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眼张着合不拢的肉洞,汩汩往外流精,更多的是沿着指缝灌进去的热水,温度正好,灌进肠肉里却莫名发烫,像灼到什么东西。
两个肉洞都被鸡巴操得烂熟红艳,不停翕张着流吐精液骚水,眼前模糊一片,不清晰的视线令贺景寻的感官尤为敏感,几乎能将插进屁眼里作乱的手指一点点描摹出来。
高潮后酸软的肠穴经不起弄,强烈的快感涌溢而出,贺景寻紧紧抓着浴缸边沿,肌肉流畅得手臂青筋凸起,窄穴痉挛般缠紧,他低低喘叫一声,氤氲进雾气中听不清。
沈年有些许不开心,他被猛然上涨过多的仇恨值刺激到,心里哪哪都不舒坦,牙齿叼着一块颈肉用力碾磨,问道,“你是不是有点害羞?”
要不然怎么硬成这样还能觉得自己不舒服。
沈年不觉得自己的行为哪里过分,他只觉得是贺景寻脸皮薄,不能接受这样的性事,所以才对他心有不满。
“你有没有在心里偷偷说我坏话?”沈年不依不饶,指腹抵住凸起的淫心,一下一下敲鼓似的往下按,这块柔韧的栗子肉弹性极佳,像块藏在身体深处的橡皮糖,任由人搓圆捏扁。
“呃、没、没有……”
但其实沈年今天很过分,嘴上不饶人,动作更是,他几乎被羞辱到地底下去了,浑然抬不起头来。
贺景寻罕见有些失控,他翻身跪坐在沈年身体两侧,带过一片激烈水花,后穴的手指牢牢跟紧他,就连这样都没掉出去。
“你喜欢我什么样?”他哑着声音问,“跪在地上求你,还是真的当一条听话的狗?’
沈年哼哼两声,他哪个都不想要,而且现在根本不想说话,有些人天生就擅长用最简单的举动干成最复杂的事。
他仰起头吻上恼人烦的嘴巴,贺景寻意外顺从,轻易就被撬开唇齿,沈年却只是浅尝辄止,舌尖敷衍地在他口腔里扫了一圈就收回来。
舔了舔自己的唇,“你刚刚问什么?”
贺景寻什么也没问出来,平白被按在浴缸里又做了一次,水流沿着缝隙灌了满满一肚子,阴唇敞开合不拢,骚蒂尖翘着头,缩不回包皮里。
沈年像是故意弄他,揉着肥厚高肿的穴肉,时不时便掌掴两下,高出体温许多的热水淋在逼上,烫得贺景寻含混不清地求饶。
操两下便打两下,还要极尽手段玩弄,肚子里的精液没等洗干净就又灌了新的,沈年操得他叫不出声,又温温柔柔地问,“还敢拿乔吗?”
他是记了他敢质问的仇。
可又不想只当他是条狗,沈年做事摸不出道理,至少贺景寻摸不出,他不再琢磨沈年的喜好,而是顺着他的意,套在鸡巴上的屁眼紧缩着,上下箍着性器颠动起伏。
贺景寻缓过一口气,穴口湿了一片,他翕动鼻翼不停摇头,睫毛都沾上汗珠。
再清洗干净走出浴室,已经是傍晚了,沈年坐在床边,手里捞过放在床上的贞操带,他跃跃欲试,拍了拍贺景寻的屁股命令道,“腿分开,既然要出门就得锁好。”
贺景寻原以为只是床上的情趣,不曾想沈年是真要他日夜锁着,脸色微得一白。
“你非要我不痛快。”
沈年爽完就不是很认人,眯着眼抬头看他,光裸的脚心踩上他膝盖,“那又怎么样?”
他吃软不吃硬,要是这不识趣的狗能软下来求他两句,这种不大不小的事也就撂了,现在玩这幅态度,不知道的还以为沈年是他点的鸭呢,谁乐意惯着他。
没什么耐心,沈年脚底下用了几分力气,将人踹得跪到地上,贞操带扔到他面前。
“自己穿。”
贺景寻拿起来,腿心里红肿的穴肉微微翻出,还流着点黏液,他有些烦闷,却寻不到源头,一言不发垂着头,手指抵着屁眼上的塞子往里进,大约两指粗一指长,锥形的肛塞顺着软热肠肉拱进去,碾得浑身哆嗦一下。
接下来是前面的逼穴,这处更软烂些,在浴缸里沈年没操几下,只拿手掌大力地揉,掴着穴险些将阴蒂罚烂。
现在一碰火辣辣得疼,贺景寻喘着,手指发抖将足足大一倍的阴道塞抵进去,洞口撑满的胀感十足难耐,连腿都合不拢,走路要岔开来。
性器也被锁精环箍住,腰带上的环扣落了锁,贺景寻做完这一切后将钥匙交到沈年手里,后者却随意一扔,没入枕头缝隙间。
脚背踢了踢垂在底下的两枚囊袋,沈年心情愉悦,“每晚回来找我解开,要是回家晚了或者夜不归宿,那就只能让你戴着睡觉了。”
贺景寻泛起浓重的自弃情绪,他十分厌恶被欲望左右,却又难以避免地产生快感,甚至就连被控制、被左右,都能让他硬着鸡巴往外滴水。
跪姿驯服在沈年面前,贺景寻情绪亢奋地压抑指尖战栗,他心跳失顿,心悸感伴随着酸麻刺痛丝丝缕缕上涌。
他居然还妄图询问,明明答案已经这么明显了,沈年就是拿他当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野狗,高兴时赏脸给个笑模样,兴致一般时连眼神都不搭理。
sandy在叫,沈年的注意力被吸引去大半,连刚刚十分感兴趣的贞操锁都没再看,随意套上衣服下楼。
“sand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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