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年脾气上来的时候不讲理也不讲情面,他狠狠拽着阴蒂,“既然这么骚,那也不用穿内裤了,就让这颗骚东西日日挨磨,我倒要看看你能喷到什么时候。”
这块小小的嫩肉底下缓缓渗出汁液来,沈年一下下掴着肿起的阴蒂。
贺景寻张了张嘴,喘息声都变了调,被他打出微微抽气的声音,眼泪轻易疼出来,他不敢求饶,只能嘶哑叫着,“唔啊……啊……”
一圈唇肉肿个透,原本黯淡颜色充血肿胀起来,逼口都嘟起圈肉,急促收缩下挤出“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
“主人……”贺景寻拿不起心思,他浑身都红了,腿软得撑不住,挨一下巴掌就重重颤一下,双腿别说合起,就是动都不敢动一下。
他哪里敢在沈年气头上触他霉头,只能敞着烂逼被扇得汁水四溅,就连屁眼都怕得缩紧,一点儿缝都不敢张开来,生怕一并挨了惩楚。
可贺景寻的的确确不是个能记住教训的人,他脑子里全是那截舌头,软的、热的……沈年蹲在地上,双手扶着他的腿,伸头过去轻轻地舔了两下……
舔他那口不该出现的穴……
沈年一连扇了几十下巴掌,出够了火也就顺气了点,沾满骚水的掌心全擦在贺景寻脸上,将他半边侧脸弄得濡湿一片,如此还嫌不够,又往脸上扇了下,“你倒是会享受,勾我罚你,淫逼又夹又挤的,骚水止都止不住。”
贺景寻眼睫颤了颤,他腰上软得撑不起来,嗓音低沉暗哑着,“你罚我太疼了……”
“不疼记不住教训。”沈年摸了摸他脸上通红的指印,语气冷淡,“没给你定规矩已经够给脸了,我就是真要你塞着东西,烂着阴蒂来上班,你又能不同意了?”
贺景寻脸色惨白着,他不太会讨沈年的欢心,也不知道怎么说软话,每次都硬邦邦挨罚,现在看来他是有些烦了这样不知趣的。
贺景寻仰头亲着面前的沈年,“我同意的,现在就听你的,你给我塞点东西,叫我记着你的教训,不敢再犯。”
沈年被他缠得紧,索性又坐回他腿上,两根手指并着往湿泞一片的骚烂女穴里插,进进出出绞着媚肉凿弄,一边操着,一边挑眉道,“塞了东西可没现在这样轻松,时时都要掰着逼拍给我看,阴蒂上也要上夹子,你真能受得了?”
贺景寻看出来沈年兴趣起来,他深深吸一口气,被插得逼眼发酸,下身一阵阵痉挛,一下哭哑了嗓子,“哪次没顺着你玩。”
“你刚刚还把我骂哭了。”沈年翻他账,指节曲起抠着穴里裹上来的嫩肉,“我都有点怕你了。”
贺景寻口水都含不住,狼狈沿着唇角往下流,穴缝高高肿着,肿胀穴口渗出黏液来,亮晶晶缩着,他被玩得浑身都又酥又麻,实在有点受不住,又不敢求饶,只能一声喘得沉过一声。
“呃……你这样弄我,也没看我敢说一个不字……嗯啊……沈年,你讲讲良心……”
“我看你这穴是不想要了。”见他还敢顶嘴,沈年揪着阴蒂拉成一块小小的长条,到极限时又松手让它弹回去,手腕动作愈发快,奸得逼心开绽,张开肉洞不停吐汁。
贺景寻抖得厉害,电流般崩溃的快感涌遍全身,他眼尾泛红,薄唇张着却早已说不出话来,他艰难喘息着,阴蒂酸麻涨痒,爽得几乎又要喷了。
沈年见他这幅可怜相,手指搅了搅逼肉,“不用掰着了,自己伸手摸摸,屁眼是不是都湿了。”
贺景寻松开手,肉唇已经合不上了,他搂住沈年的腰,将下巴搭在他肩膀上,红着眼喘息,“你明知这样弄我受不了,还要故意找我麻烦……哈啊……就是叫你做了个作业,你就要把我底下弄烂……”
沈年的确带了点泄私愤的心思,贺景寻一点也没有刚来的时候乖了,现在都敢管教他了,搞得他发憷。
他轻哼一声,拔下一旁水笔的笔盖,指甲挑着笔舌往阴蒂上夹,鲜艳红嫩的骚肉立马被夹扁到发白,摆好位置后圈起手指往上随意弹了下,沈年道,“就这样夹着。”
他还觉得少点什么,又脱了贺景寻的内裤,拿在手里看了看,普通又老气的黑色平角内裤。
沈年撇了撇嘴,指尖按着将布料揉成一团往逼里塞,他也没为难贺景寻,剩下吃不下的就按进早已湿透的通红屁眼儿里,吸了水的布料很快将两口穴都涨得满满当当,一旦空隙也没有。
贺景寻被夹着要命的地方,又疼又爽,腰都直不起来,他伸着舌头舔沈年的嘴唇,高大英俊的男人将怀里少年搂着罩住,低头亲吻时却又半点侵略性都不敢带,甚至讨好地舔舐着。
“这样我动不了……”
沈年被他舔得舒服,原本都想到此为止了,等回家再继续,现在被他又贴又喘,欲望一上来就忍不住,将他马甲和衬衫上的扣子解开,张开嘴含住一边奶头啃咬。
含糊着水声道,“伺候人的狗当然得凭主人心意,我就爱看你被夹着阴蒂,走路都不敢迈步子的骚样。”
贺景寻扶着他的背,往后仰着脖颈,主动送着乳肉给他吃,他被沈年训惯了,根本生不起反抗的心思,只能一再顺着他玩弄。
却也没有半点要躲的意思,反而将沈年搂得更紧,喘声也更骚浪,勾着怀里的人更狠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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