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阎对房间里温湿度的把握还是相当体贴的,地板也铺有软垫,商越小睡了一觉,醒来的时候能感觉到身上不适的感觉已经消退很多了。
嗯,然后他也不出意外地发现自己其实已经不是在地上,而是被拷在娱乐室中央的多功能拘束架上。身体倾斜,双手在头顶被拷在一起,双腿拉开呈m型固定,对着面前的镜子暴露私处。
“孟阎?”他哑着嗓子唤了一声。
“醒了?”孟阎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商越有些意外地从镜面中看到红发雇佣兵从角落里走出来。真厉害,他不出声商越甚至没意识到他的存在。
商越愈发地肯定自己那些保镖得被扣工资。
孟阎还是紧身背心加战术裤,不过应该是换了一身新的。他嘴角叼着一根烟,打火机在几根手指里杂技似的转来转去,笑得痞坏:“醒了就继续玩吧,昨天没招待好,今天继续。”
“你准备玩几天?”商越问他。
“我们最好还在这片海域躲个一两天,然后换成商船离开,”孟阎正经地回答了他,“你有准备接应的船只吗?”
“嗯。”商越神色淡淡,“到时候他们会联系你的。最好伪装一下,对外身份你是我雇的保镖。”
“哎呀,原来是雇主大人。”孟阎笑眯眯地把手放在他锁骨上,一路向下,从乳头摸到半勃的阴茎。商越这才注意到他左手居然戴了一只黑色的露指战术手套,触感粗糙,性感得要命。
那作战手套摸到商越两腿之间的时候,商越闭了闭眼,不用看也很清楚自己硬了。
“雇主来一根?”孟阎短暂地放过了他,转而从兜里掏出一盒烟,从中抽出一根。
看起来像女士香烟,比他嘴里的那根细长得多。
“我猜你并不打算把它塞进我嘴里。”仔细地观察了一番这根烟之后,商越客观地表示。
“猜对了宝贝儿。”孟阎咬着烟咧嘴一笑。他握住了商越硬挺的阴茎,并在男人微微挑眉的注视中把那由尖变粗的圆润塑料底端抵进了马眼。
尿道的酸胀感进入不到十厘米就停止了,那根细长的漂亮香烟被半截塞进商越的阴茎里,伴随着阳物的翘立而倾斜地指向半空。
“其实本来是想让你的鸡巴给我点烟来着。”孟阎闲散地解释,“不过你醒得太晚了,我没忍住……没事,我给你点吧。”
他俯下身,唇边的火星凑近那根浅色的笔直阴茎。点燃的烟在空中微微颤抖,有意无意地凑近淡红的龟头,又在商越呼吸屏住时远离,好一会儿后才慢悠悠地和另一根香烟碰到一起。
火星燃起来。
“不好意思,”孟阎直起身,叼着烟笑道,“技艺不太熟练。”
“哦对了,”他补充,“烟灰可能会有点烫。”
阴茎里塞着一根燃烧物确实能给人极大的心理压力,更何况还被绑得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身体被当作物品似的使用。
商越呼吸有些急促。孟阎在他身边踱步,伸手捋了捋他散乱的鬈发,露出俊朗的整张脸。
“来个安全词吧,雇主大人。”红发狼人夹住烟,低头端详,视线如同视奸一般一寸寸抚过商人每一寸赤裸的肌肤,品味他因此产生细微变化的呼吸节奏,“你太欠操了,我怕我把不住度。”
“这似乎不是个标准的夸奖。”商越露出一个假笑,“安全词……那就evilgod邪神吧。”
孟阎乐了:“有点中二啊,不太像你的风格。”
“你知道我说的是谁。”商越说。
“我还以为你不太喜欢他。”孟阎说着,一手夹着烟,另一只手拿出了一只记号笔,大拇指一用力笔盖就被打开来,“或者说,你想让我们觉得你不喜欢他。”
湿润的笔尖落到皮肤上,用力时皮肉轻微凹陷。腹部因为细痒情不自禁地收缩。商越说话的声音因此听起来有些生硬:“我没法喜欢他。”
“啊哈,可以想象。”孟阎似乎很随意地在商越的身体上写写画画,就像真的把他当成了什么物品——这个联想让商越情不自禁地下腹收缩一下,“不死的吃人怪物,而你惊恐地发现你对他几乎毫无办法。你和林宥都是一个德行,除了掌控就是毁灭……”
“林宥想奴役他,又渴望他,你害怕他,又憧憬他……林宥是个偏执又消极的坏蛇小鬼,而你就是个口是心非的高傲婊子。”孟阎在商越的脸上落下最后一笔,夹着烟让开身位,“来,欣赏一下。”
镜子中展现出来的人体赤裸,肢体屈辱大开。两条人鱼线之间大而清晰地写着“操这里”几个字,大腿内侧写着“母狗”,然后墨色笔迹密密麻麻地延伸上去,腹肌上几乎写满了侮辱性词汇,脸颊上也是清清楚楚的两个字“婊子”。不过……到了胸膛时执笔者似乎放飞自我了,胸肌上开始出现一些意义不明的涂鸦,蝴蝶结和看不出来是小猫还是小狗的一坨东西,甚至乳头还被圈起来,画了个小太阳。
“……”商越沉默了。他本来打算嘲讽孟阎毫无新意,但看来新意还是有的,只是去到了奇怪的地方。
“你字真丑。”他最终选择中肯评价。
孟阎“啧”了一声,顺手把烟头按灭在商越胸膛上那个画的蝴蝶结里:“请讲点道理,我这种人会写字就很优秀了。”
疼痛使得商越低哼一声,阴茎上燃烧了一小截的灰白烟灰也恰巧在这一刻坠下,洒落在龟头上,烫得他整个人都颤抖了一下,闭眼仰起了头。
“啪!”
孟阎一巴掌拍在他大腿内侧:“不准闭眼,看仔细了。”
雇佣兵没收多少力气,那一片皮肤顿时就变得艳红。商越的阴茎抽动一下,孟阎顺手把那根快要燃到龟头的香烟拔了出来。
突然失去填充物的马眼茫然地翕张了一下,吐出一点淫水。商越低头看着自己过于耿直的阴茎,下一秒孟阎握着柱身对铃口吹了一口气,顿时激得商越小腹一紧,脚趾蜷缩发出一声中途扼止的呻吟。
“开胃菜结束了。”孟阎说。他晃了晃手里的遥控器。只听“咔哒”一声,商越感到手上的禁锢感一松。
——他的双手能自由活动了。
“我想了想还是这样最有意思,”孟阎又把他脚踝上的镣铐调松了一些,“怎么样,雇主大人,想让你的手被玩一玩吗?”
“不好意思,不想。”商越蹙眉一脸不情愿,鸡巴却兴奋地抽动了一下,孟阎一看就知道他正在期待着被强行脱下手套,亵玩调教,但是……
“哦,你不想玩那就算了。我这个人很尊重对方意愿的。”孟阎笑嘻嘻地说,“我也不强迫你,要是你想呢,就自己脱掉手套,乖乖把手伸出来,等好。”
但是他就是喜欢看商越不情不愿地承认想要被玩弄的欲望的屈辱模样。这和强迫他的感觉是不同的。
“你……”商越恶狠狠地瞪着他,显然也明白了他是什么心思。但僵持了十几秒后,一双白手套纤尘不染的商人先生,还是慢慢抓住了自己的手套的指尖。
特殊材料被牵扯,比手腕更苍白的肤色展露一角,近乎透明的肤色让手背上的血管根根分明,瘦长的手指暴露在空气中,近乎怯弱般蜷缩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