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知县带些责备的说道:“不用管他,平日让他看些书,了解一些古玩什么的,他都不听,如今出门做客,就闭口不言了吧。”
姜鸿一听,脸又拉了下来,说道:“叔父,您就是最近看我不顺眼呗,那你们慢慢聊,我不在您面前招您的烦。”说罢,就起身欲走。
姜知县道:“你干什么去?”
姜鸿没好气的回了一声,“上茅厕!”便头也不回的往门外走去,钱不非见状赶紧劝道:“叔父大人,姜鸿兄弟,何须如此呢?我们聊点别的就是了嘛。”
姜知县说道:“贤婿,不用管他,让他自己溜达去吧,咱们继续说。”
钱不非也立刻站身子欲追。虽然姜知县从来到现在,都表现的对自己很友善,但是他心中还是对他们三人有所防备的。如今姜鸿一人走出,钱不非心中也是不放心,就打算把姜鸿劝回来,毕竟,这三人只要在自己的眼皮底下,量他们也做不出什么出格的事情。这时,朱说拿起了酒碗,走到钱不非身边,带些醉意的说道:“钱兄,他就这臭脾气,管他作甚,咱们继续喝!”
钱不非犹豫着,朱说神秘兮兮的说道:“钱兄,这次我们也不白来,是有东西要送给你的!”朱说拍了拍自己的胸口,示意自己这里有好东西。
“哦?什么好东西啊?”钱不非问道。
朱说将酒碗放下,走到钱不非面前,掀开了衣袖,露出了一些类似于文牒的一类的东西,钱不非立刻被这个所吸引,对着门外说道:“管家!安排个人跟着姜公子!”管家应了一声是。钱不非就立刻想扒开朱说的衣袖,看看是什么东西。朱说立刻把衣袖收了起来,再端起桌上的酒碗,露出意味深长的表情,说道:“咱们想喝,待喝好了,才能让你看啊!”
钱不非见状,便豪爽的说道:“好,咱们继续喝!”便坐下,继续和姜知县、朱说两人喝起酒来。
姜鸿怒气冲冲的走出房间,又随意在钱府中拐了几拐,找了一棵相对粗壮一些的大树,一脚就踢了过去。粗壮的树干被姜鸿打得摇摇晃晃,伴随着许多落叶下落,姜鸿似乎还不解气,便对着大树又施展了一顿拳脚,对着击打的频率慢慢减少,姜鸿的心情有些平复了,便转身对着身后的人质问道:“你是谁?看着***什么?”
就在姜鸿对着树干拳打脚踢之时,管家早就安排了一个下人看着姜鸿。那人找到姜鸿之后,就看到姜鸿正在对着树干一顿拳打脚踢,看着那粗壮的树干被姜鸿打得摇摇欲坠,心中不免咂舌,只得静静的在一旁看着,也不敢出声,因此面对姜鸿的质问,这人吞吞吐吐的说道:“姜。姜公子,管家让我,带你去,茅厕。”
姜鸿不耐烦的说道:“行吧!带路吧!”那下人便在前方带路,带着姜鸿去寻茅厕。走到了茅厕之后,姜鸿就走进去方便了起来,方便完之后,姜鸿摊着手说道:“哪里有洗手的地方?我得洗洗。”
那下人说道:“好嘞,姜公子,你随我来。”
姜鸿跟着这人走了大概十几步之()
后,说道:“很远吗?”
那下人说道:“确实是有些路程,还望姜公子见谅。”
姜鸿气愤的说道:“你们这个地方也太不合理了,茅厕附近居然没有清洗的地方?”随后一把抓住那下人的衣领说道:“还是说,连你也看不起我,故意拿我寻开心!”
那下人身材低矮一些,在人高马大的姜鸿面前显得更是矮小,面带恐慌的脱口而出:“姜公子,小人,小人哪敢拿你寻开心啊!若是白天还好,只是夜间,这里的水房是不让使用的。”
“哦?那你说说!”
那下人说道:“若是白天,还好,但是晚上,就不行了。”
姜鸿疑惑道:“那是为何?”
那下人指着茅房不远处的一个庭院,说道:“那个院子刚进门的就有一个水房,但是白天那个院子是可以进的,到了晚上,就不让进了。”
姜鸿说道:“带我过去看看。”
“这?”那下人不停的摇着手,似乎在害怕着什么,说道:“姜公子,你就别去了,反正去哪洗不都一样嘛。”
姜鸿挥了挥拳头,说道:“一会儿我手都干了,还洗个屁啊!”
那下人无奈,只得带着姜鸿往那个庭院的门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