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虫和雌虫之间的差距有时候比雌虫和雄虫间的差距还大。
比如柏令和庭槐,前者能在做爱的时候被疼晕过去,后者在被我硬生生撬开生殖腔后也面不改色。
当然,他这个面不改色不排除他天生面瘫的可能。
成功在庭槐的生殖腔内射精后我清醒了,身上的温度也因为不停的流汗而降了一点,在那贤者时间的半分钟内,发情时被本能支配的记忆在脑中复播了一遍,而我将将软下去的阴茎则是又硬了。
“不是吧,还要来?”
已经眼中无光的庭槐生无可恋道。
我感到很不好意思,这突如其他的发情对我对他都是无妄之灾,万恶之源的柏令还在地上好好晕着。
因为理智的回归,那些绑住庭槐的触手们也松开了他,温顺的拢在我的身旁两侧,我能清楚的感觉到他们是从我的脊骨发出的。庭槐的眼睛亮了一下,疑惑的问我是不是把那奇怪的东西收回去了。
我则把头低得更低了,几乎都要贴到他的胸膛上。
他雌的,我怎么这么勇,居然能制住两个清醒的雌虫!
虽然这很大程度上是那些奇怪触手的功劳,但不清醒的我竟然敢有强迫雌虫的那种想法,要知道如果柏令和庭槐真心反抗,没准我就死在这里了。而且庭槐在被我撬开生殖腔的时候也没有反抗我,想到他今天的所作所为,我忍不住落泪了。
庭槐真的是很好的雌虫啊。
强迫他的我真是畜生啊。
我趴在他身上忏悔,眼泪不停落在他的胸膛上,在红肿渗血的乳头上和被勒出青紫淤痕的胸肉上。
“小雄子,就算你喜欢sm,盐水泼伤口这种事还是专门准备一下的好,你用眼泪肯定是达不到那个效果的。”身下的雌虫认真建议道:“还有你的阴茎,如果还想来一次就快点完事吧,不想来就抽出来吧,我屁股是真的有点疼。”
我抬起头,看着雌虫没什么变化的脸,他深蓝的眼睛在下垂时总让我产生奇怪的错觉。我的触手们又摸到雌虫身上,在那些被勒出的伤痕上面轻轻揉着,而我则是将头埋在雌虫的肩膀处闷闷的说:“对不起……”
肌肤相贴间,我能闻到雌虫身上淡淡的汗味,其中夹杂着一丝我无法分辨,却很沉溺其中的味道。
“没什么…我该把柏令那家伙的肉切了给你吃,也免得出这档子事了。”雌虫伸手摸了摸我的头,无奈的继续说:“你若真的心有愧疚,就抽出来吧,我这会去找药还来得及,不然等贺岚回来就解释不清了。”
“嘤,可我感觉还是难受。”
我难耐的晃起腰来,小幅度的送着,一直没有退出雌虫的生殖腔。我在庭槐耳边低低的喘息,听着他不停的吞咽口水的声音,不知怎么感觉到一丝奇异的满足感,手也慢慢摸上了他的乳头。
然后被他一把按住。
“小雄子…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你好像花样很多的样子…但是我觉得你这么搞下去肯定又是大半个小时过去了…还是我来主动吧,你知道一般繁衍行为里面雄虫该用什么姿势吗?”
我点点头,从他的身上爬起来,依依不舍的离开了他的生殖腔,阴茎朝天头着地的在地上躺平。
庭槐两腿分开的悬空在我跨间,长着薄茧的手撸了撸我的阴茎,调整了下位置就要坐下来。
“等下。”还没进入,他就止住了下沉的动作,“我觉得还是得用点东西,你等我我去房间里找找。”
就直接立起身子准备开溜,我一直警惕着的触手在他准备向一边翻滚时就缠了上去,将他的大腿与小腿绑在一起,在他的挣扎间将他按向我的阴茎。
雌上雄下是现在虫族最受推广的做爱姿势,照官方的说法是这姿势既方便雌虫受孕,又节省雄虫的体力避免雄虫过度劳累。但不论是家里的雄虫的讨论,还是我从各种雄虫聚会上听到的八卦来说,绝大多数雄虫都不喜欢这个姿势,因为这个姿势下往往是雌虫掌握主动权,雄虫只爽了一次雌虫就说可以了拍拍屁股去上班的事情屡见不鲜,更别说还有雌虫以口活代替应付雄虫的情况。
但就我这个刚开荤的雄虫的亲身体验来说,雌上雄下其实挺不错的,若是配合好双方是真的都能爽到。
重力作用下我的阴茎狠狠撞上了庭槐体内那刚刚被我灌大的器官,在外强大的兵王军雌在我身上不停颤抖着,叫出破碎的呻吟来,那火热的通道也痉挛着,吮吸着我的头部与柱身,膨大的生殖腔隔着肠壁不停挤压我的阴茎,我也低喘起来。
触手们将庭槐架起来,又松开他,雌虫一次又一次从空中落下,肉体相撞的声音依照规律的节拍响起,他后穴中淌出的蜜水将地板都打湿了。在这高频的冲击下,庭槐很快就脱了力在我身上不停的抖着,我则是握住他的腰,在他扭动挣扎间继续攻略着,听着他高昂到有些崩溃的声音中染上一丝哭腔,几乎示弱的不停祈求着,“嗯啊…呜…不…不要了…停下…停下来…雄虫阁下…求您了……”
可惜欲望上头的我只觉得这样的话是催情剂,甚至在雌虫浑身泛红,双手撑在我身上试图阻止我时用触手将他的手绑在了他背后,随后在触手的帮助下,我第二次撬开了他的生殖腔,并捅到了最深处。
我在雌虫紧绷的生殖腔内抽送着,表情一直没太大变化的庭槐在我的注视中皱起了眉头,无神的眼中突然落下眼泪来,配合着他无意识的喃喃,我感觉本来有些疲乏的身体又有了无穷的精力。
我红着眼准备将姿势换回最开始的那个,却听到了一阵不该响起的金属撞击声。
我朝声音来源一看,门口站着的岚手上提着一堆打包的饭菜,他一向温柔温和的脸上露出嘴巴微张的震撼表情。
我一个冷颤下,将原本还能在弹夹里再待十几分钟的子孙们都射进了庭槐的生殖腔里。
而本该和我一起面对岚的庭槐,在仰头呻吟几声后,晕倒在了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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