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人羽客笑起来,“我也觉得,很是为他们的友情感动。”
萧轻早不知道陪他娘来看了多少遍,难免觉得有些腻,坐着也好几个小时了,他只想出去活动一下,于是敷衍道:“是啊,你们待会想吃什么?”
闻人羽客却好像还想和萧轻聊这个内容,他像是没听见萧轻的问话,道:“虽然阿成是个傻子,但只要有人给予他帮助,他也会一直铭记在心,永生永世把他当做朋友。”
阿成是台上主角的名字。
这个故事也很俗套,有个穷苦的书生,自幼无父无母,只有一个傻子朋友,叫阿成。
书生很聪明,阿成却是个傻子,但阿成很喜欢和书生玩。
因为书生不会嘲笑他,朝他丢石头。
后来书生寒窗苦读,考中举人,得以进京赶考。
阿成不知道什么是进京赶考,他只知道书生会离开很久,他怕书生路上过得不好,把自己这些年来做苦力活攒下来的积蓄都给了书生。
书生拿着他的钱上了路,后来果然金榜题名,只是迟迟没有回到阿成在的小村庄。
村庄上所有人都嘲笑阿成,说书生不会回来了,阿成不信,日复一日在村口等他,等得大病一场,原本壮实的身体也都虚弱了下去,可他依然坚信书生会回来。
最后书生回来了,把阿成接走了,带着他过好日子去了,两个人在雨中相拥而泣,皆大欢喜。
萧轻听后,也附和道:“是的,我也觉得这样的友情很是珍贵。”
他初看确实也有感动到,但实在是看太多遍了。
这是最后一场戏,闻人羽客还端坐在座位上,没有要离开的意思,萧轻刚想开口,却见舞台又亮了起来。
这什么玩意?荒狱大陆也有彩蛋?
萧轻从来没看过,他也收了声,看着舞台上继续演着阿成的故事。
后续讲阿成被书生接到城里去了,养好了身体,二人过上了幸福快乐的日子。
等等……
你们这个幸福快乐怎么还脱衣服的?!
萧轻一整个惊呆了。
等等等等?!
台上的阿成被那一脸精明的书生压在榻上,很快二人就脱得精光,再往下看,书生把阿成的腿掰开,露给所有观众看,然后把蓄势待发的性器抵在阿成那深粉的菊穴口……
不能再看下去了!
萧轻大脑嗡嗡地,他站起来就挡在两个人面前,一手一个捂住面前两个少年的在暗处紫得有些过分的双眼,“别看了,未成年不能看这个!”
闻人辞景整个人都呆住了,刚刚还在为二人友情落泪的小少年转眼就被两个人急速发展的基友情吓得浑身僵硬,脸瞬间涨得通红。
闻人羽客倒是很淡定,他把萧轻的手从眼睛上挪开,却不知为何没有松手,握着萧轻手腕捏了捏才放手,瞄了眼台上已经开始放浪大叫的阿成,抿着嘴憋笑道:“我成年了,萧公子。”
“那辞景,你不能看!”萧轻捂着闻人辞景的手,义正词严。
开什么玩笑?他请两个少年看黄片?!
这他妈是他自己都没看过的隐藏环节啊?!
萧轻觉得自己功德在飞速减少。
闻人辞景被捂着眼,他红着脸道:“好…我不看……”
但耳边尽是阿成和书生的喘息,而且这个有着表演性质,所以很多都比较夸张,哪怕萧轻背对着把二人视线尽数挡住,依然能听见阿成和书生在台上的污言秽语。
“阿成……你好棒……你那里好紧……”
“唔……子明,你要操死我了……肉棒好大……”
造孽啊?!
闻人羽客倒是很悠闲,他靠在椅背上,悠哉问:“萧公子是特地来带我们看这些的吗?”
“不是!”萧轻咬牙切齿,“我也没看过……”
社畜萧轻虽说阅片无数,确实没看过近距离真人动作电影。
“既如此,我们不如一起看?辞景再过两年也十八了,提前了解这些也不要紧的吧?”
闻人辞景听后结结巴巴道:“我……我不想看……”
听见没?!孩子说不想看!
最后萧轻是捂着闻人辞景的眼睛,以一种极其狼狈的姿态出去的。
见鬼了谁知道他们最后一场表演还送这玩意?怪不得这场票这么难订,价格还比平时高了一倍,这个点了都座无虚席,演完了半天没人出去,都在等这出呢……
总算是有惊无险,出了茶楼,萧轻假装无事发生:“你们想吃什么?”
闻人辞景还有些惊魂未定,“……不饿。”
茶馆里的糕点都是不限量的,并不是糊弄人的糕点,清甜可口,能让人在边看戏的时候边吃进去很多而不察觉,三个人回过神来感觉都不是很饿。
看着天色也不早了,街上稀稀拉拉都是小摊在收拾东西准备回家,萧轻道:“你们住哪间客栈?我送你们。”
“不用……”闻人辞景刚想推脱,却被闻人羽客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