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如舞蹈般在那如雪肌肤上跳跃，逐渐淡却的昏黄烛火笼罩着他们的躯体。

宏大厅堂内，管风琴演奏声似乎依然漫布尔际。

发丝、唯美雕塑样的四肢和躯干，鲜嫩诱惑的唇和邪魅却显得无比纯洁的眼神。

传说中不可一世的拂晓之星路西法，他是卓恩的苍穹中最明亮的指向、唯一的主人以及至高无上的神。

多么美好的轮廓，和接触所带来的比任何音符更为美妙的呻吟。

少年的眼中是痴迷、陶醉和无限的崇敬。他如此小心而细致的亲吻着、抚摸着，褪去一切布料在他们之间的间隔。

这的确是一种膜拜——卓恩用他的灵魂和年轻的肉体，祭奠永恒的魔王。

这亦是恩赐。

每一个笑、每一次呻吟和喘息，都是对他的奖赏——卓恩能感受到主人因此满足和享受着。

“……了不起……宝贝……”

少年双指已被包绕在那柔液浸润的穴内，正准备继续开垦。

听到呼唤他抬首。

一路向上看见主人晶莹闪烁的汗珠、粘贴在胸前的黑长发，以及被汗水打湿而显得越发亮泽的羽翼。

这景象让卓恩受不了，他努力克制住雄性的本能——

“嗯？干吗停下来？继续。”路西法眉头微蹙，“继续啊。”

“是。”右手轻轻托起主人大腿，在肉壁适应后修长指尖探向更深的位置。

摩擦。

这摩擦引起阵阵痉挛——一种舒适的惯性的颤抖。主人分身坚硬起来。

“……啊！……”忽然一声大叫。

“很舒服。”卓恩低声道，“是不是。”他加快了进出速度。

主人的身体随之开始摇摆，仰头，呼吸越发粗重：“好舒服……真是太棒了……”

原本淡色的入口边缘因为兴奋而充血，并且细微的收缩着。透明的液体沾染到卓恩的手背和主人大腿旁侧。

空气中蒸发的汗液有让人飘飘欲仙的清雅香，卓恩感到自己再也无法忍受了。

他攀上主人的身体，啃咬后者的脖颈，顺那锁骨一路向下，唇齿品味柔嫩香甜的乳粒。

“默菲……”

当进入主人时，听见那个名字。

……默菲……卓恩昏昏沉沉的想——他是默菲吗？

默菲斯托菲里斯……无论如何，现在已经管不了这么多。

“……嗯唔……嗯……嗯啊……要更多，宝贝，给我……啊……”

面对奴仆愈来愈猛烈的攻击，路西法张开手想抓住什么。可是教堂座椅背却太滑无法把牢。无可忍耐之中他撕撤着自己张开的翅膀。

于是羽毛的碎片纷纷飞落，形成某种梦幻般的黑色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