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在天启十八年秋，有一日，一间茶楼里迎来了一家子客人，原来是这家子的母亲带着孩子们出来用午食，这本来不奇怪，奇怪的是啊，这家母亲点了三碗牛肉面给自己的大儿、小儿小女，自己呢，吃了清汤面，却独独给大女儿要了一个素饼子！”

“什么玩意？”

众人：哎哟你这一说我们更急了！

荀老话落，听众们都炸了。

“后面反转肯定是那大女儿不是亲生的，或者那母亲就是有病！”

“又批评女儿不该涂口脂、不该在脸上擦粉，跟那青楼里的妓子一样下贱，一口一个贱货！”

“这哪里是母亲啊，这怕是仇人吧？”

荀老见大家都讨论得差不多了，又继续说：“那几个孩子见这样分配，许是已经习以为常，没有什么异议就埋头猛吃，母亲吃着吃着，开始评判起那大女儿的一切。先是说那大女儿不该簪，妖里妖气的，扯过那就丢到地上踩得稀巴烂！”

“绣坊东家听那姑娘这般遭遇，且又是织布的好手，自然同意。下午便带着那姑娘回了村子即王家村，说是签契需要家中父母同意。”

“这许多爹娘啊，根本就不爱自己小孩，生下来就是互相折磨的，我邻居也有这样的，非说自己小孩不正常，天天带去看大夫，大夫说她自己才有病！”

荀老又接着说：“那大女儿受不了被这样说跑出茶楼，那母亲还道肯定是她跑到自己相好家去了！你们听听，那母亲的第一反应不是追出去，而是继续说自己女儿！”

“诶，会不会是关于北辰的事，大军急行，估计快到寒州了吧？”

“难怪那母亲这么区别对待，感情还真不是亲生的，欸……”

“旁边的食客纷纷看不下去，开始好言相劝，那母亲却道她大女儿就是有病，犯了一天不勾男人的病！”

荀老说到这，适时停顿。

“你这话说的，父母不都想把最好的给儿女吗？”

“屁的重男轻女，你没听荀老说小女儿也有一碗牛肉面吗？”

“可不是，想想就窒息。”

“谁受得了被自己母亲这样说，没病都被说有病了！”

“那姑娘爹娘都是见钱眼开的，又何尝不同意？东家尝试诈一诈，果然，那姑娘根本就不是王家的，而是买来的！”

荀老捧着一盏温茶走上熟悉的位置，用一贯洪亮的声音道：“诸位，久等了！”

“那绣坊最近在招人手，大女儿不禁心中一动，想要脱离家中那个牢笼，便试着与那绣坊的人交谈。”

“小二便在这时提了壶温水上来，谁曾想，却惹了那母亲发好大一通火，说她大女儿又开始犯病在勾男人！”

“最开始听，我还以为是这个母亲疼爱儿女却委屈自己的故事呢！”

“天，那王家村不是京城附近的村子吗？竟敢这么大胆，怕不是疯了！”

“不是有血海深仇就是那母亲真的有病！”

荀老说到这，喝茶停顿了会，给足了大家伙讨论的空间。

“哈哈哈我知道诸位很急，但你们先别急，听我慢慢道来！”

“京城衙门的人呢，有活来了！”

“看来我们大夏的律法普及还不够！”

“是，大夏要越来越好，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成的，这需要我们大家伙的努力啊！”

“诶，快别说了，赶紧去通知京城衙门的人吧，赶紧去调查调查，是假的还好，就怕是真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