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从那件事之后,他就没招过家。”
江清然懵逼,“二弟妹,哪件事啊?”
许晴儿附在江清然在耳边,小声说着。
哈哈哈哈哈。
“二弟这个人真是,回头我说说他。
二弟妹,他人现在在哪儿啊?”江清然惹出来的祸,自然她来收场喽。
许晴儿报出一个地址,江清然连夜赶了过去。
“你挺潇洒呀,听说你为了躲二弟妹,连家都不回了?”江清然大晚上出现在江清礼的家中。
江清礼惊喜道:“姐,你怎么有空来了?”
“我来捉这小子回家的,二弟妹状都告我那儿去了。”
江清礼听到有瓜,缠着江清然。
江清然有些烦了道:“我答应雨桐等她长大些,让二弟跟二弟妹再要个孩子。
这不某人就跑到你家来躲藏了。”
江清礼扑哧笑出声,不就是要个孩子嘛,他当什么事呢。
怪不得二弟无缘无故跑到他家来居住一阵儿。
“不就是要个孩子嘛,至于吗?”江清礼不太理解江清安躲的目地。
“你不懂。”江清()
安冷冷道。
废话,江清安不讲清楚,他当然不懂咯。
“回去吧,都在外面住一个月了。”江清然劝道。
江清安犹豫片刻,“我没躲,我在处理公务。
我会回去,现在还不是时候。”
“二弟,人得听劝,才能家和万事兴。”
江清安坐着心理斗争,一番劝导后,还是跟着江清然回了县府。
“依我说你就是心里压力太大,心理承受的东西太多。
你大胆的放手,我们不也照样闯出一片天来。
女孩子不能太畏畏缩缩、唯唯诺诺,否则将来长大会被男人骗,那时候你更闹心。”江清然心中明镜,江清安在担心什么?
在她看来,完全没有必要。
女子泼辣又如何?总比被人踩在脚底下,任人拿捏的强。
“你呀就是想不开,满脑子女子应当大家闺秀,女子无才便是德。
这句话并不是用所有的女子,明白吗?
你看你大姐我想的就特别开明,羊粪蛋儿村哪个老爷们和老娘们敢欺负我?腿给他打折喽。”
江清然按着太阳穴,他大姐好比山上的土匪头子,就差没强抢民男了。
江清安一路上江清然听着叽叽喳喳,脑袋快炸了。
回府的那一刻,耳根子总算清静了。
江清安回县府第一件事情就是去衙门处理公务。
江清然无奈地摊开双手,望着许晴儿求助的眼神,再次心软。
“二弟呀,你给大姐一个面子呗?
你回家住上两天,大姐有自己的日子要过,总不好天处理你俩的家务事吧?
大姐又不傻,你爱不爱听,大姐还是能看得出来的。”
江清安停下手中的动作,“大姐,我知道了。”
他终究没有拗过江清然,回家住了三天。
清净了。
江清然躺着自己心心念念的大炕上不到半个时辰,被人摇醒。
啊?
江清然睡懵了,一时间不知道自己在哪儿。
“娘,我好像流产了。”钱圆圆捂着自己的肚子道。
“啥?去找郎中啊,这事找我,我又不会。”江清然骂骂咧咧的穿上鞋子,扶着钱肉肉回了偏房。
从外面主持完红活儿,脚刚迈进院子的苏玉行被她撵去找王大夫。
王大夫一路被苏玉行拽着跑,经过简单的检查后道:“只是普通的癸水,并没有小产。”
江清然与苏玉行同时松了一口气。
钱肉肉知道自己闹了乌龙,不大好意思道:“娘,我癸水一年来一回,忘记了。”
“没事,下回有经验就好了。”江清然安抚着钱肉肉的情绪。
乌龙解除,钱肉肉去找钱秋佳和马思烟借月信袋子。
她一年才来一次,时间不准确,还未准备过月信袋子,只好两家借了。
癸水一年来一回,听着挺新奇的。
“老二媳妇,你一回来多久啊?”江清然打探着。
钱肉肉回想着上一次来癸水时的天数,“大概有七天吧?”
七天。
和她们正常女子来的天数一样,她以为钱肉肉一次来一个月呢。
钱肉肉与平常一样,没有痛经,和往常一样正常吃吃喝喝。
“你也装装样子。”苏玉行看着吃了整整一盆疙瘩汤的钱肉肉。
“我为啥要装样子?我平时不也这样吗?”钱肉肉执行光盘行动,将空盆放在桌子上。
“你现在与平时()
两个状态。”苏玉行提醒道。
钱肉肉不懂,她什么状态,不就是来个癸水嘛?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她没理会苏玉行,苏玉行憋屈的去找江清然告状。
一个个怎么了?咋都找她告状。
“每个女人的情况都不一样,我看老二媳妇没什么事,你放宽心态。”江清然来时,不也该吃吃该喝喝嘛。
她掐指算着日子,自己貌似也快来了。
“娘,我听金多说,嫂子来癸水时,痛得在床上来回打滚儿,我能不担心吗?”
杜清儿?
看样子痛经挺严重。
“你看老二媳妇儿像是会痛到打滚儿的人吗?”江清然看着从后院拎水的钱肉肉道。
满满一木桶水,钱肉肉提起来轻轻松松,没有任何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