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喝吧。」艺术鬼在酒吧中说:「今天我请客。」
交给艺术鬼一大盘啤酒後,酒吧鬼反复确认所有金纸背面,却什麽也看不出来。几天後酒吧鬼就懒得再检查了。
十天後,开始有听到有些人都被加处马踢之刑。
二十天後,越来越多人被加处马踢之刑。
三十天後,马踢之刑被怀疑是一种新型传染病,而且找不到疫苗和解药。
四十天後,其他层地狱也开始出现灾情,扩散速度持续变大。
拔舌地狱,酒吧。
「为什麽你总是把事情Ga0得这麽糟糕?」酒吧鬼拿出冰块,恨不到现在处在寒冰地狱,冰敷自己的脸,明明都检查过金纸了,还是会被马踢。
「事情不Ga0成这样,怎麽找得到人?」艺术鬼看着远方:「还活着时伪造假钞的活做得很辛苦,现在却觉得十分有趣。想到那狱卒一直拒绝我,还把我塞到马P中的嘴脸,我就更起劲了。」
那些情书都被刻成印章了,并用和金纸同样颜sE的油墨印上去,就算仔细看或m0,也感觉不出差异。
艺术鬼每天把自己的钱从冥间银行取出来,把情书印上金纸,再存回去,再领新的出来印,再存回去,只要有空他就一直做这样的事。
「要不是缺材料,不然地狱的钱太好复制了。」艺术鬼说:「就在纸上贴一层金铂而已?想当年,我光刻伪钞钢模就花了好几年咧。」
「我记得这烧金纸的习俗只剩香港和台湾或大陆的偏乡地区才会做了吧!」酒吧鬼说:「至少可以用这方式把地点缩小。」
「蛮横鬼大概记得在那。我的印象中,好像在阿拉伯?」
「阿拉伯你个大头啦!」蛮横鬼又从地下冒了出来。
「吓Si我了。」艺术鬼和酒吧鬼不约而同地说。
「你们早就Si了。」蛮横鬼不爽地说:「台中市沙鹿区啦!」
「我记到沙瓶画去了。」
「差太远了吧!」两鬼同时骂道。
「艺术家的记忆方式,不是凡人可以了解的。」
「你把我扯下水g嘛?」蛮横鬼这次倒了很多金纸在桌上。随手拿起一张金纸,除了情书外。下面还有一行红sE的字:「如果你没被处以马踢之刑,请来拔舌地狱找艺术鬼或酒吧鬼,如果太远,到油锅地狱找蛮横鬼也可以。」
「红sE是不是很优?」艺术鬼说:「一目了然。」
「你知道血也是红的吗?」蛮横鬼说:「你等等就会从身T里喷出一堆很优的颜sE了。」说完蛮横鬼就循地而去。
「我要提醒你一件事。」酒吧鬼说:「酒吧的墙大概快撑不住了。」
「什麽?」艺术鬼看着水杯中出现的涟漪,害怕地往向门口。
此时门口已经被一群鬼冲破,要挤进门的鬼太多,连墙都开始崩塌,连墙都挤不进去的鬼开始尖叫,酒吧的杯子开始破裂,酒水撒满一块。酒吧鬼抱头躲入吧台中,看着从把台滴落的水滴,希望这些水滴能像坚固的牢笼一样,能撑过一切功击。
艺术鬼看着群鬼乱舞觉得兴奋极了,就像一幅画,可以看一辈子的那种。有些东西T验过就忘不掉了,像是不要乱来,不然会後悔的教训。他闭上眼,想把这一切记在脑子里,并坦然接受自己的末日。
此时鬼生的走马灯竟是蛮横鬼对「吓Si我了」的吐槽:「你们早就Si了。」
一秒过去,三秒过去,预料中的事没出现,眼皮还传来光线的刺痛感,艺术鬼缓缓张开眼睛。
一群鬼差,狱卒从天而降把众鬼都挡住了。
「还有没有王法啊?」「知道这是谁的地盘啊?」「想再被加刑是不是?」狱卒用不希望有人回答的口气问问题。
一个鬼差拍了拍艺术鬼的肩,让他安定下来:「今天这些鬼是动不了你的。」
「太好了!谢谢各位大哥大姐。」
「来,把你的问题跟我们长官说吧。」鬼差说:「他迫不及待想见你了。」
「就是你这个家伙,Ga0到地狱马都不够,连我都被迫加班,Si在我蹄下吧。」这个长官大吼。
这个身穿绿蟒金铠,手持三叉戟的长官就是………马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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