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哥点着头道:“不过分,一点不过分,你点评的很到位!”
我高兴地说:“我也一样,我叫他们上菜,开酒。”
第二天,我就找到了莫柯的老同学陆雨晨,之前她就写过几篇关于夸我的文章,只是没有点名指姓的,后面改行做桩基础了,我在万众小家电时,她来求过我,不过后来被我拒绝了。
我皱着眉说道:“这工资还没谈,就要涨工资了,我严重怀疑自己看人的眼光,你的智商,你不会要高点工资啊?”
我笑着说:“有守门员还不射球了?说笑的,你来,给我当公关经理,我这正愁一件事呢,你来刚好帮我。”
我啊了一声说:“是吗?那你现在是什么情况?”
我笑说:“哪儿能啊,就你这点工资,一个月累死累活的干,还不够我这一盘菜钱。”
我哦了一声说:“怎么的?你想进万众啊?这个嘛,我已经不在那边了,你要是一定要去,我也可以想想办法。”
我笑嘻嘻地说道:“肯接我电话,就说明你肯定是大人不记小人过的宰相!最近在忙啥呢?还干你的桩基础呢?”
我接到了老班长,直接来到我的店里。推开餐厅那扇沉甸甸的大门,眼前展开的是一个风格奢华的阔大空间,天板上华丽的水晶吊灯,每个角度都折射出如梦似幻斑斓彩光,户外的露天座位还能提供给喜欢浪漫的客人。
我哈哈大笑道:“大姐,你也不看看自己年纪了,你卖也得有人买啊?现在的小姑年可比你豁得出去。我真是需要你这样人才,你明天就过来吧。”
班长笑一笑说:“吃人家的嘴短,拿人家的手软,这招儿要不出,这顿饭钱我是跑不掉了。”
班长环顾了一下我这萧条冷清的店,也似乎猜到了几分,皱皱眉,略显担心的问:“我听说,你的浪漫蚝情现在很火啊,怎么今天这么冷清,一桌客人也没有?这是怎么回事啊!”
殷师傅作为浪漫蚝情的代言人,声色俱厉地痛诉着整件事情的经过,简直是听着动容,闻者伤心。
曾哥笑着点评道:“你看到的只是他表面的东西,你要往他表演的深层内涵去琢磨,你看他的一举一动,那小儿麻痹的手,颤抖的双唇,欲言又止的无奈,这是一般演员能表演出来的吗?科班出身也未必有这功力吧?不夸张的说,这是大师级别的艺术家啊!”
小黑在后面已经笑得不行了,殷师傅端着一盘子沙虾出来,重重地放在了桌子上,然后给了我们一人一脚,骂道:“还不是为你们,我这老脸都豁出去了!还在那儿说风凉话!我踢死你们!”
我补充道:“斯坦尼夫拉夫斯基在他的《演员的自我修养》里就曾经说过这样一段话——演员不是好像存在于舞台上,而是真正存在于舞台上,不是在表演,而是在生活。我觉得殷师傅就是生活在舞台上,这样评价不过分吧?”
我笑着说:“这么现实啊?不谈感情,谈钱了?这样,你开个价,只要不太高,我负担得起的,就行!”
班长这么一说,我忽然想起一个人,陆雨晨。
就这样我们的酒家又得以重新开张,客似云来的景象又再现往昔。
殷师傅骂道:“都给我滚蛋!还有啊,你们谁通知一下耀阳,我想开个股东大会。”
我拉了把椅子让班长坐下。顺便吩咐厨房准备上酒菜。
我有点为难地说:“他和我爸妈去接敏姐了,我前几天给他打电话,他说得过段时间的,主要是我爸妈在敏姐那儿住上瘾了,不愿意回来!”
班长笑着说:“要好酒啊,要喝高兴了,我就给出个招儿。”
我质疑道:“这个真没有,你来了就有了,你做!”
我脑筋一转,说道:“那刚好啊,我公司正缺一个公关经理呢,你来我这儿吧,公司你挑,一个是公司咨询公司,我是老板,下面就一个助理,公司不大,另外一个是海产公司,我只是股东,不过,安排你我还是说的算的,你选!”
班长落座,神秘地一笑说道:“你知道吗?这次,我被调离发改委了。”
陆雨晨哼了一声说:“你耍了我,还以为我不知道啊,我这人可是记仇的很!”
被勒令整顿后,我们几个把店里东西重新规整了打扫了一个遍,除了不能正常营业外,却丝毫看不出一星半点狼藉的模样。
我打电话给她,她没好气地说道:“陈总,你也有求我的时候啊,你当时拒绝我的时候,就没想到会有今天吗?”
殷师傅正经地说:“那你想办法,叫他回来一两天再去!”
班长笑着说:“喝点!我刚上来,最近还真是馋酒了,一个人在家喝没意思,又不敢出来喝,也就是和你敢喝点,能喝痛快,今晚一定多喝点!”
班长却很热心地说:“你是不是有事找我啊?”
我问道:“啥事这么急啊?咱们自己研究就是了!”
殷师傅摇着头说:“不行,一定得很人齐!”
最近第五十九,六十章都被禁了,给您带来阅读中的不便,再次道歉了!
现重新写了一章!希望大家能够阅读连贯了!
最后,感谢大家在这一年里,对我作品的支持和鼓励,未来一年我将继续努力,写出大家希望的作品来!
祝大家在新的一年里,远离病痛,哀伤,贫穷,愿幸福,开心,富有永伴身边!开心每一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