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伯终于有点忍不住了道:“我就是找个知冷暖,可以照顾下我的人,不过分吧?”
我站了起来,缓缓走到光头面前问道:“温伯叫你干的?还是你自己想这么干的啊?”
温伯不接地问道:“她不冲钱,她为个啥啊?”
光头在发抖,他知道小黑的手段,知道我对那些心怀不轨的人,也是不会手软,闭着嘴不肯回答。
我摇着头道:“我不知道!只不过,最近我两个项目,都有人泄密了,我必须得小心点!”
我直接走了过去,面对面对着光头,直接用手拍着他的脸,挑衅地说道:“可别忍着啊,动手啊!你动我一个指头试试!”
温伯停了停身形,但被慧慧用力地拉了一下,还是走进了房间。
温伯沉默了一下,缓缓道:“是我人老了,变得敏感了,其实我嘴上说,早就想急流勇退,找接班人了,可真到了这个时候,还是不舍得啊!我害怕,只要我一退,很多就没人记得我了!”
温伯无奈地对着慧慧命令道:“你先出去买点菜,晚上留陈总吃饭!”
我眯着眼看着慧慧从我身边走过,对着温伯说道:“你可想好了,是身体重要还是兄弟情义重要?”
我看了看温伯说道:“咱们单独聊会儿吧?”
我再次问道:“你都抱怨什么了?”
光头这才打开门,叫门外的小弟搬着账本上车,光头有点不善地看了我一眼。
温伯哎了一声道:“年纪小,不懂事,别见怪啊!”
我哦了一声道:“是我要这样的吗?他都要动手了,你却屁都不放一个,现在问我,要这样吗?”
小黑没理会他,而且扶我站了起来,低声说道:“这一看就是想试试你实力的,有备而来啊!”
慧慧哼了一声,进房间拿个小包摔门就出去了。
温伯不耐烦地说道:“这个你就别管了,我能自己处理的,我都快入土的人了,还怕老马失蹄啊?”
我本以为就是光头手底下的几个人,我都认识,有多少本事,我心里有底,小黑又在这儿,我根本就没当回事儿!可当我被电击后,清醒了一点后,我就意识到,这根本就没有那么简单,也不是什么临时起意,这是有预谋的,要在这儿弄我啊!
我肯定地答道:“这个我还不清楚,一定有问题,给点钱能赶走就赶走吧!”
几个人看着受制的光头,还是不想走。
随着温伯房间门的关上的一刻,光头再次喝道:“动手!”
我皱着眉道:“我说你过分了吗?”
我哦了一声说道:“那你和温伯认识不久啊?”
光头忍不住了,随手就抄起了桌子上的一个烟灰缸,要往我头上砸,只不过刚刚抬起的手,被小黑一把给抓住,铁钳般的大手死死握住光头的手腕,平静地看着我。
我呵呵地笑道:“安仔取代得了你吗?你没听安仔是怎么说的吗?一天是大佬,一辈子都是大佬!你这要真是个企业,或者能有人取代你,可你这不是啊!再说了,咱们合作的不好吗?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啊?咱们以前不都是开诚布公的吗?怎么现在都不和我沟通了?你有想法,你就和我说啊!”
慧慧急忙跑到温伯身边,挽着温伯的手臂关心道:“你动这么大的气干什么啊?就让他们自己处理就是了,走,我扶你进屋!”说完,拉着温伯就往房间里面走。
我哎了一声道:“你可不是脑子不如人!都和你说过无数次了,你就是老板!你的钱就是你的钱,没人惦记你的钱!你真的觉得,我会觊觎你的那点钱啊?”
几个人犹豫了一下,想上前又不敢上前。
我看着这堆账本问道:“这是让我自己搬上车吗?”
我看着地下呻吟的几个人,找了一个是光头的人,蹲下问道:“你不是跟安仔的吗?怎么也跟着他们害我啊?”
温伯哎了一声苦恼地说道:“我觉得我是真的老了,尤其是开了水果加工厂后,我更是跟不上时代了,什么什么都不会,我是真的觉得自己没用了!越是这样,我就越害怕,我真的怕被时代淘汰掉啊!”
温伯安排了光头把一堆账本拿了出来,告诉我这是全部了,水果栏加上海鲜市场,还有罐头食品加工厂的,全部在这里。
温伯很果断地说道:“没有!没有!这事我怎么可能和她说呢!”
温伯跺着脚叫道:“你们到底想干什么?你们要气死我吗?”
温伯回忆了一下道:“她肯定就是顺着我的话说呗。”
然后我看了看温伯,看他没动静,就继续对着光头说道:“是不是我哥收拾过你,很不服气啊?”
我再次看了看温伯,温伯的老脸一红,低声地说道:“是没和她说什么,就是抱怨了几句!”
光头是不想温伯低声下气地求我,冲着门外大吼了一声,慧慧马上开门带着楼道里的几个人,冲了进来。
慧慧点了点头。
温伯听完,豁然开朗道:“是啊,都是我的心态在作怪,我明白了!你叫两个小丫头过来吧,我给她们看账!”
温伯冷哼了一声道:“那你刚刚是什么意思?”
释放出来的光头,活动了一下手臂,饿狠狠地吩咐道:“往死里弄!”
那人忍着疼痛回答道:“他们说你们要造反,想要治治你,让你别太那么嚣张!安哥不肯,被他们关起来了!我也是没办法,你放过我吧!求你了!”
我感叹道:“你才多大年纪啊?就算年纪大,也没到什么都学不了的年纪吧?再说了,不是和你说了吗?找人来帮你的,是你不用啊!”
这时温伯一手扯着慧慧的头发,一手推开门,装作大病初愈的样子,狠狠地说道:“飞仔啊,都是这个女人,都是她指示的,还给我水里下了药,让我迷迷糊糊的,你没事吧?你没事就好!”
我听后哈哈大笑,仿佛听见了世上最好笑的笑话一样,道:“亏这你都想的出,那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啊?就是因为我刚刚问她的话?她也挺厉害啊,这么短的时间,就说服光头这个傻子啦?”
温伯一脸怒气地说道:“是啊,女人嘛就是头发长,见识短,以为你要对我不利,也是心疼我,哎,都是我的错!”
我冷哼了一声道:“当然是你的错!这错还不小呢!第几次了?你还真够可以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