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那道陌生男声像冰花落在我耳朵里。我呼吸停了一瞬,似乎想起前尘往事,钻心地疼起来。只是我愣神之时,那珠子又被裹紧的肠肉往外挤出一点,圆润坚硬的玛瑙碾过穴周,我一时生出的清醒也被碾碎了。好热,整个人都要蒸发了。
我要干什么?对了,夹紧手串,夹紧手串。昏昏乎乎,我趴在铺着软席的床上,用力缩着穴口,夹牢那串折磨人的东西。前面也硬硬的……我拿肉茎蹭席面,用手裹住努力拂动着。
“你究竟要说什么?”穆沧明的声音响起来,带着不耐与不待见。
“你不找个地方让我坐下来说吗?”
我不甚清明的大脑也运作起来,椅子……都在内间。这间房子真的很小,正厅没有桌椅,只有挂画与花草。进了内间,一侧是靠窗的床,一侧是桌椅。幸好今日屏风都支起来了。
“我家的椅子配不上给你用。长话短说就是,又何必逗留?”
“周驰没死,澹台策没死。”
我呼吸都停了,珠子也往外滑了一点。忍耐着情欲,我眯着眼听来人继续说。
“你在说什么莫名其妙的?周驰不就是澹台策?他早死在五年前了,被你亲手杀死的。”青年带了怒意,咬牙切齿道。
“偷走法宝的和被我杀死的不是同一个澹台策。我没有杀死澹台策,我杀死的是周驰。”
穆沧明嗤笑一声。
“怪我,我竟真信你这个疯子要与我说什么正经事。疯癫公子,外面给你取的诨号可真贴切。你快走吧,不送。”
那如玉如雪的清冷音色很久没有响起。在我以为他会离开之时,他又说了话。
“小心迷宗的人。”
这个人知道得太多了。我挣扎着软绵绵的身子从榻上起来,想要扒着里间的门看清他是谁。可随着动作,体内的珠子咕噜绞动,我痉挛着压倒了一页屏风。
屏风落地的声音很响。我紧张地不敢再动,听着外面的动静。没有那个人的声音了,也听不到他的脚步声。
我从屏风上爬起来,硬挺的乳首擦过粗糙的屏面绣花。不顾身上火热与腿间摩擦着的泥泞手串穗尾,我努力猫着脚步,到了大厅与里间连接的门处,正要从门缝望出去。
门却被推开了。我惊得肠肉一紧,手串被排出一粒。
穆沧明阴沉着脸,箍着我的手问:“你,在这里干什么?”
我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
“你果然还是更喜欢刘青闻,对吗?”他每个字几乎都从牙缝里挤出来。
来不及辩解,他把我扔回床上。我努力缩着穴口,想把掉出来的玛瑙珠吃回去。只可惜不起作用,反而让身上人看清了我掉出来的手串。
“我,我里面太紧了,把它挤了出来。”
穆沧明不听我的解释,冷笑着骂道:“骚婊子。”
我还没来得及从被辱骂的惊讶中回神。他伸手把那串玛瑙尽数抽出,速度极快。圆润饱满的珠子发出声音,抽蹭过肠肉,我被刺激得一痉挛,绷着腿尖就前后一齐喷了水。抽得太快了……又难受,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