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勇皱眉问道：“他找的那些人都是哪里来的？”
何大勇不屑地说道：“老杜又不知道谁是卖家，他们死了，咱们就直接和老杜交易，那不是更好啊！”
王觉微笑着，用虚弱地语气说道：“别为我担心，干我们这行的，早就预料到的！”
何大勇摇头道：“你真以为我喜欢这么做啊？我告诉你，你太小看乌鸦了，他知道的远不止这些！我们现在不知道他到底告诉了对方多少东西，如果不撬开他的嘴，我们就不知道下次交易会是什么情况，我也不会去贸贸然进行下一次交易的，只要确保了他知道多少，告诉了他们多少，我们才能有相应的对策，知道怎么把慌原过去，不会引起辛赛儿巴图的怀疑！不然，他可能随时派人帮我们干掉！”
何大勇好奇地问道：“你一个亡命之徒，连我这点手段都受不住了，为什么会这么怕他呢？”
何大勇哼了一声道：“我不行？就没有我撬不开的嘴！”
我哎了一声道：“那天要不是我太冒进了，不该就咱们两个去后院，也不该让你一个人先爬梯子，就不会发生这种事！”
我不满地说道：“你还想知道什么？他这不是已经等于承认了吗？就是他出卖的我们，不用问他，都知道是谁想拿到货，我也跟踪到了这次匪徒的领头，与其在这里折磨他，不如，直接去找那帮混蛋报仇好过了！”
乌鸦哎了一声，沮丧地说道：“我不想让他失望！”
何大勇皱眉问道：“你不想替死去的同志报仇吗？王觉现在可还在医院生死未卜呢？”
我像看傻子似的看着他说道：“毒贩是从来不会和自己不熟悉的人交的，见不到他觉得可靠的人，他根本都不会来，那咱们之前做的工作就全部白搭了！中间人必须留下，然后通过中间人才能和老杜进行交易，不然这买卖根本就不用做！”
何大勇没有再用刑，而是叫了医护人员给乌鸦包扎伤口，出来询问我：“你觉得他说真话了吗？”
乌鸦回答道：“我只认识其他两个人，以前是这里一个小帮派的头头，后来帮派散了，就成了街边的混混，其他人哪里来了，我就不知道了！”
何大勇嗯了一声道：“那得去会会这帮狗杂种了！”
乌鸦摇头道：“没有了，真没有了，我也就知道这些啊！我和他们说，我老板很有钱，虽然可能不在乎这批货，但他人可是睚眦必报的人，要是让他知道，谁抢走了他的货，十死无生，他们不信，还说我太小题大做了！可那个瘦子其实挺害怕我老板的，这件事他不想干，可好像后面有人逼着他干！”
我呼了一口气说道：“找他们麻烦，不一定要以暴制暴的，为了下一次交易的正常进行，我们现在也只能睁一眼闭一只眼，就当咱们找不到凶手来，只有这样，才能进出更大的蛇出来！到时候，你再一网打尽，不是更好吗?让他们就多活几天吧！不然，你搞得风声鹤唳的，老杜那还会来啊！”
何大勇摇头道：“不用了，这个我们会自己想办法的！”
医院里，王觉醒了，没死，死的人不是王觉，那人死的人，只是和他在一间房的另一个患者大难不死的王觉，正和张队说这话。
何大勇摇着头道：“这才哪到哪儿啊！乌鸦不亲口说出来，我们就无法给他定罪，因为我们也没证据证明，只有他自己说出来才行！”
可何大勇根本就没当回事儿，第二锤子下去了，疼得乌鸦晕了过去。
看我站在外面，张队招手让我进去，我坐在王觉的床边，看着他苍白的脸，有些难过。
可我一想不行，我要是就这么走了，说不定他会滥用私刑，不把乌鸦折磨死，也得把他弄得生不如死，于是摇头道；“算了，我就在这吧，万一你不行，就换我去试试！”
我到让我不那么意外，知道我的事的人，估计还不少呢！
我不屑地说道：“都什么年代了，还讲究报仇？不是应该拿起法律的武器，来捍卫他们的死去的亡魂吗？”
这答案让何大勇有些意外，但他没继续追问这些，而是继续问道：“你还没说完呢？其他事情，你还说了什么？”
何大勇不解地说道：“你刚刚不是还说，下次交易的时候，还用得上他吗？原来你只是不忍心啊？没看出来，你还挺有妇人之仁的啊！”
何大勇犹豫了一下说道：“手指我可以给他留下，可他一问三不知，我需要知道更多的情报，才能消除隐患，做到万无一失的抓捕，不然不仅可能抓不到人，还会引起不小的国际纠纷！同时，我也不想再有我们的同志牺牲了！”
何大勇继续问道：“他们一共回去了几个人，都去了哪里？”
我不得不同意他的想法，可又不想再看到他就这样折磨乌鸦，何大勇似乎看出了我的想法，很善解人意地说道：“要不你先回去休息吧，这里审成什么样了，我到时再告诉你！”
王觉吃力地说道：“你不用自责，是我自己太大意了，没想到梯子后面还有人，是我自己太冒进了，想着立功，干了十几年了，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想着立功回家，才会出事的！这下好了，张队说我可以回家了！”
我撇嘴看向张队，张队十分惭愧地说道：“早该调你回去了，一直找不到适合的人来顶替你，想着这次完成任务了，就调你回去的，可现在弄成这样了，才放你走，都是我的错！”
王觉缓缓闭上了眼睛，应该是说的太多累了，张队站了起来说道：“你好好休息吧，我们走了，明天再来看你！”
我准备站起来走时，王觉的手却死死抓住我，看样子好像还有话要对我说，就对张队说道：“你先走吧，我在这儿再陪他一会儿！”
张队想了想，点点头道：“行吧，那你也别待太久了，影响他休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