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我跟豺狼虎豹似的,半天不回去,原来是偷偷干这档事呢。”谢森阻止了韩芒急着要退出的手,反而把那两根手指当作情趣玩具,紧握着来回抽插,还轻轻挠了下手心,痒得韩芒屈了屈关节,更深地划过穴壁,引来阵阵粗喘。
韩芒刚射完,精神还算清醒,回过头来就要骂人,却见谢森已亮出那根气势汹汹的棒子,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后穴不争气地吐出一小包温热的淫液,半晌才嘴硬地踩他脚:“不都是你跟他妈变态一样在桌子底下把我弄硬了害的!快滚回去!”
“怪我怪我,没照顾到骚穴,害得芒芒只能自己来。”谢森任由他把锃亮的手工皮鞋踏得面目全非,故意曲解韩芒的意思,又温声道,“我将功补过好不好?”
“哈?”韩芒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猝不及防抬着大腿抱到洗漱台上跨坐,贴上面前糊着白浊的冰凉镜面,每次呼吸都能带来一小块雾蒙蒙的水汽。
“……艹!谢森你……嗯!”
谢森一心一意地掰开两瓣翘臀,低头顺着沾满肠液和前列腺液的手指一路舔到已然松软可口的穴边,灵活地撬开紧紧吸着指头的嫩肉,从里面往外勾舔,趁韩芒尖叫失神时拉出他泄力的手,张嘴迎上还没来得及合拢的小洞,猛地一吸。
“啊!……脏死了,艹!谢森……妈的,别搅了!”韩芒只觉得魂都要被抽走,后面不受控制地喷涌出大股潮水,全被谢森大口吞咽,还不忘将舌头向里面探进,快速地旋转搅动着温热穴道里的每一寸,唇也收缩张合不断,似乎要把周遭臀肉也共同拆吞入腹。
“怎么会脏?宝贝穴儿里又香又浪,我恨不得再吃干净些。”谢森扬起头,嘴上浸的遍是透明的骚水,将忍耐许久的肉棒卡在臀缝中磨蹭,“不过,得先把芒芒喂饱才行。”
可能是孽力回馈,韩芒一开始编了个上厕所的鬼话,刚才被刺激半天,终于生出了不少尿意,现在急需排泄。
虽然有点馋那根火热的巨屌,但韩芒还是尝试着陆,去里间放点水。
“放手,要不然我给你先喂点黄汤管饱。”感觉到身后的谢森箍住了自己大腿不让动弹,韩芒掂了掂自己的阳物,没好气地瞪了人一眼。
然而他到底低估了谢森的变态程度。
“那就免了,但尿在镜子上我还是挺爱看的。”谢森一手搂紧韩芒的腰,一手握住那根肉棒,将人本来稳坐在台子上的浑圆臀肉往下一压,自己的巨根便顺着湿润的甬道滑了进去。
这下韩芒重心完全转移,整个人都靠在谢森身上,由于重力原因而向下微坠,直到层层叠叠的肠肉包裹住整条坚硬的粗棍,才堪堪停在根部,两个鼓胀囊袋的形状都清晰地印在臀尖。
为了不栽倒,韩芒几乎使尽了所有力气,用腿勾住了台沿,使爆出的肌肉线条十分流畅鲜明,仅有几处被边缘勒出的红印截断,显得愈发狂野性感。
这一幕催情剂般地压榨着谢森的荷尔蒙,让他挺胯的速度极速加快,不一会儿就将韩芒顶得媚态尽现。
由于距离拉开,镜子上没了喘息覆上的模糊水雾,韩芒自己不好意思看到清晰的本人出演版gv,紧紧闭上双眼,却激发出其他感官的敏锐程度,谢森掌握下的肉棒更是尿意飙升,涨得膀胱以下都生疼,小腹处又叠加着巨根的重重撞击,酸爽不言而喻。
纵使韩芒极爱干净,不想在这儿喷尿,意志力也难以抵过长时间的忍耐,早已触及崩溃边缘,只得哀求道:“算我求你了……啊……谢森!唔!……先让我尿出来……”
