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在邻从后面抱住傅新翌,把手伸进去揉他的腰,“疼吗?”
傅新翌扒开他的手,“不疼。”
阮在邻立马扑上来紧紧抱住傅新翌:“那我们上床吧,”
傅新翌被他硬拽着从五楼下到一楼,又狂奔了两公里,本来就酸胀的两条腿现在抬也抬不起来,放在平常傅新翌都不愿意应付阮在邻,更别提现在,他没好气地对正兴致满满的阮在邻说:“离我远点。”
阮在邻贴着傅新翌的后颈,又想起自己的那条帕子,他问:“我的手帕呢,你是不是扔了。”
“扔马桶里被水冲走了。”
“不是说不让你扔吗?我不管,把你的送一条给我。”
“没有。”傅新翌边说边推阮在邻的脸,因为他说话时总是忘自己脖子上喷热气。
“你明明有,就在房间的抽屉里放着,我都看见了。”
傅新翌家里的房间什么都有,但他一件衣服都没带出来。
“我买一条新的给你。”
阮在邻把下巴垫在傅新翌肩头,小声说:“……我想要你用过的。”
傅新翌没有送自己用过的东西给别人的癖好,他皱着眉,看阮在邻的眼神都变了,“你是不是有病,变态。”
“你怎么又骂我,用过的手帕又怎么了,”
傅新翌翻了个身,面对着阮在邻,脸色不虞地警告他:“别说话,别烦我。”
等傅新翌转过去后,阮在邻小声埋怨:“和我说句话就嫌我烦,傅新翌你怎么这样。”
阮在邻又开始了。
傅新翌让阮在邻闭嘴的话他从来不听,傅新翌嫌他烦,把被子扯过来全裹自己身上,赶阮在邻去睡另一个被窝。
阮在邻被晾在一边,委屈地凑上来,在傅新翌耳边说你怎么这样。
傅新翌把脸藏进被子里,他把被子扯下来,“傅新翌你一个人把被子都裹走了我怎么盖,很冷啊。”
“不是还有一床,阮在邻你烦不烦!”
阮在邻这个人实在不符合他的择偶标准,说话又吵又嗲,动不动就傅新翌你怎么这样,好像他做了什么特别过分的事一样。
但在阮在邻叽叽喳喳的絮叨中,傅新翌又想他那苛刻的择偶观恐怕没人会受得了。
——
翌日八点,傅涛站在门外,每隔几分钟敲三下门。
这时阮在邻已经醒了,被阮佩珍一个电话叫醒的,他妈让他出来接她。
阮在邻压低声音,劝阮佩珍先回去。
夏天八点的太阳算不上毒,但当阮佩珍收拾得漂漂亮亮,坐了二十分钟的车,踩着高跟鞋站在小区门前时,听到阮在邻这样一番话,还是忍不住火大,“阮在邻你给我下来,这边有个咖啡店,你现在立马过来,我不进门。”
阮在邻刚想说话,躺在床上的傅新翌翻了个身。
“妈,改天,我真的没空。”说完阮在邻就挂断了电话。
“这个臭小子,敢挂我的电话。”阮佩珍把手机放进包里,哒哒踩着高跟鞋朝小区的方向走去。
阮佩珍敲了好几分钟门都没人来开,给阮在邻打电话也不接。
路过的住户告诉她这里面住的两个小伙子昨天不知道怎么了,穿着睡衣就在大街上跑,跑去前面那条街了,也不知道昨天回来没回来。
阮佩珍开始疯狂给阮在邻打电话。
——
房间内,阮在邻沉着脸,很疑惑傅涛是怎么知道他们的房间号的。
傅新翌换上昨天客房服务送来的衣服,让阮在邻去开门。
“早知道连夜去外地了……”阮在邻嘴上这样说,其实他知道有那几个保镖守着,不等他们坐上去往外地的车,就会被扣下。
经过这一夜,几人之间的氛围已经没有昨天那么剑拔弩张,至少傅涛可以心平气和地坐下来,继续劝他的两个儿子迷途知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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