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年的心里别得有多塞。
两人一人拿着奶瓶,一人舀奶粉。
“二百五十毫升,我去接水。”傅斯年转身朝厨房走去。
“怎么?喝前还要摇一摇?”傅斯年反问道。
时浅连忙安慰,“我说错话了,你继续,我想听。”
时浅一怔,连忙朝傅斯年问道:“是不是我们搞错了?”
她还是第一次听说这个词。
时浅一愣,“一般不是十二三就开始叛逆了吗?”
时浅:……
快到老宅的时候,时浅还有些担心。
这小胖子竟然敢当着他的面撩他的女人!
时浅等着配奶粉。
团团接过喝了一口,“味道和我以前喝的不一样!”
“噗!”时浅忍不住笑喷了。
这是喝奶好不好,又不是喝酒。
时浅一时语塞,“你不要和我开玩笑了好不好?我又不知道爷爷为什么不喜欢容湛,而且也不喜欢容湛和你来往。”
“容湛训练了四年,在国外待了四年,去年才接下现在的工作,在国外的那四年,容湛几次差点丢了性命。”
五勺奶粉刚放进去,傅斯年就把奶瓶递给了团团。
时浅接过奶瓶,“不摇匀怎么喝?”
吃完早餐,傅斯年亲自开着车子带着时浅和团团回老宅。
“你现在不是已经接下傅家的家业了,爷爷怎么还那么担心?”
傅斯年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时浅忽然有一种感觉,老爷子的担心不是多余的。
“浅浅,如果,我是说如果,有一天我不得不做出一些选择,去做一些事情,你能理解我吗?愿意支持我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