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洛斯把脸闷在他批里,胸腔震动了两下,似乎在笑。LIN对自己的体重好像有什么误解,以对方那种小猫一样的体格,想给他压折的话……只能说恐怕不太容易。
林疏玉被他笑得脸热,腿上微微加大了力气,决意给他点颜色看看。他抬着腿,用腿肉一圈圈磨蹭着滚烫的柱身,刻意用脚踝那块突出的骨头去磨对方敏感的伞冠,语气暗含威胁:“你再笑一下试试呢。”
柏洛斯抽了一口冷气,喘息粗重了一些,被这似有似无的磨蹭撩得快要射出来。他伸手抓住林疏玉的脚踝,粗壮的茎身胡乱抵着林疏玉的小腿肉磨蹭,边蹭边道歉——只是他嘴上说着对不起,几把可没有丝毫抱歉的意思,还相当不礼貌地乱戳着对方的小腿肚,把上面的肉顶得乱颤。
林疏玉被他握着脚踝,脚心隔着裤子踩在柏洛斯的几把上,被烫得有点腿软。柏洛斯一边肏他的脚一边给他舔批,将腿间翘起的肉蒂舔得痉挛不已,还时不时会用牙尖往上磨两下。林疏玉不断吸着气,被酸涩的快感弄得几欲哭出来,颤巍巍地骂道:“不准咬……!你真是、属狗的……”
他皮肤很白,因而鼻尖和眼睛的红便变得格外浓墨重彩,像是往神像上点了粒朱砂,叫雪域高原上高不可攀的神明忽尔鲜活起来。
只是这位神明正被野狗侵犯得魂不附体,连坐都坐不稳了。为了保持身体的平衡,他不得不岔着腿,大开的腿根由于姿势的缘故紧紧绷着,让屄缝也跟着扯开了一点。圆嘟嘟的小阴蒂涨涨地露在中间,刚好能被柏洛斯一口叼住,含进嘴里用力蹂躏。
对方的口腔温度很高,含着那里的时候让林疏玉感觉自己的四肢百骸都变成了糖果的质地,正在高热的唇舌间渐渐化掉。被这么弄了几下,他的屄口里不知道喷了多少水,将屁股底下垫着的外衣都泡得漉湿一片。
“哈、啊、啊……”
林疏玉的嘴唇无意识地张着,断断续续地发出被舔爽了的呻吟。催情香的效力让他对情欲的感知敏锐了许多,被放大的酥麻感让他不自觉地弓起脚弓,舒服到连话都快说不出来:“够湿了,进、进来……”
但这一次柏洛斯没有像之前那样乖乖如他所愿。他仰起头,看着LIN洇着水的双眼,忽然问:“……可不可以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非要这个节骨眼上问问题,是问题宝宝吗……林疏玉简直失语。他现在湿得能拧出水来,下身不断吐出透明的淫汁,活像一只刚从水里捞出来的肉蚌。但看柏洛斯的神色郑重,他还是垂了垂眼,耐着性子道:“问。”
“……”柏洛斯停顿了一秒,似是有点犹豫,一秒后才小声问:“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LIN对任何人的态度都不怎么热络,带着一种镜花水月的疏离感,柏洛斯也并不例外。他没蠢到以为对方是临死之前突然决定拉个幸运儿过来爽一爽,但始终没想通,LIN到底为什么愿意让他弄。
是因为看出了他的心思,所以才想在离开之前施舍他一点吗?
林疏玉失笑。他没有立刻回答,而是伸出手,摸索着拉开柏洛斯的拉链,将那根东西掏了出来。那东西早已硬到不行,伞冠上沾了一层腺液,湿淋淋地弄了他一手:“还以为你不会问呢。”
柏洛斯的心跳骤然加速。他压抑着急促的喘息,迫切地追问:“所以是为什么?”
“这么想知道?”
林疏玉坏笑一下,故意吊着柏洛斯不说,像个往驴子前头吊胡萝卜的赶驴人。他用指尖剐蹭了一下吐着水的马眼,呵出的热气轻飘飘地顺着柏洛斯的耳道往里钻:“你进来我就告诉你。”
柏洛斯的阴茎硬得都不用手扶,尤其是在听见这句话之后。他搂着林疏玉的腰窝,沉着呼吸向前顶胯,让那根大到不像话的阴茎一点点没进屄口。鹅蛋大的伞冠将窄窄的圆洞撑得变形,边缘艳粉色的阴唇甚至开始泛白,潮热的软肉抽搐着绞住逐渐挤进来的肉茎,险些当场高潮:
“好大……”
林疏玉缩着小腹,睫毛剧烈地跳动着,爽得双腿打颤。他一只脚蜷缩着踩在栏杆上,另一只脚则悬空垂着,被柏洛斯顶得整只屁股都在打抖。腿心的肉褶被尽数撑开,相当困难地吞下了小半根柱身,紧得连一丝空隙都留不下,可想而知肉道被撑成了什么程度。
柏洛斯按着上次找到的敏感点,缓慢地往里戳弄。那湿热的内腔里有着密密麻麻的神经末梢,碰到哪一处都相当致命。在伞冠隔着阴道顶到阴蒂脚的位置时,林疏玉被戳得连平衡都找不到了,干脆四肢并用地缠在了柏洛斯身上,打好了就算不幸摔下去也好拉人垫背的算盘:“好撑哦……那里、那里不可以碰的啊、哈啊……呜、呜啊啊……!!”
