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然费力地踮脚站着,温筵没继续再说什么,转身用一个银制项圈扣在霍然的脖颈上,项圈尾端恰好卡进柱子的洞里,如此一来霍然只能目视前方;温筵又拿起一副手铐将霍然的右手反关节铐好,紧接着弯下腰,将一根横杆插进洞里,又用麻绳把霍然的两个脚腕分别固定在横杆两侧。温筵做完准备工作拍了拍手,“不错。”
霍然的脚腕被固定,他的脚掌与地面并不挨着,由此一来,他的重量尽数压在了那根阳具上,像是被钉在柱子上的牲畜。很快,霍然就发现自己因为项圈的缘故,连呼吸都不太容易了。
温筵在霍然胸前的银链上挂上三个砝码,乳珠登时被拉长下坠,霍然皱起眉头蜷缩起脚趾,“呃!”
“霍然~”,温筵一边说一边带上手术手套,霍然瞧见温筵的动作没忍住咽了几次口水。温筵问:“你和女人上床的时候在想什么?”
些微缺氧让霍然的反应下降,身体的敏感度倒是上升。霍然感觉到温筵握住了他的性器,然后用一根冰冷的金属器械往里插,“主人...”,霍然说:“奴隶什么也没想。”
霍然忽然被疼出汗,他清晰感觉到温筵用那根东西撑开了他的尿道,冷空气逆着往里灌。温筵笑:“是么,那好吧。”
“啊!!拿开!!不要!!主人不要!!快拿开!!啊啊——!”,霍然爆出青筋,肌肉紧绷。
温筵笑了笑,继续他的动作。温筵是个爱干净的人,他不能接受自己的东西被弄脏,所以他决定当一个体贴的主人,为他肮脏的小奴隶清理。
温筵垂眼、模样温顺,右手握着一柄软刷深入霍然的性器左刷右刷。温筵刷得认真又有规律,确保每一处都能被刷到,短短时间,霍然失去控制地流出尿液,淅沥淅沥滴在地上,可温筵没有因此而停手,反而刷得更快了。
毛刷柔软,但在性器里仿佛千万根细针扎在神经上,没有一秒钟能够忍耐。霍然在失禁后,这种痛苦的折磨也翻了倍,“主人饶命啊啊啊!!奴隶没有!!奴隶哈啊!!呃——!!”,霍然的挣扎毫无意义,“求您!主人!奴隶没有、没啊啊啊啊——!”
尿液滴在地上是浅粉色的。
温筵瞧见了,取出刷子,转而举着水枪对准阴茎内部轻轻一压,“啊啊啊啊啊啊啊!!”,霍然无望又竭力在挣扎,“啊啊啊啊啊!不要!啊啊啊啊!”
流出的液体又变回透明。
温筵放下水枪,曲起手指在弹跳的肉柱上一弹,“这个爽还是和那女人上床爽?”
霍然嘴里喃喃“不要”,眼角留下一滴泪水,“求求您了主人,奴隶没有和别人上过床。”,霍然加了一句,“任何人都没有。”
“既然如此…”,温筵捏着霍然有些疲软的性器,握着刷子绕着龟头仔细刷,霍然的龟头被刷出道道红痕,可温筵没有停下的意思,“为什么一开始不说?”
“是为了反抗您,求您啊啊啊!不要刷了主人求求您!”,霍然的手腕脚腕全被磨破,唯一能够活动的手紧紧攥住了温筵的手腕,“是奴隶错、是奴隶犯贱,求您了主人,奴隶受不了了。”,霍然看不见温筵,只得放低姿态说些能够讨好温筵的话,“奴隶这六年里没和任何人上过床,没碰过任何人。”
温筵拂开霍然的手继续原先的动作,“没碰过别人,那就是被别人碰过了?呵,果然很脏,让主人给你洗干净。”,温筵在霍然不断的哀嚎声和求饶声里完成了全部的清理。
“叮咚叮咚!”
温筵把水枪交到霍然手里,“自己冲。”
“是,主人。”
温筵摘掉手套顺手扔进垃圾桶,一拉开门,没想到外面站着杜聿。温筵如常,语气亲昵地问:“落什么东西了?”
“霍然在哪儿,我要见他。”
温筵无辜地摇摇头,“我也不知道。”
“温筵,霍然在哪儿?!”,杜聿气喘吁吁,显然是一路跑上来的。杜聿见温筵不作声,一把推开他,跌跌撞撞往里走,视线与柱子上的霍然相撞的那一刻,两个人都呆愣住了。
温筵勾起嘴角关上门,走到两人中间,霍然已经先一步错开了眼,而杜聿仍然神色复杂地看着霍然。温筵向霍然迈,站在霍然身边,攥着他的头发让他直面杜聿,笑嘻嘻说:“真是没规矩,还不叫人?”
霍然跟在温筵身边,自认识杜聿起就没有以这幅样子见过面,哪怕他心里清楚杜聿知道他的真实身份。羞耻感来得猛烈,可霍然不能不开口。霍然冷着语调道,“奴隶呃!奴隶给杜先生请安。”
霍然的突然变调完全来自于温筵——温筵当着杜聿的面掐软了他的性器。
杜聿想向前迈,瞧见霍然生不如死的模样又恨自己的鲁莽。杜聿看向温筵道:“能不能先把他放下来?”
“能啊。”,温筵松开手,歪着脑袋看霍然,“我又没锁住他的手。”
杜聿走上前,不知道自己该扶霍然哪里才能让他舒服点,“阿然,我帮你。”
“杜先生请自重。”,霍然毫不犹豫推开了杜聿的手,哪怕他知道这也许是他唯一一次能下来的机会,“奴隶是主人的狗,主人在清理奴隶,还请您不要多管闲事。”
他竟然说他多管闲事。杜聿忍着怒气看温筵,“你怎么能这么羞辱他!”
“杜先生!”,霍然开口打断杜聿,“奴隶下贱,这些都是奴隶求来的,请您不要责怪主人。”
温筵憋不住地笑起来,然后盘着腿窝进沙发,“美好的重逢被我打扰了啊?没事儿,你们叙你们的旧。”,温筵的下巴垫在抱枕上,“你下来,陪陪阿聿。”
“是,主人。”,霍然没想过原来温筵留着他一只活动的手竟然是为了这一刻。霍然解开项圈和手铐,踮起脚尖,“啵”一声取出阴茎,然后跪在地上解麻绳。霍然没敢再动其他的,就这么爬向杜聿然后亲吻他的鞋面,“奴隶求杜先生玩弄奴隶。”,霍然笑着抬起头,看不出一丝抗拒,“奴隶的配合度很高,随您怎么玩都可以。”
杜聿猛腿两步,“阿然,你、你先起来。”
霍然像是没听懂,向着杜聿的方向膝行两步,“杜先生,奴隶求您玩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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