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骁端坐着,好整以暇的看他,“这可不是药,是情人咒。”
情人咒,以阳精标记一具身子,待得这具身子受孕,便是咒术大成。
自此,这身子便再也离不开施术人的阳精浇灌,每五日若不得交合灌溉,便欲潮翻涌,痛苦难当。发作的狠了,甚至神智昏聩,随便见了哪个男人,便求着人狠肏自己。
而只要施术人想,随时随地都可引动受术人体内的情潮。
“疯子。”晏承谨咬牙切齿,目眦欲裂。
云骁此举固然能控制他,却也是不要命的做法。
情人咒一旦术成,便是性命相连,寿数共享。
自来极少有人会用情人咒,想要算计修为比自己高的人,几乎没有成功的可能。而给修为低于自己的人下情人咒,无异于给对手、仇敌递便于捅死自己的刀。
晏承谨几乎被翻涌的欲潮逼疯,只双目迷蒙、无助的看着云骁一步步走近。
像是一座大山一点点的压下来,压得晏承谨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云骁,你别忘了,我是云弈的道侣。”
“我同阿弈自来亲密无间,我们兄弟的东西或人,自然不必分得太清。”
“你……无耻……你……你就不怕我再死一次……情人咒捆绑的只是身躯,我哪怕抛却这身躯,只要轮回盘在手,还能再活一次,而你……只怕就没有这等运气了。”晏承谨艰难的想要挪动身子,却只能乏力的眼睁睁看着云骁走到近前,蹲下身来定定看着他。
“若能与你同死一次,是我的幸运。你我生同衾,死同穴,倒也不错。”云骁扯开晏承谨的衣裳,看着那肌肤上薄汗涔涔,因情潮而泛着红晕,美得勾人。
“滚开……别碰我……”晏承谨奋力要挣扎,却只让自己粗喘连连。
挺翘饱满的椒乳随着粗重的喘息晃晃悠悠,起起伏伏,云骁看得眸色一变,欲火暗涌。
“滚开……嗯……”双乳被抓住大力揉捏,酥麻夹杂着微疼,战栗感流窜过全身,晏承谨粗喘更甚。
本就敏感至极的身子,又被云骁引动了情潮,便越发触碰不得。
只是乳尖被指甲轻轻抠刮,便像是被触动到了串起浑身敏感点的弦戏,让人忍不住的惊叫哭吟。
“不……不要……云弈……”
“以前你们总是闹腾出不小的动静,你知道吗?我每每听着你的哭叫求饶,都恨不能将你压在胯下,狠狠的肏坏。”云骁的一只手游移到晏承谨的胯下,揪住艳红的花蒂玩弄着。
“哈……啊……滚开……”晏承谨双腿大颤,大股淫水不受控的流淌出雌穴,胯下一派泥泞。
穴里湿濡的厉害,穴心越发馋的痒意难消,每一寸媚肉都叫嚣着想要被狠狠的捅弄……
“阿弈是不是也这样把玩你的身子,让你水流个不停?”
“你……啊……混蛋……”晏承谨没想到,竟在以前,云骁便会偷听他和云弈行房。
云弈所住之处颇为僻静,寻常少有人去,故而他们偶有胡闹时并不设结界。
那种恐惧着被人听到看到的感觉……刺激得人浑身更为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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