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元站在讲台上,冷汗从额头滑下,他的脸煞白,盯着电脑上的ppt,支支吾吾地念着不成词的英语。
英语老师的眉头已经皱紧了,她没想到周元的口语可以差到这种程度。
在老师再三打断纠正读音后,周元磕磕绊绊终于磕磕绊绊地念完了PPT,急匆匆地走下了讲台。
基础太差,甚至连简单的单词发音都有问题。老师轻描淡写的几句话让周元的头埋得更低,本就不大的脸快要完全被校服领子遮住,露出后脑勺和一截脆弱的脖颈。
男孩儿感到沮丧,从乡下来到大城市读书后,他总是跟不上进度。
他不习惯英语老师的全英文授课,更没做过什么PPT汇报,新颖的观点是他从来没有接触过的,他在这里,有一种陆地行舟的痛苦感。
或许同学们都在心里嘲笑我吧,周元攥紧了笔,显露在外的小麦色皮肤全都发红,他在真心实意地难过着,在人群里也有强烈的卑微感。
一节难挨的英语课在下午的阳光中昏昏沉沉地结束了,周元并不休息,只是马不停蹄地拿出笔记本小声联系着课上念错的单词,脑海中却又不断浮现自己的丑态。
周元吸了吸鼻子,眼眶立马就红了,害怕别人发现自己半大小子还这么爱哭的事实,他遮掩着,偷偷用手背蹭掉眼泪,可通红的鼻尖出卖了他,连带着嘴唇也呈现出湿润的水红色。
从乡下来的老实人神经粗大,并没有发现有一股视线正炽热地注视着他。
陆斯年在周元斜后方的位置默默看着他,看到他偷偷擦掉自己的眼泪,鼻尖和嘴巴都变得艳红,虽然隔着一个过道,陆斯年仍然清楚地看见了周元湿漉漉的一簇一簇的睫毛,交错地盖在那双圆圆的狗狗眼上。
又骚又可爱,陆斯年这样想着,垂下眼皮,收敛了痴迷的眼神。
陆斯年身为班长,英语老师让他多多关照乡下转来的新同学,最好是能帮助他提升一下口语。
他表面温和地答应着,一如他一贯的做派,心里却无比黑暗地想,怎么关照呢?
把鸡巴插进周元的嘴里,一点一点教他如何使用舌头,张大口腔,吞咽精液的同时,也学会吐字清楚。
这样的教法,周元那个小骚货应该会很喜欢吧,说不定还会哭着求他多教几次,他一定做一个负责任的好老师,把宝贝的小肚子射得鼓起来。
其实陆斯年第一次看见周元时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他虽然总是以温和示人,可优越的家世,显赫的背景带给他的是骨子里的恶劣冷漠。
他并不轻易摘下面具,面对周元这样的普通人,也没兴趣结交应酬。
转折出现在上一周,下午放学他做完值日后,晃晃悠悠地准备上个厕所就离开时,陆斯年听到压抑的哭声,或许是那人哭得太伤心,并没有注意到有人进了厕所,只是一个人躲在隔间,用泪水抒发情绪。
“呜……英,英语好难……学不,唔,学不懂,呜呜……讨厌死了……嗝…”那人说完还打几个哭嗝,可见是十足十的伤心。
陆斯年一听,哦,是新来的乡巴佬周元啊,他挑挑眉,没想到这小竹竿子还是个哭包。
“唔嗯……周元…不哭…认,认真学,肯定能学懂的…”
豁,这小哭包还会自己安慰自己。陆斯年恶劣地笑起来,他仍然不出声,周元如同一只撒娇的小土狗一样嘤嘤不停,黏糊的哽咽声覆在陆斯年的耳膜上,让他的胯下不断肿大,支起一个不小的帐篷。
陆斯年想起周元那张小脸,不大漂亮,麦色皮肤,一双下垂狗狗眼,眼尾总是红红的,可能总是哭吧,真娇气。
注意到下身的骚动,陆斯年嗤笑一声,不甚在意地走进到周元的隔壁隔间,背靠墙壁,拉开拉链,开始撸动他硕大的性器。
马眼上的前列腺液不断涌出,白皙修长的手指灵活地动作着,陆斯年惬意地听着周元微弱的哭声,心里燃起暴戾的破坏欲。
哭得这么可怜,干脆把小屁眼给自己肏肏算了,多喊几声老公,英语不就提上来了?
周元哭着哭着,听见旁边传来咕叽咕叽的水声,吓得他赶紧抹干眼泪,跑出了厕所,被听见可太丢脸了。
陆斯年一脸遗憾,听不见周元的呜咽,好像性欲都减少了一半。他匆匆撸动几下,射在了马桶里,身材高大的男生此刻眼神发红,盯着马桶里浓白的精液,满脑子都是不该有的龌龊想法。
“唔…得找个法子把那个小婊子搞到手。”
回忆结束,陆斯年支着手臂观察着小口抿杯里热水的周元,随手撤下一张纸条,写下一句话,拜托前排的同学传给小土狗。
周元疑惑班长找他有什么事,毕竟从转学到现在,他们没说过一句话。印象里只有他是一个待人温柔的男生,脾气很好,长得很帅。
打开纸条,张扬的字体写着:
放学后留下来一会儿,老师让我给你补习英语。——陆斯年
周元看完,很惊讶地转头看向陆斯年,得到求证后,红彤彤的还带有水汽的圆眼睛瞬间就亮了起来,他感激地冲陆斯年笑笑,再转过身去时,陆斯年仿佛都要看到他摇得正欢的尾巴。
少年身材修长,懒散地靠在靠背上,他的眼神晦暗,勾着似有似无的笑意。
骚老婆,放学再好好治你的骚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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