硕大的龟头忽然顶进穴口,司清呜咽一声,挣扎着让彭晧扬停下,“你不要在我家里乱来,哥哥他一会儿就要回来了。”
彭晧扬不在乎,被青年拉黑不见他的感觉他已经尝过,实在是难捱得很,他好不容易才从小叔叔那里拿到青年家的地址,本着就算是腿被打断也要见他的想法,他才不管他的哥哥在不在家呢。
反正他哥哥又不喜欢他,知道青年拒绝他估计开心得不得了。
知道司梁不再,他挺胯将鸡巴又送进去了几分,柔软湿润的内壁紧紧缠着他的鸡巴,爽得他肌肉绷紧,喘息粗重。
汗液大滴大滴顺着下巴滚落在身下人身上,彭晧扬眸色幽深,手臂圈住对方的腰往上提,使得对方膝盖跪在床上后又将腰肢往下压,司清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就变成了跪趴在床上,在男生面前翘着屁股塌着腰的淫荡姿势。
他下身赤裸不着一物,睡衣下滑,使得纤细的腰肢露出来,越发使得两瓣臀肉又白又大,雪白臀肉间夹着青筋虬结的紫红色鸡巴,狰狞可怖又色情得叫人血脉喷张。
彭晧扬手掌掰开两瓣臀肉,直接喘着粗气狠狠顶了进去,肏得司清尖叫一声整个人伏在床上呜咽颤抖,他膝盖抬起一点儿往前爬,纤长的手指将床单抓出褶皱,平日里清冷的凤目泪水涟涟满是欲色,一副被男人弄得受不了的模样。
“司清学长,司清学长。”彭晧扬扣住青年腰肢往后拉,使得微微抽出了一点儿的鸡巴又重新撞进深处,深得仿佛连沉甸囊袋都要操进去,猛地肏入使得司清受不住的颤抖,纤细腰肢可怜兮兮的颤着,两瓣臀肉淫荡的抖出臀波。
彭晧扬爱死了青年这幅矜持却淫荡得要命的样子,他抽出半截肉棒又狠狠撞入,司清唇边的话还没来得及骂出去,便被快速的抽插操干肏得呜咽着软成了一滩春水。
他颤着伏在床上,高高翘着屁股承受男生又凶又狠的操干,对方肏得深,次次撞干都肏得司清向前顶去,他呜咽着,唇边的骂声呜呜咽咽连不成完整的句子,不像是在骂人,倒像在调情似的让人鸡巴硬疼。
“好热,好烫。”彭晧扬一边肏,一边说骚话,他已经一周没操到青年,鸡巴早就想得日日都胀成铁棍,他本着不强迫的原则,好声好气的追在漂亮学长后面撒娇,以想要炮友转正,却没想到“撒娇”过头了,惹得青年一副再也不想跟他往来的样子。
这他哪里忍得了,他本来就是个毛糙的急性子,做事冲动不计后果,好不容易为了得到青年穿上的一点儿伪装彻底撕开,他顺从本能的欲望,将青年压在床上狠狠操干。
因为兄弟之间的关系有违伦常,所以别墅里做饭打扫的阿姨并不留宿,这也导致了偌大的别墅现下一个人都没有,任司清喊破喉咙也没有人能够来救他。
他呜咽着,被男生肏得感觉快要坏掉了,但习惯了承欢的身体却紧紧缠着穴道中的粗长鸡巴吞吃,将连连快感顺着四肢百骸传遍身体,使得他整个人都颤着被肏成了一滩春水,迷离着一双凤目想要逃,又在欲望的趋势下无法逃。
“啪啪啪”的皮肉拍打声在房间内响起,空气渐渐变得滚烫而粘稠,淫甜的香味弥散在空气中,呻吟声变得又软又媚,呜呜咽咽的颤着,只会让彭晧扬肏得越发的狠。
大掌抓着两瓣柔软臀肉亵玩,粗长的肉棒将穴口肏得淫水四溅,将穴口撑得没了一丝缝隙,随着肉棒的抽出靡艳的媚肉被带出一点儿,淫荡至极。
彭晧扬肏得太狠,司清感觉自己已经被肏坏了,粗长的鸡巴次次肏入都能让他有种肚皮快要被顶破的错觉,他哭着尖叫颤抖,手指抓着床单想要往前爬,又被拖回来狠狠操干,粗长的肉棒次次都撞干在敏感的骚心上,刺激得司清尖叫着连续射精,“太深了,太深了不要唔啊啊啊……”
他呜咽着软成了一滩春水,摩擦在床单上的性器颤着连续射精,射到最后什么也射不出来的可怜兮兮流水。
彭晧扬爱死了青年这幅香汗淋漓的淫荡模样,他将跪伏在床上的青年翻了个身,连同穴道中的鸡巴也转了180度,因为摩擦,青年两腿间涨红的性器又可怜兮兮的抖着流水,淫乱的躺在床上双腿大开。
重新将鸡巴肏进深处,彭晧扬手掌握着青年白腻腿根向两边大大掰开,他特意在青年背上垫了个枕头,以要对方能够看到他是如何将这粗长的鸡巴肏进他的身体深处,将他平坦的小腹顶出肉棒的轮廓。
视觉下的刺激越发令司清颤抖,他看着彭晧扬那粗壮可怖青筋遍布的紫红色肉棒狠狠撞进他的身体里,看着抽出时带出的那一点儿媚肉,看着穴口止不住的淫水汩汩向外流,他觉得自己快要坏掉了,呜咽着哭颤求饶,“不要了,不要了呜呜呜……”
彭晧扬看着青年哭得梨花带雨的脸,鸡巴越发硬疼,他抓住青年的手往交合处压去,抚摸那正被鸡巴一下下撞开的可怜穴口,亲手感受他的鸡巴是如何肏得他淫水直流。
“呜呜呜……不要了,彭晧扬唔啊……”后穴在连续高潮下敏感至极,再这样抚摸上去,刺激得司清的高潮像洪水一样止不住,他颤着淫水直流,屁股下的床单已经被他的淫水浸得湿漉漉一片。
彭晧扬将青年手指插入交合的穴口,在青年崩溃的哭颤声中快速冲刺,摩擦着娇嫩的穴肉,摩擦着青年修长的手指,深深顶进穴道深处后股股喷精,将又浓又多的精液灌进穴道深处,撑得那顶出鸡巴轮廓的小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鼓了起来。
司清被滚烫的精液烫得再一次攀上高潮,粉嫩性器翘着失禁射尿,尿液淅淅沥沥的射在彭晧扬的胯上,顺着漆黑浓密的耻毛汇聚而下,司清看着满床的狼藉,崩溃的哭着感觉自己被男生玩坏了。
“司清学长不要哭。”彭晧扬俯身压上去,将青年眼角的泪珠舔舐干净,吻住柔软的唇瓣缠绵,他就着鸡巴埋在穴道深处的姿势,将青年抱下床往浴室去,哑声哄道,“没事没事,我抱学长去洗澡。”
他说是抱人去洗澡,但浴室的浴缸那么大,漂亮的学长被水淋得湿漉漉的娇艳欲滴,彭晧扬将人又按在浴缸里肏了个爽。
许是青年将他拉黑激出了他这些日子压抑在心底的那股气,他破罐子破摔,胆大妄为的非要将人肏个爽。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司清被肏得失去所有意识,彭晧扬又根本不在意,以至于谁也没发现院子里的停车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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