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颤抖着双肩,不死心地问:“你是道士,道士不该也同和尚一样戒色吗?”
“澹台策,我是俗家弟子,规矩哪有这样严格。”
话毕,我胸口传来一阵湿漉漉的触感。他竟然含着我的乳头,如同幼儿吃奶般……我面上腾地热起来,这,这真是奇耻大辱!但我就算使出忘情剑诀,估摸着也打不过他……如果能打过,澹台策又何必同他虚与委蛇呢?唉……
想推他头,又怕他牙齿咬着不放把我的乳头叼下来。我只好软下声来好好说:“刘青闻,你,你不要这样做。我求你了……”
他置若罔闻。感知到他有点儿尖利的牙齿划过那个东西的孔,我又是一缩。这次同穆家庶出少爷那次不一样,我这回没喝酒,清醒地感知到自己被触碰。危机感在我心中蔓延,后背有点儿凉意,我在臭道士火热的拥抱里汗涔涔。
“别做这个,其他什么事我都答应你……”
我真的不想被他抱。但这种不想好像又同之前两回不一样。穆家那个我已然忘了名字的庶出少爷更多是让我感到恶心,不谈也罢,他已经是个死人了。而澹台策……我说不清。我是他的影子。山庄供我吃穿,山庄教我学会替他去死。我像是花雪山庄的一条狗。我没法对澹台策说不,从道义和情感上来说都没办法。
但刘青闻,我怕他。我好怕他。我的眼睛扫过他伏在我肚皮上那张半抬眼的玉面,颇觉自己像是诠释了“与虎谋皮”一词。他比澹台策更不在意一切,又或许他只是更执着某一样东西。那个东西,真的会是澹台策吗?他如若发现我并非他所求之人,我下场会像马厩里他的师兄一样吗?又或许我会死得更惨?
身为狸猫,我第一次这么害怕被揭穿我并非真太子。
刘青闻侧着脸躺在我的肚皮上。他柔软的脸贴在我的腹上,很痒。
“我这几日受了伤,难以自渎。”他把脸转正,用更为柔软的唇贴在我的肚脐眼上,义正言辞地说:“你帮我这个忙,我便不抱你。”
我没想到他提出的条件会关乎风月,只好一边用后背蹭着床褥躲开他的唇,一边胡乱应着。
这回换了刘青闻半卧榻上,他结实的手臂随意地舒展,双腿间的欲望胀大。我半跪在软毯上,直着上半身。
刘道士生的疏眉朗目,断情断欲。下半身的东西却和他性格一样,丑陋又庞大。我看着那根深色的肉柱,闭上眼睛把手缓缓地伸过去。我也自渎过,但替人自渎是第一回。这种事怎么还要别人帮……
我伸得很慢,因为很不乐意。但另一只手扣上我的手,抓着便放上了一根滚烫的物什。我被激得想往后退,又堪堪忍住。
“上下拂动,两只手。”
我一一照做,十分不乐意。闭眼后使得一切感受都更为强烈,我从手下的阳根里感受到他剧烈跳动的心。耳边是我如雷的心跳。我忽然感觉到一种背叛,一种对于澹台策和花雪山庄的背叛。这种背叛让我脸上滚烫,有点愧疚,又有点报复似的爽快。
待我手都酸的时候,刘道士才泄身。猝不及防,他将我的后脑勺摁向前,我的脸上都沾了那浑浊的秽物。睫毛上,下巴上,鼻子上,嘴巴上。我呼吸间都是栗子花的味道。
我费力地睁开眼睛,见着了一脸情欲的刘青闻。他用拇指刮了刮阳根上的残余,四指扣着我的下巴,用大拇指抵进我的口腔。我牙齿无力地松懈开来,尝到了他子孙的味道。
他的手像是阳根一样在我口舌间胡乱抽插。我口齿不清地骂他,骂到后来我就睡着了。这一日经历了太多,我需要好好休息。我的意识告诉我不能睡,但我沾了点阳精的睫毛却不争气地垂下了。迷迷糊糊间,我感觉到有冰凉的布擦上我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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