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陌生的信息素疯狂地钻进迟语的体内,迟语两腿一软险些摔下去,被沈鹤行伸手托住。
有人、有人在咬他……
背上人的宛如一个吸血鬼,凶狠地叼着他的脖子,他吓得不敢动弹,阴茎却在这种高浓度信息素侵犯之下兴奋地颤抖起来。
但这还不是最糟的。因为迟语惊恐的发现,自己从来没有使用过,并且觉得以后也不会用到的性腔被完全打开了。
嘴唇被吓得苍白,眼睛也被泪水糊住,迟语努力睁开眼望着面前模糊的人影:“先生、先生……救救我……”
沈鹤行凭感觉牵住迟语的在床单上乱抓的手,掌心里都是汗。他猜迟语肯定哭了。
真可怜。
林寒将手指从窄窄的甬道中小心翼翼地抽出来,迟语狠狠地抖一下,跟着那股抽离感一起射了。
穴口张着,随着呼吸一紧一缩,似乎还保持着林寒手指的直径。沈鹤行捧着他的脸,抹去他眼里的泪水,迟语这才看清了身后的人,他将头重新埋回枕头里,啜泣两声。
是林医生。
是了,林医生在检查他的身体。
跟迟庭完全不一样,即使被咬着,他的身体也在接纳和渴望林寒,拼命向他传递还不够的思想。
好可怕。
林医生刚刚的样子完全是在标记他,但沈鹤行就在他身边,还告诉他别害怕。
迟语的脑子转不过来,还没来得及细想,就被一个人搂住。
“怎么样,还难受吗?”
沈鹤行的衬衫有点硬,但很暖和,胸膛源源不断地传来热量,将他包裹着。
尽管身体还在颤抖,迟语还是摇摇头,乖顺地伏在沈鹤行的怀里,带着重重的鼻音:“不难受了。”
林寒脱掉湿漉漉的手套,抽了几张纸去擦嘴角。
那里有迟语的血。
除了血液本身的腥味,还有一丝淡到不能再淡的消毒水味,要不是他对这个味道异常敏感,绝对发现不了。
这是迟语的信息素。不刺鼻,甚至有些好闻。
林寒不知道是因为自己本身就习惯消毒水的味道还是因为标记了迟语,让自己的身体对迟语的一切都做出了喜欢的反应。
他神情复杂地盯着迟语的背,沈鹤行似乎察觉到了,放下胳膊,刚好挡住迟语还展示在外的发红的穴口。
林寒回过神,清清嗓子,没事人一样去收拾药箱:“检查完了,你……”
“没事。”沈鹤行打断他,抚摸着迟语的背,语调如常,“你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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