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本座？”言慎重揉着她的脸颊，“放心，本座不会让你死的。”

说话的间隙，挑开沈臻的衣裳，“初雪以后，还需要你这颗心呢。”

言慎重点着沈臻心脏的位置，呢喃自语，“不过是你现在这颗，还是十万年后的你那颗？”

“没关系，本座可以等。”

沈臻不寒而栗，脸色苍白了起来，他说什么？就算此刻她们在十万年前，而他依然想剥夺未来的自己的人生。

“言慎重，我可以把心给你。”沈臻自嘲的勾起一抹笑意，乞求他，“现在就可以给你，所以……你至少，能不能让我有一次幸福的人生？”

“何为幸福？与本座十万年不能让你幸福吗？”言慎重擦掉沈臻眼角的泪，怜悯的皱起眉头说道，“本座现在要你的心有何用？”

“不如这样吧？”言慎重忽而升起了兴趣，“臻臻若是能让本座的心都是你，能让本座爱你爱到可以放弃自己的生命，本座便允你一场前途无忧的未来如何？”

“……那你爱我吗？”

“臻臻如今只是本座的玩物，本座怎么会爱上一个玩具呢？”言慎重挑眉嗤笑，“臻臻还得努力啊，例如……不要拒绝本座，要与本座如亲密的道侣那般恩爱，要与凡世女子那般，处处想着本座，感化本座……”

“本座还真期待……爱你，会是如何的滋味。”

沈臻别过头，想笑笑不出来。

他会爱自己？

滑天下之大稽。

若她真如他所说的那般做了，他也会无动于衷。

让言慎重爱上自己，不如现实点，修炼成神，把他杀了，以绝后患。

“好，我会如你所说的那般，用我的行动去爱你。”

沈臻妥协了，若……言慎重真的爱了，那他也会像护着白初雪那样，保护着她吧。

不保护她也行，如今她所受之苦皆来自他，只要他不带来灾难即可。

“言慎重，把我手解开。”

言慎重一点一点解开带子，沈臻揉了揉手腕，蓦地勾住他的脖子，贴在他耳边轻声说道，娇声说道，“阿慎……我爱你……”

说完，快速离开，清清嗓子害羞的说道，“我每天会这么给你说一句。”

言慎重楞在原地，心里如狂风过境刮起一片杂草挠的他心里一片酥麻。

“臻臻，你进入情绪进入的还真快。”言慎重回过神来，把沈臻压在身下，瞧着她水汪汪的眼睛，说道，“本座差点以为，你真的爱本座。”

“我爱过你……”沈臻顺势再次勾着他的脖子，“你错过了我的爱而已……”

当她发现自己差点为情所困的时候，那时候是爱上了吧？

于是才找伯期拔除七情六欲。

回想起来，那好似很遥远的事情了。

言慎重心一紧，嗓子竟有些沙哑，不可置信的开口，“臻臻爱过？”

她莫不是又诓他。

沈臻抬头啄了下他的唇瓣，“嗯。”

“何时？”

他为何不知道？

她不是从未爱过自己？

“唔……我也忘了，大概是被你的油嘴滑舌欺骗的那段时间的某个瞬间？”

以后有的某人哭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