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宅之学是门隐学。
毕竟一雌一雄的家庭是极少数,大多数雄虫都会配有三个以上的雌虫,有虫子的地方就会有利益争斗,而已婚雌虫争抢的对象只有一个雄主,这也让处于矛盾中心雄虫心力憔悴,尤其是那些仗着年轻气盛一不小心娶了几十个雌虫的雄虫们,在几乎无休几年后基本都会开始阳痿,然后就会陷入雌虫轮休撞日子,要抢和雄主上床机会的斗争中。
为了避免被家中的雌虫吃得只剩骨头,这些阳痿雄虫一般都会采取驱虎吞狼之策,即在外面找个比家中身份最高的雌虫还要厉害的雌虫,然后外宿,对家里雌虫说是去找情雌,但实际是在哪个酒店睡单间,还是跑去雄虫专属会所参与已婚雄虫诉苦会这都不得而知。这个策略一般都奏效,只要雄虫能打好在外情雌和家中雌虫的时间差,坚持几个月基本就能将身体养回来,再和情雌好聚好散,回家里专注满足自己的雌虫,从整体效果来看基本上是个三赢的事。
甚至于,哪怕情雌和家里雌虫对上跑到雄虫面前吵架打架,只要雄虫能及时调停,不让情雌和家里雌虫对信息发现雄虫两边都没沾而是在禁欲戒色养身体,就不会翻车,结局最终都会皆大欢喜。
但是不翻车是不可能的,多少采取此策的已婚雄虫和我一样,只会被榨干榨干再榨干。
他雌的柏令,你还是军医出身,雄虫纵欲过度会伤身这点你是一点也没记住啊!
我悲愤的看着伍德柏令俩雌虫,他们是一点都不避讳我,在我面前讨论对我该采取什么策略,是一起上,还是你先打前锋我来当辅助。最终因为小乐康只有一个不可能同时作战,他们还是选择了车轮战战术,首先上场的是柏令那家伙。
“雄虫阁下,这些日子我专门学了很多东西,这一次就让我来好好服侍你吧,你就不用太操劳了。”
他一边脱衣服一边扭捏的说,这次倒是没穿什么情趣内衣,很快就脱了个精光,然后跪在我脚边手就往空中一抓。
“唉,我好像忘了拿润滑剂。”
“那今天就算了吧,洗洗睡吧。”
我立马揪住被子想卷,被伍德收缴了被子,刚醒的小乐康探出头来,就和柏令打了个照面,我看见柏令那张脸先粉了一会,马上又白了下去。
“其实我觉得这是还是得分个长幼先后,君先侍次。要不雌君你先。”
柏令一脸坦荡的站起来,他这怂样让我忍不住笑起来,小乐康随着我的笑不停抬头。伍德则很快脱光衣服就来抓我的手,被他抓住可还得了,我马上放出触手开始格挡,然后再次被他捆起了手,小乐康也深陷敌穴!
雌上雄下的姿势!我恨!
伍德的手就撑在我的腹肌上,他在我身上大起大落,小乐康在这样强烈的刺激下变得更大更硬了,但我没感觉到多快乐!小乐康的快乐和我的快乐并不相通!
“嘤嘤,伍德,你慢一点……”我哀求道,完全被雌虫掌控节奏的后果就是他们只会想着快点完事,自然是怎么能刺激雄虫怎么来,被伍德榨干的两个晚上我已经体会到了他电臀的厉害,这会只是前摇,小乐康就受不住了,真不争气啊你!
