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新翌注视着阮在邻,把他的右手手指摆弄成起誓的手势,“你说,如果没做到怎么办。”
阮在邻在床上的诚信约等于0,傅新翌十分不信任他。
被拆穿了阮在邻也毫不在意,他笑得人畜无害,把右手抽出来搂住傅新翌的腰,把人抱紧,让傅新翌的下巴垫在他肩头,不要脸地改变主意:“其实,我觉得做两次刚刚好……哥你的腿一直抖呢,不太好发力吧。”
他说着用力撞进去,手掌死死按住傅新翌的后背,傅新翌骂人也骂不出什么新意,横竖只有那几句话,阮在邻逗他:“哥,你不知道,你这样骂我,我越听越兴奋了……”
肩头很快传来痛感,傅新翌咬得狠,直到口腔里涌入血腥味才停下,他弓着腰,因为快感太强,不得不紧紧环抱着阮在邻。
阮在邻像脱了缰的野马,放纵起来毫无节制,他有力气,对傅新翌这幅敏感的身体又十分了解,每次都不要命地都往那几个敏感点上撞。
频繁高潮消耗了傅新翌大量体力,紧绷的脚背无力地垂下来,随着阮在邻的顶弄一下下摇晃,突然呻吟混着喘息声骤停,傅新翌惊叫一声,指甲死死扣着阮在邻的胳膊。
他脱力后仰,被阮在邻一把抱住,半勃的性器还插在后面,阮在邻稍微动一下傅新翌就发出细小的抽泣。
阮在邻意识到这种做法傅新翌承受不了,甚至傅新翌已经因为过度换气,而有了晕厥的前兆。
他把人平放在床上,用舌头挺顶开牙关,带着点缱绻意味和傅新翌深吻,他喜欢和傅新翌接吻,享受来自傅新翌的拥抱。
阮在邻积攒的欲望发泄完了后,傅新翌有了喘息的空隙,两人像之前那样做了两次,直到傅新翌两腿间泥泞不堪,稍微一动就流出点东西来,阮在邻才满意了。
——
翌日,两人在手机在客厅轮流响起来电铃声,眼看已经七点五十四,马上就要点名,宋何又拨了一次,但还是没人接。
傅新翌被折腾到很晚,躺在床上动都不想动,阮在邻耕地也辛苦,睡得比傅新翌还死,宋何不敢替他们答到,直到高数课结束,两人都没出现在教室。
十点三十二,傅新翌因为被阮在邻抱得有点热而开始醒神,他活动身子往后仰了仰,随后一个他意想不到的部位因为拉扯泛起一阵疼痛。
傅新翌低头,一颗毛茸茸脑袋埋在他胸前,胸前的乳肉被使劲吸着,这个人甚至还无意识地用牙齿咬了咬。
傅新翌吃痛,一把掐住阮在邻的下巴,刚想动就被扑了个满怀,他扯不开,又不愿意任由阮在邻含着他的乳肉,揪耳朵薅头发,嗓音嘶哑地试图叫醒阮在邻。
阮在邻有了一点意识后,抓紧时间又嘬了两口,看傅新翌好像有点生气了,立马松口,仰着脸道早安,帮傅新翌揉腰,关切地问:“还疼吗?”
傅新翌不想说话,一把捞过闹钟看时间,他知道一二节的高数是赶不上了,但没想到竟然连三四节的现代史课也迟到。
阮在邻贴心地抚慰傅新翌:“哥,你不用担心,现代史我找人替课了。”
现代史是合堂,一百人左右,高数是小班,只有不到六十个人上课,整个院都知道高数老师异常严格,没人敢在他的课上弄虚作假。
傅新翌背过身,用湿纸巾擦前胸的口水,被阮在邻含了一夜,乳珠又红又肿,还留下两三个拇指印大小的红痕。
阮在邻贴上来,被傅新翌顶了一手肘,“去拿我的衣服。”
昨夜清理完,阮在邻连内裤也没给傅新翌穿,两人就这样赤裸裸抱着睡了一晚。
阮在邻推开衣柜门,拿了两身款式一样,只有颜色不同的睡衣。
下午没课,只有一个讲座,去参加有二课分,阮在邻早打听好了,去参加这种一次一分的讲座,不如报名参加一些大赛,得奖了学分来得快又多。
两人吃完饭就去了图书馆自习,高数和现代史下下周结课,下周和下下周各有两门考试,考完这四门,再过一周就是考试周,有四门课需要考。
毕业要求平均绩点3.0,两人开始两点一线,隔几天温存一下。
——
天渐渐冷了,傅新翌租的这间房子没有地暖,只能靠空调取暖。
阮在邻因为纵欲过度,日上三竿还躺在床上依偎着傅新翌打盹,傅新翌则靠在床头用平板做高数题,小白窝在狗窝里,时不时发出响亮的鼾声,这时傅新翌就用手边的小棍戳戳小白的脑袋,以免某人被吵醒,要把狗赶走。
傅涛的电话打进来时傅新翌刚解完一道高数题,电话里,傅涛痛斥阮在邻缺席四次会议的行为,既不跟进项目,竟然连临时组建的公司也不去……
阮在邻半睁着眼,扯扯傅新翌的衣角:“……我听见有人叫我的名字。”
“没事,睡你的。”
阮在邻被傅新翌摸头摸得很舒服,心满意足地闭上眼。
傅新翌心不在焉,手指按在阮在邻的脖子上,感受他的体温和脉搏。
等傅涛一股脑骂完,傅新翌说:“所以,你应该现在就去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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