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很快陷入了爱河。
那段时间,我吃饭喝水都情不自禁想着她,其余的人和事,再也没能占据我半分心神。
而凌成,也完全被我抛诸脑后,我就像我曾经说过的那样,忘记了他。
直到我的初恋以极其惨烈的方式告终,我连处男之身都还没破,就匆匆忙忙的被迫结束了学业,投入到谋生的人群中去,繁重的苦力工作,暴晒或冷酷的环境,重油重辣的伙食,我活活把自己搞成了一个黑胖到不行的穷光蛋。
只是处于一个极度贫穷却也极度混乱的底层环境里,长期和一群精力旺盛,满嘴荤话,经常和妓女打情骂俏,动手动脚甚至打野炮的家伙混在一起,慢慢的,我简直是脱胎换骨,脑袋里曾经的幼稚和不切实际的幻想全部泥牛入海一样无影无踪的消失了,取代而之的,是经过无数随处可见的黄色图片和杂志污秽洗礼的欲望。
我的身体在某一个早晨,伴随着一场前所未有的疯狂情潮,开始迅猛的发育,连带着本来死气沉沉的心,也终于迎来了它迟到的青春期,开始对异性,或者说,对和我不一样的那种身体,有了近乎可怕的渴望。
只是,渴望着渴望着,我却也逐渐意识到自己奇怪的癖好,我不像普通的男生一样希望有美貌的校花或者风情的大姐姐和自己春风一度或者干脆来场轰轰烈烈的恋爱。
我居然只想养条狗。
一条对我百依百顺,永远不会离开的狗。
回忆结束在这里,我看着刚刚又高潮了一次,正满脸春情的在我身上趴着喘息的凌成,他的那根没用的东西还在我身上不住的磨蹭着,和以前还真是没有什么分别。
我躺倒在床上,双手反枕着脑袋,饶有趣味的看着他在我身上发春。
说实话,凌成长的和他儿子一点也不像。
夏源生得偏柔美,不至于女相,但奶子发育起来后也不觉得违和,反而多了一种妩媚和风情。
凌成虽然十分英俊,可眉眼间总有一种上位者才有的威严,甚至更有气概一些,加上他过于鲜明的轮廓,俊朗的面孔就显得太过英气了。
不扒开他的裤子看看,谁知道他是一个双性人呢。
还是一个骚到把男人迷晕也要上床,自己骑在肉棒上把自己肏到高潮,床单都被喷湿的不要脸的下贱婊子呢。
我看着这个婊子一边回味着高潮,一边难以按捺的去摸我的肉棒,还眼神涣散的抬头看向我。
发现我已经醒过来这个事实的下一秒,他就惊恐的睁大了眼睛,像是终于回过了神。
他先是慌乱的从我身上爬了起来,脸上还带着尚未褪去的潮红,眼神迅速集中又分散,光着身子,挺着一对大奶,像一个犯了错等着受罚的小孩子一样,两腿难以合拢的岔开坐在我腿边。
我看着他红润的嘴巴张了又张,下面的那张同样红艳艳的小嘴也像是一起慌了起来,花穴不断的张合着,伴随着白色的液体涌出,还怪有意思的。
他反复的说着不成句的话,字都是一个一个的蹦出来:“安,安,我,我,对不起,我......”
我听的好笑,用脚踢了踢他那张淫荡的小嘴,他下意识的合拢了腿,脸也“唰”的一下红得不像话。
我不耐的用脚指头拧了一下他嫩滑的腿间肉,他倒也乖觉,红着脸,老老实实的把腿又重新打开了。
还往我的方向打开了一点,像是想让我看得更清楚一样。
可惜我对他的骚屄不感兴趣,我只是想看看他流了多少血,谁知用脚趾扒开他的阴唇后,竟然一滴血也没看到,虽然红肿糜烂的不像话,但竟然还在冒着淫水和我的精液,要知道,夏源那条小母狗第一次结束后就被我操得神志不清,根本就没法从沙发上起身。
我看着除了被淫水打湿了一点外什么痕迹都没有的床单,再看看这个虽然气喘吁吁,但明显精神还不错,甚至还能挪动身体的贱货,心里顿时怒火中烧。
我气得立刻在他的屄上狠狠踢了两脚,看着他顿时痛的惨叫,再次合拢了腿,眉头也紧紧皱着,像是在忍受痛苦一样的表情,怒火烧得更旺,但我对别人用过的东西没兴趣,连教训他的想法也没有了,只在他赤裸的身上发泄一样的踢了几脚,谁知他居然还敢躲,这下,我踢都不想踢了,只想赶紧走人。
我站起来,嫌恶的看了他一眼,骂了他一句:“恶心的东西,脏了我的肉棒,滚回去当你的妓女吧。”手里快速的给自己套起衣服。
他一见我要走,这才吓得慌了神,脸瞬间就惨白下来,他不顾身上的疼痛,赶紧爬到我的腿边抱着我的腿,哀求起来。
“安安,安安,别走,都是我的错,我知道你生气我迷晕你,但是你可以报复回来的。”
他不住的哀求着,一副六神无主的样子,像是天都要塌下来了,“你想怎么发泄都行,像刚才那样踢我,打我,都随你,我不躲了,不躲了,求你别走,好吗?”
我厌恶的把他一脚踢开,一句话都不想跟这个脏东西说,三下两下就穿好衣服,就准备下床。
他大概没想到我会这么绝情,连话也不肯同他多说一句,愣愣的坐在原地,脸色惨白惨白的,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
我简直要嗤笑一声了,被迷奸的是我,泄了精血的也是我,脏了肉棒,睡了他这个烂货的也是我,他他妈除了爽了一个晚上,到底有什么值得委屈的。
有本事像夏源那条小母狗一样爬在地上来找我也行,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难道指望我不嫌弃他,还要去哄他不成?
要不是我嫌浪费时间,真想踢死他了事。
我无所谓的撇撇头,径自下了床,就要踢开门出去。
但大厅温度比房间低,我瞬间打了个激灵,脑子也清醒了点,于是想起自己的腰带还丢在房间。
那条腰带可是小母狗送给我的礼物,虽然我对夏源也很不满,但他的礼物还都挺贵的。
再怎么样,钱还是要紧的。
我回身去拿,不管床上那具赤裸的身体像是吃了一惊一样,眼神重新恢复了希冀,直勾勾的看着我,只是弯腰在房间寻找起来。
凌成也意识到我是来找东西的,眼睛里失去了神采,像受伤的小动物一样嗓子里“呜”了一声,就慢慢的低下头去。
我在床上没找到,烦躁的又去看别的地方。
谁知一转身,它就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和一团沾满了血的衣物一起。
我还没反应过来,只是拿起腰带缠在自己腰上,一边打量了那玩意两眼。
不过腰带缠好后,我也终于反应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