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己来领罚,你还在房里时就结束了,现在恐怕在休息。”
“领罚?她怎么突然来领罚了?”
“呵,这里有不少说法呢,只能说初步试探结束了,详细的我们去房里说。”秦家主想到小茹的试探,实在不明白为何会选择这样拙劣的方法。
“好,那我们现在就去吧。”白菱似乎也知道了什么,也许鱼就要上钩了。
两人一同进了家主闺房,还是原来谈论事情的地方,面对面坐下,家主也来不及泡茶,开门见山地向白菱说明早上发生的事。
“小茹看起来说谎生涩,演技拙劣,只怕是着急试探,着急的缘由这点暂时还不清楚。”其实两人也不确定小茹与王府的关系与秦府有何关联,现在唯一能够联想的就是关于秦少爷身上的诅咒,与长时间等待源头显露相比,这或许是个突破口,但或许也可能是徒劳无功。
“着急试探?再等等,我想不需几天鱼就上钩了,秦姐姐,你暗地派人时刻关注着她,还有府上的书信往来。”局面已经很清晰了,且看这条鱼是否和秦府诅咒有关,若无关,也算是知道小茹是否对秦府忠心。
“嗯,最近我会安排好,阿菱,若她自己去询问你,记得应付说辞。”
“当然,我那时可是一直和秦姐姐呆在一起嘛,哪也没去,更不会知道什么紫色香包了嘿嘿。”两人交谈完信息和之后的打算,白菱便离开了家主闺房,终于放下心来,秦家主也不在意昨晚她醉酒,也许自己什么也没做,也没发疯。
屋外依旧雾气朦胧,白菱在去膳厅的路上也注意到这晨雾,要说现在正是晨雾多发的时候,也没多想,但总感觉这雾中隐匿着什么不易察觉的气息,她不是不知道昨夜正是月圆之夜,只是醉酒失心哪,也注意不到昨晚有何异常。
两人吃过早膳,秦家主准备前去商铺查看情况,而白菱前去看了看秦少爷的情况。
一进门就感受到溢出的阴邪之气,秦少爷有些虚弱地靠在床边,早已吃过早膳靠在一旁闭眼休憩,白菱很疑惑怎么现在扼制就失效了,她想走进仔细看看,刚踏入门槛便看到秦少爷睁开了眼。
“啊是白小姐。”秦少爷精力不济,说话也是有气无力,他撑起身子坐正。
“秦少爷,感觉很难受吗?是什么时候开始的?”站在床边,伸手在秦少爷额前停了几秒,奇怪地发现扼制术法并没有消散,还在暂时封印着秦少爷体内的邪气,那么,这依旧影响着秦少爷的邪气就是外部浸入的。
“大约是昨日晚上吧,一晚上都感觉很冷,也没睡着。”
“果然吗?”白菱似乎有些确信了自己的猜想,但仍旧不知具体缘由。
“什么?”
“没什么秦少爷,我再来给你施一次。”白菱也依旧像之前两次一般,缠绕发丝,悬空消散,这巫术就算施好了,秦少爷也感受到突然的困倦,很快便躺入被褥里沉沉睡去。
秦府商铺。
秦家主刚来到主铺,还没开口询问账簿的情况,这处的掌柜便往后屋快步走去。
“家主大人!您过来了!您等小的一下。”不过多时,他便拿了一张簿纸来了,秦家主一眼便认出了这是她吩咐商铺们贴在铺子旁的悬赏,既然已经被揭了下来,那就意味着有了线索。
“是什么人揭的,确定不是胡乱图着赏金揭的?”既然贴了悬赏,自然也是有赏金,虽然不算非常大手笔,但也不是个小数目,贴上悬赏至现在大小也有好几人揭过,但无一人有实际有用的线索。
“家主大人,这次不一样,是那个人自己揭的,说他就是您要找的人呢,年龄看起来也符合,装扮也挺神秘的。”
“是吗?此人现在在哪?”秦家主抱着怀疑的心思,但又隐隐察觉这次可能会不一样。
“啊,他揭下这纸给了个地址就走了,看着很神秘,我看看,在这里。”说罢掌柜在一堆纸张里翻找到一张簿纸,递予秦家主。
入眼是潦草的字体,不是草书但好歹勉强能看清。
“城外废屋旁,还有时间,申时。”秦家主淡然地折好纸条,放入衣袖。
“你通知其他商铺把悬赏都撤了,现在和我说说这几天的情况吧。”秦家主走进后面书房,和往常的工作并无二致。
已经过了午膳的时辰,秦家主在商铺简单吃了午膳,外面的雾气也终于消散了大概,显露出潮湿的土地,秦家主并不担心白菱的午膳,自让白菱长住在自己府中那天起便吩咐了家中仆人,视白菱同主子一般。
但不巧的是,白菱也不在府内,探看过秦少爷后,白菱越发感觉奇怪,她出了秦府走进这浓雾之中,的确感受到了丝丝阴气,与新附在秦少爷身上阴邪气相似,但这邪气没有方向,浮于雾气之中,糅合一体,一夜之间邪气溢出居然这样严重,就算昨夜是月圆之夜,邪气也不至于留存这么久,白菱离开秦府,去城里转了转。
“这雾气怎么这么浓。”白菱不得不兜紧兜帽,用袖子捂着嘴,城里也是同样状况,邪气外溢,虽然被雾气掩盖地好似不存在,但白菱知道这很异常。
城里没什么商贩,也许是因为雾气太重,但酒楼,客栈或者那些定点商铺倒是照开不误,只是这天气也看太清人和路,因此也没什么人。
她四处晃悠着,也没注意走到了哪,不知不觉张府二字从雾中显现出来,白菱想起之前在张府察觉到的气息,便毫不犹豫朝张府走去,自然被门口的家仆拦下,那时张公子给的木牌终于有了用处。
“恕小人有眼无珠,小姐这边请,小人马上去知会少爷,请随小的来。”家仆领白菱进了府,白菱也是第二次踏入张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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