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宁家就像一个笑话一样,成为了江州城百姓嘴里的谈资。
小孩子心理承受能力差,宁大夫人见儿子这几日回来,都闷闷不乐的,担心别人的嘲笑会耽误了儿子读书,便有心将儿子送到哥哥家去,在皇城找个好点儿的书院读书。正好如玉也在,也能照顾着些。
将这事儿与宁大老爷一商量,他别说想把孩子送去皇城了,就连他自己都不想在这江州城待了。
若是他是宁家长子,宁家的根家业和根基都在这儿,他都想把家产变卖和二房分了,去皇城置间宅子专心备考了。
夫妻二人商量了一番,打算等天气凉爽一些了,便送儿子去皇城。现在天热,若是舟车劳顿的赶路,是很容易中暑的。
过了,闲不住的茶山村村民便开始清理起茶山上的枯枝来,草木灰就留着做肥料,那些被熏得有些很的茶树也不能用了,得拔掉。
看着以前一片翠绿的茶山,变成了黑乎乎光秃秃的模样,茶山村的人也心疼得很,这也是他们的心血啊!
这日,府衙的师爷登了沈家的门。
原来是府衙下面也闲置的茶山,还是连在一起的,不过那茶山是公家的,不能售卖,但是可以低价租给她,这要求就是这招的工人,必须是江州城的人,也必须按她之前在公堂上说的,二两银子一个月。
季大人和师爷的想法就是,反正那茶山空着也是空着,倒不如租给沈婉,也不管她能用茶山赚多少银子,反正能给江州的百姓多提供一个工作岗位就成。
听师爷说明来意,沈婉思量了一番,开口问:“那能租给我多少年呢?”年限短了自然是不行的,因为是闲置的茶山,她肯定还得打理,补种茶树,这些可都不是一两年就行的。..
师爷道:“这事儿我与大人商量过,你看十年可好?”
“十年倒是可以,不过这租金怎么算呢?”沈婉问。
“租金的话,一座茶山租十年就算一千两银子就两。”这沈东家财大气粗两银子她应该不会觉得多吧!
这个价钱倒是挺低的,不过茶山在他们手里没有用处,也不能给府衙增收,租出去能两的租金,对府衙来说倒是一笔进项。
虽然两租金是季大人他们提的,但是沈婉还是觉得租金这样给有些不合理。
江州的茶叶是不赚钱,那是因为产量过剩,造成外地来的商客压价。若是他们的茶叶,省了收购商这个环节,直接运到其他地方去卖,这个价钱还会这么低吗?自然不会。
而且,这茶叶还可以制成茶砖,茶饼,卖到其他国家去。所以她有信心,在制造更多的就业岗位的同时,也赚得盆满钵满。若是她靠府衙的茶山赚的盆满钵满,到时候这知府大人,又不会不会觉得,这茶山这么便宜租给她可惜了呢?
又会不会有有心之人,拿茶山是府衙的说事儿呢?
沈婉是一个很怕麻烦的人,所以做什么事儿之前,她都会将可能会发生的各种事情都考虑清楚,提前规避麻烦。
“我觉得租金我们或许可以换一种方式来算。”沈婉双目明澈地看着师爷说道。
师爷一怔,换一种方式?这还是嫌租金贵了吗?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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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