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棒……”容长生媚眼微微向上翻着,小腹猛然收缩,小腿不受控制抽搐到达了高潮。
士兵大肆抽动着,引得身下人痉挛的厉害。
“我刚……你等等……。”容长生正高潮着却又被猛烈抽插,身下传来的快感让自己近似发疯,胡乱地摇着头。
两个时辰后士兵们都心满意足地离开,营帐内只剩下趴在地上喘息着的容长生和一只坐在一旁看着的皇帝。
蜷缩在地上大口喘息着,“唔。”容长生睁开眼,眼里布满血丝,淫乱的脸上和发丝都被射满了精液。汗水、泪水混合着白液流淌,已经分不清脸颊上干涸的液体是泪水还是精液。
穿着龙袍的人走到他身边,居高临下地看着。
“好体力,服侍了这么多人还活着,看来平时锻炼的不少。”
容长生不愿去理会他口中的讥讽之意,一点点爬着靠近他,伸出手想拉住他的衣摆。
骁桉皱着眉头躲开。
“太脏了,别靠近朕。”
容长生浑身无力,惨白的扯出一丝苦笑,看着皇帝转身,留下一个冷漠的背影离去。
“陛下……”容长生躺在地上,闭上眼睛,清透的眼泪灼伤了自己。
第二日军营帐中,男人的怒吼令人胆寒。
“你他妈的把他丢到郊外了?”
皇帝双目充血、紧握着拳头的手臂上青筋环绕着,胸口的肌肉随着猛烈的呼吸不断起伏着,一脚踢在了士兵长的腹部。
士兵长皱着眉脸色发白吐出一口鲜血。
“陛下恕罪,臣、臣立马去找。”
“滚!”骁桉一声暴喝。
桌子被踹翻,上面零碎的器物散落一地,滚的七零八落。
容长生站在河水里,浑身湿漉漉,亚麻色的头发贴着脸颊,整个人看上去像是个被抛弃的丧家犬。冰凉的河水冲刷着他的身体,低头看着身上数不清的吻痕和瘀伤,口腔里仿佛又涌现出令人作呕的腥臭。
趴在一旁的石头上抽泣着,瘦弱的肩膀微微颤抖。
“父亲……”容长生衣着褴褛,搭着一个农夫的牛车兜兜转转回了容府,步履蹒跚来到府邸前。
侍卫看着眼前的人有些迟疑,“……二公子?”
容长生愣了愣。
侍卫眼里一亮“您可是传闻被皇上杀头的容二公子?在下是容府侍卫,您快快进来。”
容府内亭台楼阁不变,却看得他一阵心酸。
容父听闻消息匆匆赶了回来,看到容长生还活着,声泪俱下,随后狠狠扇了他一巴掌:“混账!”
容长生脸上一阵火辣,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容父紧紧搂在了怀里,微微愣神后侧过脸,只看得双鬓斑白的父亲头发蓬乱,干枯的双手不断轻拍着他的后背,沟壑纵横的脸上的泪痕看的容长生心中一酸。
“儿啊,我相信你一定是被陷害的,是不是?”
垂泪,“孩儿一直忠心耿耿,从未做过对不起皇上的事情……”,容长生握紧拳头,咬牙切齿,“一定是有人陷害,等我查清真相,定不会轻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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