“宝贝,你现在真是太漂亮了,快睁眼看看。”谢森仿佛没听到韩芒说了些什么,着迷地啄吻着身前颤抖的脖颈,时而吮出个鲜红的痕迹,指尖不止堵着马眼,甚至还作恶地往里抠弄。
韩芒还以为这是谢森的要求,一番挣扎后,终于睁开眼。
眼前的淫乱模样让韩芒几乎认不出这人竟是自己。
明明是肌肉发达的上身,此时却因完全没有发力,软弱无骨地瘫在谢森怀里,被他的手臂拦住腰肢,硕大的胸肌充血泛红,显得更大,下围正搁在人手臂上,硬邦邦的乳头在空气中微微抖动,可怜得紧。而头颅则仰着靠在谢森肩颈,把喉咙完全暴露在人眼前,凭他垂首蹂躏,半张的嘴角挂着无意识流出的涎水,一路蔓延到潮红的颊上和粘上了几缕碎发的鬓角。于此强烈反差的则是那双持续发力的长腿,连脚趾都蜷缩着紧绷,夸张的肌肉线条配上健美的小麦色,衬得上半身那景象愈加柔媚,视觉冲击力十足。
自视甚高的韩少爷断不会接受镜子里这具浪荡勾人的躯壳是自己所有,理智一时间分崩离析,居然大哭起来。
谢森见人真哭得凄惨,虽说肉棒很禽兽地更硬了几分,但也不好做得太绝,便放慢了抽插的速度,轻碾着紧致湿热的肠壁,搂在腰侧的手也转而帮他揉着肚子,却仍不肯放人安生,只柔和地舔去韩芒掉个不停的泪珠,哄道:“你席间叫我什么来着,再叫两声就带你去。”
腹下积水似乎要漫溢而出,涨得极难受,韩芒被他按摩着也没舒服到哪儿去,大口喘着使气息平稳了些,照他所说,带着哭腔连声唤道:“哥哥……呜呜……谢哥……”
“呼……芒芒真乖。”谢森听得通身上下酥软爽利,喟叹着吻了吻双眼无神的小崽子,信守承诺抱起人往里间走。
两厢之间近得很,谢森没走几步就到了。韩芒被颠簸着又上下插了十来下,却已承受不住,待谢森刚一松手,就哼哼唧唧地尿了出来,直射了快一分钟才把积攒多时的浅黄色尿液尽数洒光。
解决完生理问题,理智回笼的韩芒才反应过来,自己正被小孩儿把尿一样的姿势由谢森抱着,但刚才压久了的双腿麻得动不了,想下来也不能够,只好倍感羞耻地小声咒骂起罪魁祸首。
“又念叨什么呢?”谢森不用心细究也晓得这人不服,干脆掀下坐便器的盖子,将韩芒放在上面,掰开双腿,整进整出地猛烈抽插起来,故意将跟着顶撞节奏摇晃的人挟起头固定在手下,逼他和自己额头相抵,笑道,“总要把你弄到没力气说话了才好。”
“去你妈的……嗯!”韩芒还没骂完,就被最后一记对着前列腺的猛击给冲撞得闷哼出声,接着,甬道里便又被灌满了滚烫的浓精。
“芒芒还挺会挑地方的,在这儿倒是方便清理。”谢森还享受着因刺激而紧缩的后穴,继续将肉棒埋在深处,轻佻地勾起嘴角。
“少废话。”韩芒总算缓过劲儿来,铆足了力气一脚踹开这老狐狸,呲着犬牙威胁着被踢了个踉跄的人,“还不快说你今天搞什么鬼?”
“不急,”看着那个艳红的小洞正翕张着流出一小股白浊,谢森喉结滚动,也顾不上被踢得隐隐作痛的胸口,伸手拧开了旁边的水龙头给浴缸放水,赔笑道,“伯父伯母有事出门,准我今晚留宿,咱们多的是时间解释。先清理完吧,不然明天得发烧了。”
确实有道理。韩芒撇撇嘴。
他一向比不上谢森细心沉稳,此时见谢森态度良好,一时也不在意几分钟前是谁做了那等恶劣行径,勉强同意:“待会儿再跟你算账。”
反正在自己家,韩芒底气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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