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白见深点点头。
“我持有的股份额度改变了。”傅斯年说的轻描淡写。
“今……今晚?”
“嗯。”时浅点点头,的确是宋言一抱紧她,她就不受控制了。
时浅坐上车子后,往里挪了挪,傅斯年看着两人中间那么大的空隙,长臂一挥把她捞进怀里。
如果宋言一次就是斯文败类,金玉其外,那傅斯年呢?
“你还不是让我应激了很多次。”时浅小声回应。
“傅少,我可以自己走了。”时浅小声抗议。
“今晚。”
“什么时候的事?”白见深一脸惊讶。
“只是抱了?只是抱一下,能让你产生这么强的应激反应?”
“他……他抱了我。”时浅尴尬的说道。
“我喜欢抱着。”
时浅一脸惊讶的看着傅斯年,这还是她第一次听到他骂人!
时浅忽然想到,宋言接的那个电话,好像也提到了这事。
“你呢?”她反问了一句。
“你不是说我,禽兽不如吗?还有衣冠禽兽。”傅斯年承认的非常快,倒是一点都不觉得可耻,反而觉得这是一份荣耀似的。
时浅第一次觉得傅斯年的脸皮是真厚!
“我和宋言能一样吗?我那是在治疗你的应激反应,效果不是非常有效吗?”
时浅:……
怎么还自夸上了!
“剑拔弩张的时候,我能耐着性子和你周旋一个小时,只为了让你适应,为了一次接纳,我愿意上一个晚上的时间,这些,你都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