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也很冷清。

十分疏离。

不似之前那般热情。

“陈老！”苏千月叹息一声，“对不住！让您失望了。”

“这是他们的命数吧！”陈志很快就恢复了情绪，“而且这一切，都是他们自己的选择，怪不得……王爷和王妃。”

他似乎也在做着心里建树。

他是真的很心疼余裴，他一手把余裴带大。

当初更是不顾一切的用尽手段和办法来维持余裴的性命。

才没让他因为胎毒而送命。

当然，余裴能从他父亲手里夺下暗帝的权势，也有陈志相助。

只可惜，因为一个陈馨媛，一切都毁了。

苏千月笑了一下：“陈老心里有怨，我知道，不过，他后来所作所为，已经疯癫了！”

“我知道。”陈志叹息一声。

低了头。

半晌，才又开口：“馨儿给我来了一封信，把一切都说清楚了。”

然后他抬头，似乎想到了什么：“馨儿说，他死之前只见过你和王爷，不知有什么交待。”

“他把这个给了我。”苏千月将空间里的扳指顺手拿了出来。

下一秒，陈志直接跪了下去：“主子！”

这让苏千月有些懵逼。

赶紧弯腰去扶陈志：“陈老，这是做什么！”

“见此物，如见暗帝！”陈志跪在那里不肯动，“原来主子已经处理好了一切。”

“不是他信任我，而是，他想让我救陈馨媛！”苏千月也是实话实说，“说实话，我还不知道这个扳指有这么大的力量。”

竟然连陈志都服从。

果然陈志的脸色又僵住了。

可这扳指就是暗帝的身份代表，他还是毕恭毕敬的说道：“从今天起，陈志对王妃言听计从，绝无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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