柏洛斯置若罔闻,还将自己尽根顶到了深处。大股热液刹那间伴随着肉具的侵入挤了出来,为本就湿润的粉白阴阜蒙上了一层淋淋的水光。狭窄柔软的宫口被迫楔入了小半枚龟头,又被一点一点撑开,挤进了更深的地方。
林疏玉小腹处纤薄的肤肉被生生顶了起来,用来保护子宫的脂肪层怪异地向上凸起,描摹出阴茎狰狞的尖头。他承受不住地咬着唇,唇缝里发出破碎的尖叫:“啊、啊、子宫……都被撑满了,要坏掉了……”
云翳渐渐退却,月亮在夜空中若隐若现,铺下一层薄如蝉翼的银辉。月色下的两人上半身还算齐整,但下半身却淫乱得叫人不敢细看,你来我往的十分热闹。随时可能有人会发现他们正借着夜色的掩蔽偷欢,叫这场性爱更多了一分隐秘的刺激感。
林疏玉哆嗦着抓住柏洛斯的肩头,用指尖抵着肩胛处的凹陷,银白色的头发都随着冲撞的力度向后扬了起来。柏洛斯紧紧回抱住他,脊柱因为用力而绷得很紧,像一只正在捕猎的掠食者。阴茎随着他胯骨的顶撞深深没入了肉腔深处,撞在子宫内壁上,凿出了响亮的水声。
林疏玉的手紧了又松,纤细的指尖顺着柏洛斯的脊骨无力地下滑,缓慢地摸过一节一节的脊柱。柏洛斯轻轻吻他张开的双唇,语气里带着点与顶撞速度截然相反的幽怨:“您刚答应我,说我等顶进来就告诉我的。”
林疏玉爽得发抖,漂亮的脸上满是失神的神情,口水都快顺着唇角坠下来了。大约是还没想好找个什么理由蒙混过去,他嗯嗯呜呜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却忽然吃吃地笑了起来。柏洛斯被他笑得莫名,央求着他快说,谁知对方却笑得越发厉害,最后上气不接下气道:“因为你是我最乖的小狗,当然会对你好了。”
“……!”
柏洛斯隐约感觉自己被LIN糊弄了,却不知道为何感到特别满意,在心里偷偷乐开了花。LIN亲口说了,别人都不如他,懂不懂什么叫含金量啊。
他努力压住上扬的唇角,像个得到夸赞的幼儿园小朋友,想在老师跟前表现得更好一点。于是他收紧了手臂,猛然加快了打桩的速度,硬烫的伞冠暴烈地肏弄着宫口内侧的软肉,让本就瑟瑟抽搐的肉囊陷入了疯狂的痉挛——“啊啊啊啊啊!”
林疏玉被他顶得直往上窜,摇摇晃晃地要摔下去,又直直坐回在了肉具上。遗憾的是,柏洛斯的几把确实没有要折的意思,但他却实打实地快要坏掉了。
“被插漏了……慢、慢点……呜啊……不可以再漏了……”
由于白天的时候他就已经把囊袋射空了,因而现在只流出了很少一部分稀薄的精液,没一会儿就开始漏尿。马眼和女穴上的尿孔同时张开,上下两端一起泄尿,将栏杆尿得狼藉一片,涂遍了情欲的气息。林疏玉完全不敢想象明早来清扫的宫人会怎么想,耳尖热得快要冒蒸汽,只能泄愤一样地咬柏洛斯的唇,全赖在对方头上——几把大责任也大,反正是柏洛斯负全责就对了。
窄小的肚腹里兜住的尿液也没多少,流了一会儿就流光了,只有尿孔徒劳地翕张着,空气丝丝缕缕地顺着娇嫩的孔眼往里钻。林疏玉一早就没了意识,被日得舌头都翻了出来。他双眼翻白,眼部肌肉无力拉扯住失焦的视线,被干成了神志不清的模样,连求饶都不会求了。
柏洛斯有心多日几下,但生怕吃了这顿没下顿,于是便重重顶了几下,在林疏玉彻底晕过去之前射了出来。见对方疲惫的模样,他有生以来头一回没弄进去,而是像动物一样,将自己的体液浓浓地覆盖在了领地上。
林疏玉冷不防被他浇了满满一批的精液,肉缝里都灌满了白浊。浓稠的精液顺着饱满鲜亮的肉批源源不断地往下淌,淌得满大腿都是。只是他脑子里混乱一片,还以为自己又尿了出来,收缩尿孔未果后险些丢人地哭出声。及至意识慢慢恢复之后他才暗暗松了口气,还以为真被小柏洛斯捅坏了——
这个时候他已经被柏洛斯抱回了寝宫。对方怕他明早起来身上酸痛,还尽职尽责地给他按摩,只是按得他身上更酸了一点。他摁住了对方的手,在看见对方露出惶恐的眼神之后没忍住又作了下死,笑着说:“刚刚那句其实是哄着你玩的,你不会当真了吧,哈哈哈。”
柏洛斯果然更慌了,就差表演一个狗急跳墙。林疏玉收住轻佻的笑,抬眼看着对方,轻声续道:“至于真正的原因,你想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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