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辛城后,继续按部就班过日子。
“千层温柔”烘焙坊的营收还不错,去除给员工的工资,满打满算,大概等到秋天可以回本了。
农历二十八那天,我便关了店,让员工带薪休假。
“谢谢岑姐!”员工小徐捏着我给她的红包,笑成了一朵桃花,“春节快乐,祝您身体健康、万事如意!”
看别人开心,我也挺开心的,过年就是要红红火火的。
但是温尔玉明天要回一趟老家,她说绝对不能留我一个人孤孤单单地吃年夜饭,所以她会在三十那天下午赶回来,和我一起吃年夜饭。
按照以前温尔玉没想着带我去她家里的话,我会有点庆幸,但是这段时间就不一样了,自从回来之后,我们就再也没做过了,我在猜人心思的方面一向不敏锐,所以我也不知道温尔玉是怎么想的,我们的感情还完不完整。
上网一查,满页面的“没欲望当然就是不爱了”,我心里很慌,也有点难过。
我真的恨死那条肉色的蛇了,要不是因为她……要不是因为绑架我的那群人……我又怎么会变成这样?我和温尔玉又怎么会这样?
但是她又说她要赶回来和我吃年夜饭,如果不爱了,那又何必花三个小时坐飞机来找我呢?难不成是责任感吗?是因为她被我缠上了被逼无奈吗?
我不敢再想,呼出的气在冬日空气中化成了白雾,蒙住了我的眼,我伸手往眼睛上揉了几下,猛然想起自己好像忘了吃午饭,我连这也能忘……正常人可能就是不想和精神病在一起,哪怕她是心理医生。
温尔玉按之前说的,在年三十中午就回来了,什么话都没说,只是拥抱了我好久,我的鼻腔酸涩得要命,酝酿了很久才说了一句话:“路上顺利吗?”
温尔玉往我侧脸上亲了一口,道:“顺利啊,最早那班很惨,因为雪下得太大,推迟了很久。”
我并没有认真听,在心里积攒了勇气后,我吻上了她的唇,凉得我顿了顿,好在里面温暖柔软,她轻轻咬住我的下唇,用舌尖舔我,她的手下移到我的小腹,手指伸进我的裤子里,隔着内裤摩挲我的下体,我被她压到墙边,颈侧被她舔得有点痒。
“有点湿……我想……”温尔玉的话未说完,我抿唇低下头来,有些高兴,又有些顾虑。
“你去洗个澡嘛,”我抓住她的手,暂时不敢看她,又怕她多想,只好再补充一句,“我、我都听你的,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温尔玉连语气里都染上了笑意:“好,我马上去洗澡。”
看着她进浴室,我叹了口气。
我当然想和她做爱,但是我有点怵她的红指甲……她对我已经很好了,总不能再被我要求着改掉这个爱好,那我也太不应该了,相爱的两个人为对方付出的内容总不能相差得太大,我可没什么能回报的。
[温尔玉]
我也不想逼她,可是我真的想让她脱敏,想让她健健康康地和我在一起。
付岑岑的背虚压在我的手掌上,她撑着上身,让我可以更好地舔她的乳房,我的手在地后背漫无目的地揉搓着,她缓缓喘着气,眯眼盯着天花板。
“嘶——”她被我弄疼了,我抚摸她的乳晕安慰她,她害臊,想拍开我的手。我不依,强硬地继续捏她,她伸出手指,被我含进嘴里。
我渐渐向下,在那湿润的地方停下,我抬眼看她,她没有看我,而是抬起手臂来挡着眼睛,胸膛的起伏稳中带杂,是掩示的紧张感,我用手撑开她的腿,露出那一片风景。
心境不同带来了奇异感,就好像是初夜一般,我也有些紧张了。
伸出舌头舔她,她全身轻颤了一下,腿被我按着合不上。
“付岑岑,我是温尔玉。”我轻声地说。
“嗯,你是温尔玉……”她的声音在发抖,随着我手上的动作喘气。
“我是温尔玉。”我把手指插进她的花蕊里,像是蜜蜂在采蜜,放入两根手指后她吸了一下鼻子,夹得很紧,我看到她的手正紧紧攥着被单,青筋浮在白皙的皮肤上。
我轻柔地动了起来,指套上是她的蜜水,满眼都是她的身体,我又加重了力道,付岑岑有些痛苦,我又道:“我是温尔玉,你看看我吧,好不好?”
“嗯,你是温尔玉,你是温尔玉……”她的泪落了下来,紧闭的双眼睁开,用力眨了眨,她看向我,那是我第一次从一个人的眼神中看出“依靠”的意思,我的心狠狠揪在一起。
“好了,好了,”我抽出手,摘了指套,躺到她身边,“不弄了,不弄了….岑岑,你别哭。”我去摸她的脸,亲吻她的双眼,她紧紧抓住了我的肩,偶然看到我的指甲后又痛苦地闭上眼睛。
我也痛苦地收回手,拉过毯子来盖住她,暖气开得太久,她的口会很干,我给她端了一杯水,她便闭着眼喝下了,我也躺下来,定了一个18:00的闹钟,打算那个时候出去吃年夜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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