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看我怔愣的时间太久,他眉毛一扬,问道:“怎么,不想用后面?”
倒、倒也不是......
我搂着他光溜溜的肩膀,十分有男子气概地一把将他拉进怀里,然后头埋在他的颈侧,僵着不动了。
脑子太乱了,我得缓缓。
按照书中的剧情,贱受怀孕之后是不会主动告诉我的,他会为了保护胎儿不让我再操他前面,直到孕肚凸显,再也瞒不住了,才会心惊胆战地让我知道。而我在得知之后则对这个孩子表现得不屑一顾,甚至觉得这个孩子是我人生的污点,才会做出将贱受玩弄流产的丧心病狂之举。
而我......虽然一直强调贱受对我爱得深沉,和我如胶似漆难舍难分......但其实很有王婆卖瓜,自卖自夸的嫌疑。书中明确写出,贱受之所以会对我芳心暗许,一是因为我人帅屌大划掉,咳、不是,一是因为我年轻貌美,二是因为他被渣攻伤得太深,寻求慰藉将情感转移到我身上。而他在流产之后就会心灰意冷地察觉到我也不是个好东西,移情作用一消失,他对渣攻的初恋之情就重新占据大脑,然后便会逃回渣攻身边。
那时渣攻正好处于独自后悔内心煎熬的火葬场后期,对扑到他怀里嘤嘤哭泣的贱受大为怜惜,两人一拍即合,而我快乐地光荣沉海。
我把剧情捋清了,被贱受怀孕这个惊天消息冲击的七零八落的脑袋也逐渐恢复理智,他已经有些不耐烦了,正有一搭没一搭地揉我的头发,偶尔揪一揪,“啧”的一声推开我的脸,臭着脸说:“这么嫌弃?那就不做了。”
他老大不开心,好像下了什么重大决心却没有被领情的样子,恼火得挺真心实意的......
我坚强地又把脸挪了回去,啃了啃他的唇角,“做,当然做!”
裤子都脱了,难不成还能再穿上?况且......他那个地方诶,我之前碰都很少碰过,毕竟我和他俩大男人,卿卿我我却没操过他屁眼总觉得亏了。主要他长了个逼,粉逼又水嫩又能吃,而且按照剧情我也不能那么早碰他的屁眼,这才一直拖到现在。
他侧目瞥了我一眼,慢吞吞地翻过身趴下了,丰臀蜂腰,两瓣屁股蛋又挺又翘,我实在没忍住,“啪”的一声拍上去了。
他背一紧,扭过头投来死亡之眼,我连忙将另一只手拍屁股的动作改为揉弄,冲他露出一个淳朴的微笑——他又慢吞吞地把头转回去了。
害,他还是那么要面子呢。
我两手都握着满满的偏硬却弹性十足的臀肉,他的屁股很丰满,我一手根本握不住他的半边臀部,果然是窄腰丰臀,视觉效果极其鲜明。我郑重地连捏带揉玩了一会他的屁股,终于吞了吞口水,心想重头戏要来了,我心一横,双手分别握紧臀肉朝两侧掰开——
一个极小的眼,布满褶皱的穴口紧紧闭合着,颜色看上去竟然和当初他的小粉逼差不太多,顶多颜色深了一些,是深肉粉色。周遭也长了些许乌黑蜷曲的耻毛,紧紧地护着穴口,看上去比当初的小粉逼还要狭小。
熟悉满眼粉逼,熟悉的头晕目眩,我晃了晃脑袋,晕晕乎乎地就上手了。他的两瓣臀肉也很紧实,我一松开就磁石似的吸在一起,粉屁眼一下就消失不见了。我不得不一手扒拉开半边臀肉,另一只手偷偷摸摸地点一点,戳一戳那处小眼。
靠,我一碰上,它还缩一下。
贱受的臀肉都绷紧了,搞得我鼻子发热,闷着头也不好意思说话,耳根红红地试探着给他扩张。我的理论知识比较丰富,但实际上手还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只能用他粉逼里流出来的淫水充作润滑沾湿了食指,慢慢地旋转着挤进了紧闭的屁眼。
穴口很紧,里面则是既紧又热,有些干涩,我缓慢却用力地将食指插到了底,看了眼他的脸色,虽微微皱着眉,却没什么痛感的样子。我好奇地用指腹摸索他柔软紧热的肠壁,温度比我的手指要高,几乎把我的手都要捂热了。几番旋转抠挖下来,我才觉得指根不再被紧紧箍着,于是又迫不及待地连着中指一并塞了进去。
他的屁眼虽小,但弹性十足,两根手指一进去起初也是箍得我指根发疼,食指中指并在一起只能直进直出,动弹不得,后来屁眼和肠壁也慢慢软化下来。两根手指能做的比一根手指要多得多,我还悄悄用手指夹住了他里面一块微微凸起,较之肠壁其他地方更加肥厚的软肉。
他的反应可以说是立竿见影,原本兴致寥寥垂下的鸡巴竟然弹了弹,半勃起来。他自己估计都没料到,有些惊讶地垂眸看了一眼,又半闭着眼揉了揉眉心,从鼻子里不紧不慢地哼了一声。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G点,比我想象得要浅得多,甚至只用手指就能碰到,要是换上我25cm+的硬牛子进去......
