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里还萦绕着还未散尽的潮湿雾气,偏高的气温让人觉得发闷,急促的呼吸交织缠绕,膨胀着躁动的危险信号。
乔问星茫然地睁大了眼,怀疑一切都是自己臆想出来的梦境,直到胸前一点乳肉又被狠揉了一把,痛感夹杂着微弱的快感传来,提醒着发生着什么。
“哥哥这时候也走神?”关山樾的鼻尖几乎与乔问星的鼻尖相抵,眸色深重幽暗,错觉几乎就要吻下去,手上抓着雪白的薄弱大力揉弄着,大腿抵在乔问星的腿间,缓慢蹭动着乔问星裤子里的阴茎,浴巾下早已顶起一个狰狞凸起,一下一下撞在乔问星腰侧。
乔问星平日里扛着摄影机跑动,运动量偏大,胸前算有一点薄薄肌肉,鼓起微小起伏的线条,此刻在关山樾骨感修长的手指下被掐揉出各种形状,雪白绵软的乳肉在五指间溢出,印下鲜红的指痕,便显得可怜极了。早上被磨得微肿的一点桃粉奶尖还未好全,就又被炽热掌心毫不留情地淫亵揉搓着,硬得像颗石榴子被挤来弄去。
乔问星腰软得几乎站不住,背靠着坚硬冰冷的门,抵在关山樾挤在中间的腿上勉强撑着不滑下去,推拒着他压来的身体,喘息着道:“樾哥,如果你想找人解决生理需要,节目组里应该有很多人愿意……呃——”
胸前一团软肉被带着戾气狠揉了一把,恶意玩弄掐揉,痛感袭来,伴随着奇异快感,乔问星低哼了一声,腰身微微弓起,全身都在抖,仿佛有一股电流往下汇聚,叫底下的阴茎也半勃了起来,硬涨得闷在紧裤中。
“哥哥是我的生活助理,怎么还想把我推给别人?”关山樾喑哑的嗓音在“我的”这两个字眼上加重了音调,又伸了另一只手下去,扯开休闲裤系带往里探去,捉住了乔问星勃起的阴茎,揉动着流水的马眼,握住了茎身缓慢地上下滑动,语气挑逗亲昵地埋怨,“哥哥下面好硬,被摸奶子也这么兴奋吗?流了我一手的水。”
乔问星灰色运动裤中被撑出手指的形状,拱出不断撸动的隐晦动作,快感如潮水弥漫上周身,乔问星低低喘息着,原本推拒的手不知不觉攀上了关山樾赤裸滚烫的肩,下身一凉,却是裤子被拽了下去。
“等等……”
彻底勃起的灼热阴茎从扯下来的裤子里弹了出来,尺寸正常,耻毛寥寥,颜色浅淡,茎身轻颤,缠绕隐约青筋,是不常使用的粉白色,形状笔直漂亮,龟头浑圆流淌着一点黏腻淫水,被捂了一天后散发着淡淡腥膻味。
关山樾俯身了下去,毫不犹豫地张唇含了进去。
乔问星没有想到关山樾会做这样的事,在他眼里被关山樾撸鸡巴已是出格中的出格,全然没想到关山樾竟然吞吃了进去,心中又慌又臊,低声斥道:“你做什么……!”
敏感的龟头被挤压进潮热狭窄的口腔里,被灵活如小蛇的舌尖打着转儿舔舐着,仿若有连续不断的电流汇聚在鼠蹊部,阴茎控制不住地又胀大一圈,勃勃跳动地卡在关山樾嘴里,马眼翕张流着汩汩水液,又被悉数吮去,发出暧昧的咕啾响声。
“呃啊……”乔问星额上渗着薄汗,眸色失了焦,纤长的黑睫挂着一点晶莹泪珠,几缕栗色发丝贴在了绯红脸颊,淡红的唇张着,呼出深深浅浅的呻吟,似是不知道怎么就发展成了这样,被情欲裹挟的神色透着几分迷惘。
吃自己鸡巴的是在心里默默当弟弟看顾的少年,又是敬而远之当人生前进动力的前爱豆,乔问星生出一种奇异的亵渎背德感,思维混乱,说话间带上羞耻的哭腔:“别、别舔……好脏……”
哽咽拒绝的话语却仿佛让身下的男人更加激动,关山樾埋在乔问星的腿间愈加卖力地又舔又吸,嘬弄出啧啧水声回荡在封闭的浴室间,震颤着乔问星一点摇摇欲坠的理智,手指不禁抓在了关山樾银色发丝间,似是抗拒又似是催促。
紧窄的口腔软肉挤压着敏感的茎身,舌尖循着凸起青筋时轻时重地描摹,深深浅浅地吞吃着,只是关山樾动作不甚熟练,牙齿时不时磕上脆弱娇嫩的茎柱,尖锐痛感夹杂恐怖快感卷来,乔问星宛如被抛在颠簸过山车上,到了高点又被拉下,还未平静就被极速送上巅峰,反反复复,被折磨得快要疯掉,喉间溢出难耐颤动的泣音,直到无数波浪终于叠上了顶峰,插在关山樾嘴里的阴茎不住地抖动。
“要、要射了……”乔问星凭着最后一点薄弱理智哼道,眼眸里盛着一层薄薄水雾,眼尾晕着桃花瓣般的浅红,“让开……嗯哈……”
关山樾却把涨红阴茎吞得更深,重重一吸,乔问星崩溃地喘叫一声,白皙的手指深深地抓着关山樾的银发达到了高潮,腹部肌肉紧绷,通红的阴茎痉挛着,飚射出一股接一股的腥涩精水,关山樾喉结滚动,眼底赤红,神色亢奋到微微扭曲,咕啾咕啾大口吞咽着鸡巴射来的浊精,舌尖顶弄着流水的马眼,不断嘬吸着试图索取更多,发现实在没有了,才遗憾地放开。
关山樾吐出了嘴里半软的阴茎,鲜红的唇角挂着一点黏腻浊白,哼笑着舔走最后一点精液,心情很好地撒娇道:“哥哥的精液味道好腥哦,最近肉食吃得比较多吗?”