或许是我嘤嘤叫唤的样子让柏令也心生怜悯,我只听见他和伍德商量要不还是换他来,想不到这种事情还可以中途换雌虫的,柏令你可真会玩。
小乐康重见天日的时候我悄悄又把触手放了出来,柏令一脸成竹在胸的样子,抓着小乐康就慢慢往下沉,才刚进去一个头这家伙就想再换伍德上场,我被他这再三反复的样子弄出火气来了。用精神力捆住了他的腿,本想再按住他的肩,却见伍德在他背后抓住他的腰就用力向下沉。
和伍德那天赋异禀的家伙不一样,他那通道是干涩的,我进去一点他就抖一下,要不是伍德帮忙扣着他,多半这家伙又要跑了。
“唉,突然感觉也不是那么想要怀孕了。”被伍德强制按到我身上的柏令两眼无神的说,我挣了挣手上的衣带,用触手把伍德逼到床下去,才回了他句。
“晚了。”
自古以来战事皆是以强胜弱居多,床上也是,虽然我会被伍德骑得嘤嘤叫唤,但是对上柏令,只有他被我日得喵喵叫的份。
我挣断手上的衣带,借着触手和柏令换了个位置,小乐康在他体内调整了下姿势,就开始狠狠撞着他的内壁。
大概是一朝翻身做主,心中豪气万千,我只感觉身上突然有了使不完的力气,勾着柏令的腿弯就开始做冲刺,用最单纯的技巧展示着雄虫的力量,没一会就感觉那温暖的内壁突然痉挛起来,一股热液直接浇到阴茎上。
“啊,呀~慢,慢一点~啊~”
柏令不停在我身下挣动,皮肤都漫着粉意,臀部一直往上提着,像是在躲避小乐康的进攻,我当然是忽视掉他的话,继续猛攻着,任他在那不停扭着身子,不时高昂呻吟着。
柏令这点就很好,爽了就会叫,伍德和我做的时候因为单方面碾压我,就从不考虑我的反应,他爽到的时候,只会仰头低喘,哪怕跨在我腰侧的腿都抖得坚持不住了,也不会叫出来,搞得我都怀疑自己是不是满足不了他的需求。
现下看来我是没有问题的,果然是他有问题。
这么高频的冲刺下,我毫无阻拦的撬开了柏令的生殖腔,将他那稚嫩的腔壁戳到到内褶展开,开始痉挛发热,我不停退出一半又顶进去,退出一半又顶进去,直到将他的生殖腔顶出我的样子。他试图用手将我推开,分开的双腿一直抖着,话也说不清楚,“求~求您,轻一点~呜嗯~轻一点~阁下~”
那无力的手自然是没什么作用,但在他无意识的挣扎中,他的指甲还是在我的胸腹上留下不少红色的抓痕,我疼到不停抽气,只能用触手将他的双手捆在头顶,在他的皮肤上按下暧昧的红印。
大脑有点发热,打湿额发的汗水顺着我的脸侧滑下,滴落到雌虫的胸膛上。他的生殖腔被我草弄成了一个套子,死死咬住我的阴茎前端不停收缩着,像在吮吸我龟头渴求我的精液一样。我在他那似痛苦似欢愉的喘息中抖擞了一下,阴茎挺直从中部往上开始更膨大了一点。
我也忍不住仰起头,和一直站着观看我和柏令做爱的伍德对上眼,我略过他那冷淡的脸往下看,见有清亮的液体从他的大腿内侧滑下将脚下都打湿了一片。
对着他露出个挑衅的笑容,我又狠狠顶弄了柏令几下,在他浑身绷直的高潮中将精液播撒到他的生殖腔里面,他的生殖腔贪婪的抽动着将每一股精液都吞了进去,那瓣膜在我将阴茎抽出前就有闭合的趋势。
我将还精神的小乐康彻底抽离柏令的身体,故意对着伍德展示了一番。红色的阴茎上只有雌虫分泌的透明蜜液,不像和伍德做爱时会涌出一大波精液的样子,我精神的小乐康可以说是干干净净的。
在柏令的呻吟做背景音下,我盯着伍德,只觉得欲火烧得更旺了,之前做爱的时候他那张脸哪怕被欲望填满都能残留有理智的痕迹。
但如果这一次是我主动进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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