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榻发出点响动。抬头回看时,褪了外袍的穆沧明跪在榻上爬过来。我眨了眨眼睛。和他做那种事,也没有感觉很讨厌……我难道真是他口中说的骚吗?
没由得我多想,他从我眉间开始缠绵地吻。现在热气正盛,洒出来的杨梅汁都黏在我脖子上。那些暗红的汁被青年小巧的红舌一点点吞吃入腹。我的喉结也被他舔过,痒得我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
“唔,不,不要舔了嗯……”我环着他的脖子,被濡湿的眼睫毛一簇簇糊在眼前。
他抬起头。我模模糊糊视线里,看不清他的脸。温热的手滑过我的肋骨,摩挲着腰身。我今天穿的是裾衣。我贪凉快,里面只穿了衬裤,如今他解了腰间系带又扒了衬裤,就,什么都看得见了。
他的手抚上我会阴处,摩挲了会儿紧逼的后穴,就开始摸回囊袋和阴茎。我前面很少自渎,很敏感。穆沧明手掌有茧,比只是虎口有茧的澹台策更加撩拨我那处。他的指甲尖修剪得很圆润,此时划过顶端铃口。我呼吸急促起来。
“你怎么在发抖?”
“明知故问……”我喘息着,“你,快一点动。”
又用力眨了下眼睛,挤出水雾,我看清面前人。他不知何时去了下衣,把他那根与我的抵在一块儿,用宽大手掌包了一齐耸动。
我被他的尘根擦得更加舒服,胸膛起伏更加剧烈。穆沧明低头用闲出来的另一只手捏着我左边的乳珠,吻上我的嘴巴。我力不从心地迎接着他的唇舌,努力呼吸着,只觉得要晕过去了。
小少爷的手修长纤细,把我胸前两点搓得好胀好硬。他的唇离开我的唇时,我急促催他再扣一扣它们。
“叫点好听的。”他不使劲抠弄,反而离开了那粒像石子般的乳粒。
我挺了挺上身,混沌的脑子嗡嗡作响,不知道要叫什么。
“叫,什么?是,‘啊啊’吗?”我拼命想了想,不知从哪儿刮出市井话本里勾人女妖的呻吟,依葫芦画瓢细细叫了两声。
“笨,不是这个。你叫我夫君,我就如你所愿。”
穆沧明笑弯了一对猫儿眼,荔枝香缭绕着我,甜清清的惹人昏头。
“不要!”
我下意识就摇头拒绝,自食其力抠挖起乳孔。只是比不得别人玩弄来得舒服。
穆沧明似乎生了气,另一只手也不再去抚我柱身,只是抬起我的屁股开始抠弄流了淫液的腿心。我“唔唔”哼着,任他挖了块软膏,全捅进穴口。那黏糊糊还有点清凉的膏体一下子就融化开,肠肉都痒起来。我无人问津的阴茎也翘得很高。
忍着手指的戳弄,我问他:“你,咿呀!给…...给我涂了什么?”
“……狐朋狗友给的。我不知道,它,它还有催情的功效。”
小少爷飞快眨着乌泱泱的眼睫,带了点窘迫。
此时院门响起叩门声。我二人听力都好,听得见。穆沧明拍了拍我的臀肉,叫我别夹断他的手指。我瞪他一眼,拉了拉他的袖口。
“别,别‘友’。”
脑袋也昏昏胀胀,我咬字不清,把“走”说成了“友”。
那叩门声更大声。穆沧明轻轻揉了揉我的发顶,说:“我马上回来,你先含着这个。”
含,什什么?一粒冰凉的球状东西挤进一塌糊涂的腿心,接着是两粒,好多粒……我撑起身,低头看去是串红玛瑙,串尾曳了金丝穗。
穆沧明一寸寸把那个推进来。而我穴肉下意识推它们出去,滑溜溜的珠子沾了浊液吊在穴口,像怪诞的尾巴。
“不许吐出来。我回来要检查。”他倒是撂下一句话就穿上裤子抽身走了。
我热着眼眶,难耐地抬起双腿,努力把吐出一半的手串再推进来。正进完了,我喘着气把腿放下,撑了身子要起来看来客。腿心朝下,那珠子被一时放松的肠肉排了出去,一整串珠子都囫囵掉了出来。每粒珠子滚出时都挤到穴肉,我一时软了身子,翻眼急促地叫出声来。
榻边窗子就侧对着院门。此时响起来客淡漠如雪的音色。
“什么声音?你屋里有人?”
我捂着嘴又捡起湿哒哒的手链一心要把它推回去,小心屏息贴在床上,怕暴露自己,只敢偷偷翘起臀往里面塞手串。
穆沧明带了笑意,道:“我屋里哪有什么人?想来不过是只发春的母猫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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