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交火时商越躲在了安全的地方一直没出来,潜伏靠近的敌人也被保镖解决,但这艘由他赞助的船上可是有实时监控的。他能看到夜色里身着战术背心端着枪的孟阎是怎么熟练地潜行,寻找掩体,就像黑夜里择人而噬的凶兽。开枪射击时嘴角那放肆得有些疯狂的笑意根本无法掩盖。
最后他咬着匕首跳进海里,悄无声息地潜行进对面的阿尔法号。没过多久,枪炮声停息了。
孟阎重新接管了阿尔法号,清点里面还剩下的东西。顺便一提,他率领的雇佣兵也是商越出钱买的,这些金额他日后可得好好还回来,肉偿也抵不了的。
孟阎艺高人胆大地选择直接遣散这群陌生雇佣兵,只留下了船上的仆役,然后驾驶阿尔法号,在其他接到消息的雇佣兵团赶来之前藏到他们找不到的海域。
一切办妥之后,孟阎回到刑讯室,照顾他那位还被硬生生吊着一口气的维克多先生。
“人呢,要么有野心,要么有忠心。”孟阎的声音低沉,漫不经心,“你有野心又不够狠,有忠心又不够诚。这些年我教你的你是一点也没做到——失望透顶啊,维克多。”
商越走到门口时就听到了这样一段话。他推门而入,正好看到孟阎砍下囚犯的头颅,鲜血喷溅在暗红色的四壁上。
雇佣兵抹去脸上血迹时那冷酷又散漫的样子让商越硬得发疼。支离破碎的尸体也没法影响他的兴致。
“如果那一梭子打的是致命处的话,我活不下来的。”孟阎背对着商越,低头冷漠地看着地上的尸骸。那还是个很年轻的男人,尽管已经很难看出来,“他犹豫了。”
“一个犹豫的叛徒,从那一刻起就与死人无异。”
孟阎转过头,那双碧绿的狼眸暗沉,带着杀戮后仍未散去的病态亢奋。商越从未直面过这样的孟阎,但他听说过传言——雇佣兵“血狼”是头真正的野兽,血腥的杀戮只会让他渴望更多。
孟阎的视线缓缓移到他的胯下:“你硬了。”
亡命徒的气质无法假装,那种仿佛带着实质血腥气的冰冷视线让商越寒毛直竖,在那一刻仿佛被天敌盯上的猎物,血流冻结后加速奔涌。
刚刚砍下叛徒头颅的雇佣兵露出一个有些残忍的微笑。
他几乎是把商越拖进隔壁的娱乐室的。商越可能有过反抗,但收效甚微。衣着考究的男人被重重地掼到墙上,扼住脖子喘着气挣扎。雇佣兵单手利落地解开战术背心扔到一边,拽着商越的头发就压了上来。
这是一个蛮横得接近撕咬的吻,两个人激烈地争夺口腔内的空间和氧气,下身抵在一起彼此摩擦。
然而常年坐办公室的商越哪里争得过身经百战的雇佣兵。没过一会儿他就头晕目眩,几乎有一种要被野兽拆吃入腹的错觉。孟阎在他快要窒息的时候退出他的口腔,仍拽着他的头发,慢慢地舔舐他嘴唇上被咬破渗出的血珠。
“你现在还有时间说不。”雇佣兵靠在商越嘴角嘶哑开口,另一只手向下滑,握住那被昂贵布料包裹的紧实腰肢,“你调查过我,你知道我现在什么状态。你会被我当成鸡巴套子,按在随便什么地方操烂……说不,然后我会自己出去缓缓,之后我们温柔地来。”
“我不想把场面搞得太难看,所以你最好快点——不,还是要。”
商越当然知道他在什么状态。没人知道这是药物的后遗症还是单纯的天生如此,“血狼”会在杀戮后陷入亢奋,被鲜血刺激得变本加厉地残忍。资料里说他通常会选择在战斗结束后把俘虏拖进娱乐室发泄无法散去的暴虐欲望,而最后从里面被拖出来的往往已不成人形。
商越当然知道,毕竟这也是他要求随行的原因之一。
男人鬈发散乱,一只手环过孟阎后颈,另一只手放在雇佣兵的臀肉上,胯下缓慢摩擦。那双浅灰色的眸子瞳色更浅了,亮得有些神经质。
“操我,”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舔了舔唇,“我会挣扎的,不过别在乎。”
孟阎从喉咙里挤出一声低吼,一把将他掀到了地上!
后背与地板上铺的软垫撞击,炽热的人体扑到身上。被一个体质和力量都远超自己的雄性压制着粗暴撕扯衣物的场景能成为普通人的噩梦,但是这种被碾压、完全反抗不得的恐惧和无力感反而给商越带来了莫名的兴奋。
长裤被撕裂,内裤挂在一只脚腕。雇佣兵骑在他身上,用一只手按住他所有的挣扎,抽出战术裤上的皮带稳稳地将两只手捆在一起,扯开他的黑衬衫。
扣子崩掉了几颗,掉在柔软的地面上。大开的衬衫间袒露出急促起伏的胸膛。商越挣扎着咒骂他,却换来施暴者的大笑。孟阎在他的乳头上狠狠揪了一把,在他失声咬牙的时候后退了一点,两手抓住了他的脚踝。
商越被绑住的双手无法借力,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一条腿被搭上孟阎的肩。雇佣兵把他的另一条腿按在地上,单手解开裤子,露出早已充血硬挺的粗长阴茎。
“看好了宝贝儿,”孟阎把他的腿往下压,露出囊袋下早已扩张好的湿润洞口,“老子要正面上你。”
他抓住商越的两只手按回地上,然后猛地挺身,就那么操了进来!
“嗯…”商越发出一声闷哼。
后穴撕裂般的疼痛让他脸色煞白,然而在挣扎中失去了大半力气的身体只能任由身上的施暴者肆意妄为。战术裤粗糙的触感摩挲着臀肉大腿,整个身体几乎被对折成两半,他能清晰地看见孟阎的性器是如何在自己的身体里带着水声进出,自己勃起的阴茎在这粗暴侵犯下淫荡地吐出腺液。
某种意义上,他正在被一个发疯的狼人强暴,但他身体的反应告诉他,他喜欢这个,正如他喜欢残忍地对待别人一样。
进来时优雅体面的商人先生现在已是半身赤裸,笔直的长腿被拉开压在身体两侧,红发的雇佣兵正粗暴抽插其间的穴口,粗大柱身撑开肛口,一次次凶狠地顶入肠道深处。
被扯坏的黑衬衫堪堪挂在上身,遮掩不住白皙肌肉。雇佣兵粗糙的手指捻弄揪扯着胸膛上的乳粒,商越被皮带绑紧的双手无力扭动,徒劳地试图遮住自己被玩弄的私处。那张英俊耀眼的面庞苍白,凌乱鬈发下神情隐忍,偶尔泄出一两声闷哼或低喘,狼狈难堪的样子彻彻底底就是一个心高气傲的受侵犯者,只有硬得流水的阴茎说明他也乐在其中。
孟阎并没有管身下人的前列腺,在暴虐欲望的驱使下他就像一头发情的雄兽,只顾着不计后果地操进最深处,让柔嫩的肠肉为自己的鸡巴服务,在手中的身体上制造各种伤痕和淤青。偶尔吐出一两句话,也是下流的侮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