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此生此世,只爱陛下一人。”
骁桉双手有些颤抖,轻拍着容长生的后背,脸上是惊慌无措的样子,额头渗出细密的冷汗。
容长生的耳边紧贴着他胸膛,有力的心跳有如雷惊,昏昏沉沉失去了意识。
“禀陛下,左丞相受了惊,孩子怕是……”太医低着头,声音颤颤巍巍的。
“孩子?什、什么孩子,什么时候的事。”骁桉呼吸急促,目光落在容长生的小腹上。
瘦弱的身体加上月份尚小,看上去十分不明显。
“陛下……确实是有孕。”白发苍苍的太医捻了一把冷汗,掩着眼底的惊恐,“若是生下来怕也会早夭。”
容长生闭着眼睛躺在柔软的床榻上,单色的轻纱罗帐遮挡着他苍白的容颜,呼吸间胸膛微弱起伏着,清透的泪珠从眼角滑落,隐入披散着的亚麻色长发间。
“你醒了。”
容长生扭过头,背对着他。
骁桉伸出的手僵硬地悬在半空中。“是……是我对不起你……我会好好补偿你,你想要什么都可以。”骁桉语气放缓,柔声道歉。
愤怒和委屈一同涌上心头,容长生反手一个巴掌甩在了骁桉脸颊,清脆的巴掌声吓得一旁的太医跪在了地上。
皇帝侧着脸,面对着容长生的半张脸慢慢浮现出鲜红的五指印。骁桉痞气地顶了顶腮,舌尖舔着口腔里的血腥味。“嗯,该打。”
骁桉慢慢转过脸来,俯下身,用微凉的鼻尖蹭着容长生有些红肿的手心。
“长生有没有把自己弄痛?”
假情假意的狗皇帝。
容长生心中暗骂,同时心中却又松了一口气,自己居然扇了皇帝一巴掌,若这个行为放在别人身上怕是十个脑袋都不够丢的。
“长生……不要不理我。”骁桉像是舔盐的驯鹿般舔舐着他的手心,温热的呼吸扑得有些瘙痒。“我会揪出幕后黑手,然后让长生亲手处死他。”
沉默的氛围萦绕在两人之间,骁桉叹了口气,松开了手。
花楼里,骁光坐在高位的宾席抿着杯中清酒,闭着眼睛,听着参杂在吵嚷声和欢笑声中的琴曲,骨节分明的白皙指尖随着节奏敲击着桌角。
“这么悠闲。”
听到来者语气不善,骁光却连眼皮都不愿意抬。
“哥,我都跑这里来了,不就是想讨个自在……错了!别揪我耳朵!”
骁桉面色冷淡,看着他幽怨的眼神,“查出来没,下毒的。”
“查出来又怎样,你难道要为了一个……”骁光顿了顿,“一个男子去和那些个大臣翻脸?”
“所以,参与这件事的不止一个人?”骁桉眯着眼睛,紧抿的嘴角带着可怕的怒气,阴沉的脸如同暴雨前黑压压的乌云。
骁光突然笑起来,发尾随着轻轻颤抖着“哥,你脸上的巴掌印怎么回事啊,那么肿,真逗。”
“啊……好没意思。”骁光注视着骁桉离去的背影,嘟囔着,“像是被下了迷魂药似的。”啐了一口,笑眯眯伸手搂着一个身材曼妙的舞女,将头埋在白嫩柔软的双乳间吸了一口带着脂粉味的体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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