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没了,爱妻身体受损,云长风十分愤怒,要将范月兰送官。
都说家丑不可外扬,当时的云老夫人虽然也气徐宝珠和范月兰,但还是将儿子给劝住了。
换了让范月兰,给吴氏磕头赔罪。
范月兰不干,云老夫人硬让婆子硬压着范月兰跪在吴氏床前,磕了三个响头,婆子劲儿大,直接让范月兰磕破了头。
徐宝珠说她心狠,与她大吵大闹,范家的人也上了门,说云家瞧不起他们范家,以势压人,欺负他们范家人,两家人吵得不可开交。
当时的云老爷,直接将范家人撵了,还说两家自此断了亲戚关系,不要再来往。
就这样,两家的关系断了,没有再走动。
没过多久,范举人便成了范进士,留在皇城做了官。
接着徐宝珠便扬眉吐气的上门来炫耀,说了好些,贬损云家的话,还问云老夫人后不后悔?让云家绝了攀附他们范家的心思,她们官宦人家,不是区区商贾能攀附的,最终气得云老夫人又把她撵了出去。
接着,范家全族搬去了皇城,就彻彻底底的没了联系。
云老夫人被这个妹妹伤透了心,故而这些年也没有去打听过范家人的消息,早些年,只隐隐听说,她那妹夫做了工部侍郎,后面便再没有人听到过他们的半点儿消息了。
云洛川没有想错,这果真不是什么好亲戚,不但不是好亲戚,这还是仇人呢!
“姨婆她们显然是落了难,来投奔祖母了,祖母打算怎么办?”
云老夫人拧着眉有些纠结地道:“到底是我的亲妹妹,爹娘死前,又让我们相互扶持,让我多照顾着这个妹妹,如今她落了难,我这个做姐姐的,自然是不能置之不理的。”
以前她是恨不得,一辈子都不要见到这个妹妹和外甥女儿的,若不是她们,云家也不会只有洛川这个独苗苗,她也会是个孙子孙女绕膝的幸福祖母。但是随着时间的流逝,心里的恨意,也在慢慢消减,尤其是年纪大了,总是会想起姐妹之间的温馨时光,偶尔还会对这个妹妹产生一丝想念。..
云洛川是能够理解他祖母的,老年人心软,又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亲妹妹,自然是没有办法做到置之不理的。
只是祖母要是管了姨婆他们,他爹娘怕是会不痛快,毕竟,经历丧子之痛的是他爹娘。
这时,脸色不大好看的吴氏走进了花厅,瞧见花厅里的人,先是一怔,随即问:“我听说家里来了客人,客人呢?”
她本是来找婆母聊天的,走进院子,便听见有人在说什么,老夫人的妹妹、外甥女,脑子顿时便轰的一下,见花厅的门开着,料想人应该在花厅里头,便急急忙忙地走了进来。
云老夫人没想到儿媳这么快就知道了,也不瞒着她了,说:“已经让丫鬟待下去吃东西梳洗了。”
“范家应该是遭了难,你姨母她们瞧着很是可怜狼狈。”云老夫人一边说,一边小心翼翼地看着儿媳的脸色。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
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