我被自己脑补得性趣越发高昂,急得满头大汗好歹终于塞进了四根手指,虽说四根手指已经难以动作,但我只是个十八岁的单纯大男孩,即使夜夜操逼技术娴熟,在贱受面前总是没什么自制力。于是我急不可耐地将手指抽了出来,扶着鸡巴对准他又合拢的屁眼,哑声说:“忍不了了,我要进去。”
他今天十分地纵容我,我用手指怎么玩他,他都没有拒绝我,爽了就哼哼,疼了就啧一声,最多再瞥我一眼。听了我的话,他半阖的双眼微动,本是趴着的姿势,他竟然主动屈膝抬臀,在我眼前做出一个跪趴的姿势。
我和他很少能用到这种狗交姿势,他不太乐意,我也觉得这姿势对于我刚成年的心灵来说有些太刺激了......现在!他竟然主动狗趴在我面前......哪怕是移情,他也真的好爱我。
遭,鼻子好热。
他趴好了,还气定神闲地扭头觑我一眼,眉毛飞扬,那眼神跟勾子似的,说道:“小孩儿,第一次呢,悠着点。”
我含糊地“嗯嗯”两声,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听见,只觉得耳朵热得发烫,扶着硬到胀痛的鸡巴对准了就急哄哄地往里冲。他因为是跪趴,整个臀部都在我眼前一览无余,藏在臀肉深处的屁眼也被迫暴露出来,我的龟头顶上一处紧闭的软肉,刚一碰上就受到了阻力,我没忍耐,用了狠劲往里顶。
我能亲眼看见深肉粉色的一眼被我顶得凹陷,连带周遭一圈的嫩肉都往里陷,随后小洞口终于溃败下来,不情不愿地被我顶开一条小缝,被我不断往里插的柱身逐渐撑开,撑得圆圆的,肛口的褶皱都消失无踪,鼓成肉白色的一圈紧紧地咬着我的鸡巴。
他里面紧热得我不断吸气,又很干涩,我插入有些困难,几乎是咬着牙插到了底。热切紧窒的肠道壁咬得我简直寸步难行,我的鸡巴每一处都被极其密切地包裹着,肠壁随着他的呼吸一张一合地嘬着我的鸡巴。这是和操逼完全不同的快感体验,小粉逼又润又滑,操熟了之后更是温顺服帖,而屁眼则是又紧又涩,箍得我牛子火辣辣的,既痛且爽。
他低低地痛哼出声,第一次操屁眼,我都要咬得不太好受,更别说他了,想来是比我更痛。我插进去之后难以动作,只能先取悦他让他放松些,没想到我刚摸上他的鸡巴,他的鸡巴痛得疲软着,却是湿漉漉的。
我惊讶地抬头一看,手掌竟然糊着一层微白的精液,我讶异地掐紧了他的腰,难不成他并不觉得疼,反而爽得这就射了?
“......射了?你觉得这么爽?”
他是背对我跪趴的姿势,我等了他好一会儿,他才喘着粗气扭过头来,额头上已经聚着薄汗,咬着牙说道:“你捅到哪儿了?先拔出去些......”
啊......
说起来,我好像听说过肛交的时候,如果1号的鸡巴足够长足够粗,是能直接将0号的精液挤出来的来着......如果碰到前列腺或者膀胱,大概他会控制不住地射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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