上像一只濒死的蚂蚱。
温筵解开霍然脚腕上的麻绳,霍然即刻摔落在地。温筵用脚踢向霍然的侧腰,“霍然!你好大的胆子!”
霍然双手被束缚,只能蜷缩起腿来躲避,“主人息怒,奴隶没有,奴隶绝对没有!”
温筵却不听他的话,解开手铐后将霍然按在玻璃上,拔出尾巴插进一根阳具搅弄,“什么时候开始勾引杜聿的?已经睡过了吗?他刚才是怎么操你的,像这样吗?嗯?”,温筵的动作不容反抗,霍然双手撑着玻璃,屁股左右躲避,被温筵瞧见,狠狠扇了几巴掌,“再乱动我现在就把杜聿抓来!”
霍然听见温筵的威胁,呜咽一声再也不敢动,可温筵瞧见霍然的反应却更气了,“好得很!妙极了!”,温筵搡开霍然转身要走,被霍然死死抱住了腿。温筵居高临下睨着霍然,不耐烦道:“松开!”
“咳咳!”,霍然被倒吊太久,一开口,感觉有什么温热的液体从鼻腔流下,“咳咳,主人,求您明鉴,奴隶没有勾引杜先生也没有非分之想。奴隶之所以认识杜先生是受您引荐,那时候您说要找老师教奴隶写咳咳!写字,奴隶这才有机会高攀杜先生。”,霍然脑袋晕晕沉沉,可他不敢晕,他怕他晕过去又要连累杜聿一起倒霉,“杜先生曾经确实给奴隶写过那句诗,但奴隶已经明确拒绝了。主人,咳咳!杜先生是您的好朋友,求求主人,放过他。”
温筵垂下眼又抬起,“滚开!”
霍然被温筵这么不收力气地一踢,再也支撑不住,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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