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盛科只觉得神魂颠倒,感受到她的吻一路下滑,吻过下巴吻过脖颈,最后又在自己胸前翻云覆雨。陆盛科软软抱住她的头,感觉浑身力气消失。胸前密密麻麻地痒,又密密麻麻地舒服。
齐徽隔着布料又含又吸了一会儿,还是觉得不够,卷起了他本就透明的衣裳,实实在在地捏住含住,像在吃一颗糖果,也像在玩一件玩具。
弄了一会儿陆盛科就开始喊痛,叫齐徽轻点。齐徽才不搭理他,明明他的下半身已经高高翘起,将那裙摆顶出了一小块地方,像搭起了一个小帐篷。
齐徽也不搭理他摇摇欲坠的身躯和柔声呻吟,将他拉到了穿衣镜前。她从背后覆上他,一手扶住他的腰,一手拧着他的乳头,要他直视此刻的自己。
“陆医生,快看镜子。你现在是不是很漂亮啊。”陆盛科痛得惊呼,但又又痛又爽的。他迟迟不肯睁开眼睛看镜子,里面那个浪荡的人让他无法直视自己。
齐徽掐着他的腰,将他几乎按在镜子上,恶狠狠地让他睁开眼睛,但同时她的语气又很温柔,“快看呀,你真的好美。”
过多的啃咬让他的乳头很快立起来,甚至说是肿了,明晃晃透着艳丽色彩,让人移不开视线。这样的动作让他下身几乎暴露出来,蕾丝内裤,勃起的粗长粉色阴茎,白色的百褶裙摆,让他几乎成了情欲本身。
冰凉的触感让陆盛科一下子惊得睁开眼睛,他的乳头也几乎触到镜子。齐徽情不自禁地去啃咬他的脖子,也忍不住转过他的头与他接吻。
在一片快感中,陆盛科半睁着眼睛盯着镜子中的两人。他几乎整个人被她抱在怀中,低着头弓着腰,好像她的所属物。他们是那样亲密,交颈缠绵,身体相贴,简直像爱人一样。
是的,像爱人一样,陆盛科忽略了镜子中自己的狼狈,将之归属于她的杰作,这仿佛又是另一种验证亲密的方式。
感受到怀里的人变得热情起来齐徽有些惊讶,但更多的是兴奋。为什么她之前没有想到这种py呢?
齐徽拿过一旁的假阴茎,系在腰上。她半蹲着,拉过他一条腿使之翘起来,搭在自己腿上,这样的动作让他活像一只正在尿尿的小狗。
齐徽玩弄着他的乳头,替他扩张着。一摸上去就湿湿的,看来他在家里洗澡时早就扩张过,怪不得等了他这么久。
齐徽将手指插进去,里面便亲密无限地夹紧了她的手指,像是舍不得她的离去,温柔而又炙热的包裹住她。齐徽很是熟练地找到了他的敏感点,不用怎么费力就让他失声尖叫。
他的脸几乎贴在了镜子里,冰火两重天的情欲使他欲罢不能,一会儿清醒又一会儿模糊着。
感受到后面的手指受了回去,换了个冷冰冰的假玩意儿,他顿时像承受不住似的请求道,“亲亲我,齐徽,求你。”
这样的性爱做了不下几百次,他怎么这次好像不太能接受似的,等齐徽慢吞吞地进了,将他抵在镜子上一下一下地撞击着。他才好像失了神,贴在镜子上独自流着泪。
齐徽自然发现了,但也能看出他不是快活的,她放缓了速度,轻轻转过他脑袋,极尽温柔地吻住了他。
咸湿的泪滑落,在口舌交缠间齐徽少见地尝到了一丝苦,但她又不知道从何而来的苦,便只得轻声安慰道,“怎么了?很痛吗?”
陆盛科擦了眼泪,无力地说,“没有。”
真是个爱哭鬼,齐徽心想,她已经见过他很多次的眼泪,伤心、委屈、生气、哀痛,但对这种带着苦痛的无力的泪还是有些陌生,她停下动作,“要不不做了。”
陆盛科带着哭音,“不。”说完就强硬地吻住了齐徽,一边吻得狠痛一边又流着泪。
“难道自己不是戳中了他的G点而是他的哭点?怎么一直流着泪哭个不停。”齐徽边想边动得激烈,动得狠了陆盛科的哭音渐消,两颊也浮上红晕,像是迷糊了无法思考。
他的身子随着齐徽的动作一下一下地往前,脸碰到冰凉的镜面上时又得到片刻清醒。他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嘴里发出无力的呻吟,整个人悬在欲望里无法自拔。
“看镜子。”齐徽咬着他的耳朵含糊不清地说,手绕到他胸前拨弄着那一小颗肿胀的乳头。胸前的乳头软软的手感非常好,乳头红彤彤的看上去也十分诱人。卷到乳头上方的白色蕾丝上衣被弄得凌乱不堪,已经完全变成了一块毫无用处的布料。
齐徽将那颗乳头按进乳晕,又拨弄着让它立起来,玩的不亦乐乎,“真漂亮啊,你看它是不是变大了?”齐徽柔声说道。
齐徽执起他撑在地面的手,让他看着镜子玩弄自己的乳头。陆盛科迷蒙着双眼,静了一会儿好像在思考,直到齐徽将他的手指放到胸上,他才听话地玩弄起来。
齐徽摸着他薄薄的腹肌,向里按了按,陆盛科立马发出痛苦而又愉悦的声音,揉捏乳头的力度也变得更重。
他快高潮时,执着地扭头想要得到齐徽的吻,齐徽存了心逗弄他,偏不让他得逞,他哀切地叫着,眼泪似乎又要流下来,齐徽这才愉悦地吻上他。
齐徽自己也情动地不行,身下的内裤都被打湿。陆盛科还处在高潮的余韵中,不等齐徽开口他就自发地跪在地上,替齐徽脱了裤子。而后伸出柔软的舌和湿润的唇,一点点吸干舔干了那些液体,他吸得啧啧作响,好像在吃果冻。
齐徽看了一眼镜子,陆盛科整个人完全是蛰伏的姿态,双膝跪地,白皙的脖颈和细腰一览无遗,随着动作起伏不定。这个时候他是完全不闭眼睛的,见齐徽看他,他也不服输地回望。
他一会儿舔一会儿观察着齐徽的表情,睫毛像蒲扇一样扇啊扇的,红润的唇和粉红的舌头若隐若现,完全是一副勾引人的姿态。
但他的表情并不显得有攻击性,反而像一只温顺的小猫,亲昵地向主人表达自己的爱与忠诚。
齐徽在几个瞬间是不敢看他的眼睛的,其中就有这一刻,如果不是碍于一些别的原因,他一定会在这一刻说爱,而那个后果,自己是不能承受的。
齐徽被舔得腿软,摸了摸他的脑袋,陆盛科就知道她是想换个姿势。两人先后转战到沙发和床上,中途齐徽还起来喝了好几次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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