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弟子愚钝,怕是不能参悟这本天级秘法。”
呵,又是如此,真不知沈东云为何如此执着于给他天级秘法,尽管他是天灵根,但无人教导怕也是百年都参悟不了。
既然不愿亲自教导他,为何偏要把他困在太阿峰?
感受到廖青苏话里话外的讥讽,沈东云沉默片刻,随后沉声道:“以你的资质,十年内参悟不成问题,有不懂的问题,尽管来太阿殿寻我。”
廖青苏眉头紧皱,“您不用闭关吗?”
沈东云带着廖青苏去认他的住处,边走边说:“我已突破,不必再闭关。”
廖青苏怔愣了一下,“突…突破了?您现在已是渡劫期?”
“嗯。”
怎的和前世发展完全不一样?
廖青苏心情复杂,不断思索着事情为何会如此变化。
思考间,两人便已走到沉雪殿门口,沈东云只嘱咐了一句“好好休息”后便消失在原地。
沉雪殿不若太阿殿般清冷孤寂,虽豪奢却无人情,反而清雅金贵间萦绕着朦胧暖光,星沉月落时更是萤光点点、雅致万分,倒很符合廖青苏的审美。
可这辈子注定是不能再呆在这了,望着这熟悉亲切的寝殿,廖青苏很容易回忆起前世他的悲哀。
廖青苏知道庾执对他十分执着,只要能跑到庾执那,庾执一定有办法保他。
决定逃跑后,廖青苏依着前世的记忆从一条曲折小道绕出太阿殿,随即穿过一大片的古柏,他只顾着往前跑,夜色逐渐朦胧,廖青苏并未注意到前方的点点微弱金光。
砰的一下,廖青苏猛地撞上护峰结界,一下向后飞出六七米。
纵已修到筑基期,可也抵不过渡劫期大能的结界反弹,廖青苏疼得眼冒金星,他竟忘了还有护峰结界这一茬。
逃跑决定得太仓促,可若无功而返廖青苏心有不甘,他凝神聚气,猛地向结界挥出一记风系法术,虽作用甚微,但廖青苏仍一心一意地挥出法术。
约莫过了一个时辰,廖青苏早已累得筋疲力尽,他瘫坐在地上,看着完好无损的结界,心中充满无力。
结界并不难过,只需弟子令牌便可穿过,可不知为何沈东云并未如前世一般早早扔给他弟子令牌,生怕自己缠着他。
廖青苏缓了一会儿后,又凝聚起一道法术,正准备击打结界却突然被一股强势的力量往后拉,而后便撞到了一具冷冽坚硬的胸膛。
廖青苏闷哼一声,僵硬着身躯不敢回头,他知道,沈东云发现了。
“想跑?”沈东云低沉的声音萦绕在廖青苏耳边,直把他激起一身鸡皮疙瘩。
廖青苏迅速跪下,“弟子不敢!”
沈东云并未说话,而是径直坐到了太阿殿正中间的软榻上,眼神暗沉的盯着廖青苏。
廖青苏仍跪在原地不敢妄动,他不知道此次破坏结界的大过又要去思过崖待多久。
走神间,廖青苏从挺直跪地变成了跪趴在沈东云面前的矮桌上,他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臀部便传来刺痛。
啪!啪!啪!啪!啪!
不间断的巴掌硬生生的打在娇嫩的臀肉上,廖青苏被刺激的大声尖叫:“啊!不要,师尊住手!啊呃!”
廖青苏想逃,却被法术禁锢在矮桌上,无助地扭着屁股企图躲避掌箍。
沈东云似是觉得隔着衣物掌箍减轻了些许疼痛,便掀起墨绿衣摆,只余纯白底裤,阵阵掌风扇臀而过,还能窥见软肉颤动。
廖青苏咬着牙强忍疼痛,可渐渐的,除了臀尖痛楚外,那凌厉的掌风击打到了廖青苏的不可言说之处。
廖青苏与寻常男子身体构造不同,他多了一处娇嫩的花穴,平时他对情欲无甚感觉,便也从来未曾自慰过,除却沐浴外对花穴的触碰几乎为零。
今日嫩生生的花穴猝不及防地被扇,廖青苏难以抑制的发出一声呻吟。
廖青苏慌张地垦求沈东云停下,可不知沈东云是有意无意,之后总是扇到花穴,酥麻之感如百蚁啃食。
“啊…哈啊…不要,师尊,弟子知错了,弟子再也不逃跑了!快停下,师尊,啊!”廖青苏哭噎。
密密麻麻的疼痛与细密的快感交织,令廖青苏绝望的是,他的花穴竟不知廉耻地开始流水,底裤本就单薄,蜜水侵染,很快便打湿底裤,而后底裤粘腻地贴在花穴上。
廖青苏万分恐惧,他担心沈东云发现他的秘密,但无论他如何认错、哭喊,沈东云都不曾理会他,倒显得廖青苏像个唱独角戏的小丑。
待掌风终于结束,沈东云解除法术,廖青苏终于无力地软倒在矮桌上喘着大气。
彼时廖青苏早已把嗓子哭哑,只见行行热泪顺颊而下,打湿了浓密纤长的睫毛,眼尾通红,预示着他遭受了多大的委屈。
屈辱、愤怒、委屈盘踞在廖青苏心头,他无法理解沈东云这般不可理喻的惩罚,便扭头不施舍沈东云一个眼神。
沈东云贴心地替廖青苏把掀上去的衣摆放下,廖青苏身体一僵,一句话都没说便逃也似地回到了沉雪殿。
待廖青苏走后,沈东云低头摩挲着粘腻的指尖,眼神黯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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