乔问星背抵着门如濒死的鱼大口喘息着,脑中是大片的白光,陷在高潮情欲里,眼眸湿润,一点泪光闪烁,面色潮红,对关山樾的话根本做不出任何反应。
关山樾也不在意,盯着乔问星的脸,舔了舔唇,道:“哥哥爽过了,该轮到我了。”
他解开了浴巾,劲瘦腰腹下是弯曲茂盛的黑色丛林,一柄分量可怖的紫红阴茎昂扬站立,早已彻底勃起,型号大咧咧地昭显着国外的血统,长度惊人,粗硕可怕,两颗饱满囊袋沉甸甸的,肉茎上凸起的青筋如细蛇般缠绕颤动,顶端反射着水光,像一只狰狞丑陋的异兽,耀武扬威地展现在乔问星眼皮底下。
“哥哥,腿闭紧。”
如羊脂玉般白皙莹润的匀称双腿挤入了一根滚烫坚硬的肉茎,关山樾呼吸急促粗重,碧绿瞳眸微微收缩,像是瞄准了心仪猎物的饿狼,目光里盛满了强烈的侵略感,宽大灼热的手掌牢牢地掐着乔问星的腰侧,肌肉分明的紧绷腰腹毫无间隙地压在乔问星身上,传递着令人融化的烫灼热度。
“别……”乔问星被压在门板上,感受着插在腿间的勃发硬物,头皮发麻,感到一阵恐惧,挣扎着道,“我们做这种事太奇怪了……”
关山樾底下憋得硬痛,掌着乔问星的腰动了起来,肥硕紫蟒顶端颤抖,挤在腿心之间快速地前后摩擦了起来,沉甸甸的囊袋啪地撞上,拍出清脆皮肉响声,那儿肌肤是不见天日的细腻的白,柔软娇嫩,被稍微磨了磨,就迅速红了,泛开一片细密疼意。
“不奇怪的,很正常,”关山樾粗喘着,眼神灼亮得吓人,像只陷在发情期的狼狗骑在乔问星身上耸动着,道,“我和哥哥只是互相帮助而已,我刚帮了哥哥纾解欲望,哥哥用腿帮帮我,很公平。”
关山樾身材高大,乔问星根本无法动弹,像被一块滚烫沉重的巨石压着,只能被迫接受着腿间不断进出的紫红鸡巴,被染上泥泞淫液,发出让人脸红的咕啾咕啾水声,射过精的半软鸡巴被顶撞磨蹭着,又有了抬头的欲望。
羞耻心作祟,乔问星闭了眼,眼尾晕红,挂着泪珠的长睫轻轻颤动着,面色发烫,浮着一层艳丽霞色,关山樾眸色暗沉,含着独占欲的觊觎视线长久地盯在他紧咬的红唇上,劲瘦的窄腰如同不知疲惫的打桩机疯狂挺动撞击,拍打出一连串的淫靡响声。
耳边是色情的啪啪声响,腿间里侧夹着烫灼硬物,顶来的力度又重又急,凶残蛮横,像关山樾本人一般不讲理,也不给分毫的缓冲机会,娇嫩软肉触感火辣辣的,似是被磨得红肿了,背脊被顶来的动作带得撞上浴室的门,发出哐哐震动声响,乔问星低低喘息着,生出正在被关山樾按在门上不断奸干的错觉,断断续续地发出求饶声音:“还、还没好吗……呃啊……受不了……”
“快了,”关山樾表情隐忍,汗珠从挺拔鼻尖滑落,俊美眉目浸着浓重欲色,性感极了,哄他道,“快要射了,哥哥再忍耐下,很快的……”
不知过了多久,乔问星的腿间被撞得麻木,粗长鸡巴在磨得通红的腿间连续抽了几百下,关山樾闷哼一声,猛地飚射出一大股腥浓黏液,糊了腥膻一层在被操得泛红的腿间,黏腻浊白顺着颤抖的腿根往下流淌,像是被关山樾干得小穴合不拢,射进去的精液流出来了一般淫秽不堪,关山樾看着这一幕,半勃下来依旧分量可怖的鸡巴又迅速充血膨胀起来,精神勃发,顶端淌着腥臊精水,直愣愣地戳在了乔问星的腰间。
“你、你怎么又……?”
乔问星简直不敢相信发生了什么,关山樾语气无辜又兴奋:“这刚泄了一次呢,不是才刚开始吗?哥哥总不能就说不行了吧。”便抓着两人的鸡巴并在一起撸动起来。
待终于又泄了一次,乔问星浑身是汗,几乎脱力,关山樾又半搂半抱着乔问星进了浴缸,又哄着乔问星替他手淫,暧昧喘气声和激荡水声连绵不断,几乎泼了半缸的水到地面上,闹得乔问星累到手指都抬不起来,身体绵软酸痛,几乎快昏过去,任由关山樾抱着浑身赤裸的自己回了床上,被男人如八爪鱼一般紧紧禁锢缠绕着四肢,一起裹进被子里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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